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越彬一愣,笑了起来,手在被窝里向下移:怎么样起伏?他轻轻拍了一击女人软嫩的pp,是这样吗?
男人的腰背变得更加有力,瞿姝被肏得高潮迭起。男人埋在她颈侧,狠狠地咬了一口她的脖颈:你怎么不等我
瞿姝吓得一下子惊醒,疯狂喘着气。
温暖的胸膛贴了上来:老婆?是不是做春梦了?叫得老公鸡巴都硬了。
第一次注定是秒射的,女孩咬着唇忍痛,男孩不敢动,只稍稍摩擦了两下,然而仍没两分钟就射了出来。
男孩黑了脸,说什么也要再来一次。
幸好,第二次发挥稳定。
<h1>初次</h1>
五星级酒店的总统套房的大床上,少男少女青涩的身体赤裸地滚在一起。
做了好多功课买的tt被女孩笨拙地戴在了男孩硬得发疼的鸡巴上。
瞿姝回头望向床边眯着眼睛的男人,心里没由来的心慌。
席越彬微微睁大了眼睛,用手拭去她眼角的泪水:怎么啦?梦里被老公肏哭了吗?没事啦,梦是假的,现实是真的,老公我会让你爽哭的。
说着他便假势要翻身上来,瞿姝忙抱住他,埋在他胸口好一会儿:老公,我梦见你要欺负我。
最保守的传教士体位,男孩还瘦弱的腰肢快速的耸动着,他心爱的女孩在身下小猫般嘤嘤地叫。
瞿姝,二十二岁,我们去领证。
光影转换,恍惚间身上压着的男人变换了容貌,变成了大学校园里那个穿白衬衣的成熟模样。
尽管之前已经互相探索过身体,一起做了好多功课,可到底还是晦涩的第一次。
我进来了。
男孩说完,龟头在湿润的穴口摩擦了好久,终于在女孩的帮助下插了进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