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道:阿骧,永平府那吃食如何?
他侧过头看她,道:尚可入口。
她想起他少时入天宁寺,后又流离湖广,即便他在出生公府,总也尝过许多人不曾尝的滋味。
他从榻上抱起她,非得腻在一块儿用。
如莺鞋、裤未穿,只着裙儿罗袜。裙底空荡荡,脚亦无法着地,只得坐他腿上。
她道:你在外忙了一日,可是不饿?
祁世骧心中一荡,执起她手儿亲了亲,道:再说句来听听?
甚么?
说想我念我的话。
你若想我,我便回来。
你正经回我话儿。
许是中秋。不过家中有事,我亦可返回。
她点点头,道:你去了那边,万事小心。操练时也罢了我听阿骁说,北边暂且安全,一时半会难起战事。若是起了战事,你要
他往她嘴里塞了只水晶虾仁,道:知道了,管家婆,家中这么多人,还不够你操心的。我这样大一个人,懂得照顾自己。你与其惦记那些有的没的,还不如惦记惦记一会如何补偿我,还有接下来几日如何对我好。
他放下碗筷,净了手,道:我方才说要一夜,可未曾顽笑。
他道:你我一起用。我喂你。
如莺拗不过他,二人你一口我一口,分食饭食。用得七分饱,她便不再用了,只看着他用。
他一手搂着她,一手盛汤、加菜。她看他侧颜,思绪飘远又回来。
她一时滞住,没好意思说出口,吞吞吐吐间,闻得门外仆妇敲门声,道:世子、少夫人,饭菜热好了,需上吗?
上吧。
仆妇布置好饭食退下。
那依你的说法,你一年只回来两回?祖母年事已高,她会挂念你。
你便不挂念了吗?
我自然也是挂念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