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病床前站了一会儿,低头看着白童,心里泛起细密的刺痛,他很后悔,为什
么不先调查清楚,就把那人的名片拿给了童童。他的宝贝好不容易好起来了,现
在又凭空生出这么个劫难,果真流年不利,潘云来决定过年的时候,要带着白童
猪不知道哪里去了,他甚至想不起来,是不小心掉了,还是他自己给扔了。
二十四
鉴于最近白童总是来医院,潘云来已经跟医院领导称兄道弟了,白童一来,就被
是滚烫的,他开始胡言乱语:"其实......你一直都看不起我,你也看不起你自己,
是不是?所以你觉得我们可以......配一对......我们都命贱,所以般配......"
潘云来一直不停地搓他的额头,揉他的眉心,希望他舒服一点:"你在乱说什么?
潘云来没否认,他无法否认,五年前,是因为他在别有洞天看上了白童,又因为
白童是红姐的小孩,他才会那样肆意妄为,因为别有洞天是他的地盘,红姐是他
的人,他们不会反抗,而他,没有麻烦,方便的很。
"你躺平,这样会碰到针头。"潘云来推他。
"我把吊针拔了。"白童哑着嗓子说,"我们是不是有日子没做了?"他说着,就
把手伸进潘云来衣服里,在他胸前揉捏,轻笑了一声,"我有没有跟你说过,你
"三哥,别走。"白童恋恋不舍地看着他,他真不想他走。
"好,我去关灯,我陪你一起睡。"潘云来关了灯,挤上白童的病床,侧身把手
臂搭在他身上,他亲了亲他的脸,"睡吧。"
"三哥,"白童迷迷糊糊的,"如果,如果我不是红姐的小孩,你当初会不会那么
对我?"
潘云来怔住了,他完全想不到白童为什么会问这个问题,这一瞬间的惊讶让他错
好好去庙里拜一拜。
他轻轻给白童掖了掖被角,就想退出去,让白童好好休息。可转身的瞬间,白童
忽然醒来,抓住了他的手。
安排在高级病房,又是退烧又是醒酒,大半夜的好一顿折腾。
温度退下去一些,白童的脸还是泛着不正常的殷红,潘云来摸了摸他安静的睡颜,
轻声叫医生护士们都出去。
你发烧了,我们现在去医院!"
车子临时变道,朝着医院飞驰而去。
陷入昏迷之前,白童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手腕,那只用红线穿着从不离身的小金
"......但那是从前,"潘云来无力地辩白,"为什么现在问这个?五年前和现在不
一样。"
白童沉默了一会儿,他的手脚渐渐回暖,但是体温高得不正常了,连呼出的气都
的胸肌摸起来很有感觉?"
潘云来隔着衣服抓住他的手,这段时间顾忌白童的身体,频率确实少了很多,偶
尔做一次,还不敢尽兴。但现在不是时候,白童太虚弱了,他这多半是想借着性
病房里黑而静,只有一点月光。
潘云来似醒非睡间听见白童又叫他,他睁开眼睛,见白童侧身与他胸腹相贴,仰
着脸,定定看着他,眼眸中好像盛着月光,柔和明亮。
过了编一个圆满答案的机会。
白童苦笑,替他回答了:"我知道,如果我是好人家的小孩,你会有所顾虑,你
不会那样对我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