艾琳!我站在阳台,大声喊着她的名字。
18岁,成年了。
我妈一直夸我聪明,她说我是她见过最聪明的小孩。我并不这样觉得。我是笨拙的。
我一直在许愿自己能成为熟烂的桃子,只要一走近就可以闻到桃子香那样的熟。艾琳听了之后,嘲笑了我一个星期。
他低下头,突兀地笑了,对不起。他向我道歉,他又开口,却感觉好像不是在对我说:只是在这样的情况,我难以自制。
这不是理由。我捂着额头,喉头有些颤抖,我抑制住这样的不稳定,轻声开口:请你先回去,我想我们之间可能不太适合这样的关系了。
你在害怕什么?
<h1>06</h1>
叛逆期孩子的内心一直渴望着成熟。我也是这样的,那时我想我应该是没有任何底线承受他的所有。
停下!我抹了一把脸,手上全是水泽。他不为所动,替我穿上内裤,道具并没有拿下来。下体酸软且涨痛,我实在没有力气反抗,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他的手指拂过我的眼睛,依旧冷然的开口:怎么哭了?
第二天早上,我找到了手机。想,给ciao一个电话吧,跟他说一句对不起,然后快点和好。通讯录被我从头到尾翻了十遍以上,仔仔细细的检查,里面没有备注ciao的手机号码。
我们之间没有联系。真是慢半拍。
我拨通了艾琳的号码,艾琳,有空出来吗。
我重复着:请你先回去。
沉默了一段时间,他理了理我的衬衫,很抱歉这让你感到不适。可你已经是成年人了,许多事情也并不是你想象的那样单纯。但你有自己选择的自由,我没有权利干涉。他站起身,走出门口,想起什么似的回来说:我给你带了夜宵,你今晚应该还没有吃东西。
我倒在沙发上,盯着那盏壁灯。蓝色的光,真冷啊,可也真漂亮。
我没有回答他,只颤着身子迎接高潮。
不喜欢么?他问。
我喘着气推开他,翻身把道具拿出,我应该喜欢么?我并不想着强制能让我感到愉快。我又抹了一把脸,请你尊重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