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身體再怎麼敏感也沒有用,刺激幅度不夠強烈的狀態下終究無法引起質變,可情慾的堆積卻是顯而易見的,她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已經無法壓抑自己的喘息,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滲出的淫水甚至已經滴到座椅上。
他很滿意。
於是他把最後一顆扣子也解開,把窗簾拉開到四分之三,將她柔軟的身體掰成一個更加下流的姿勢她半躺著,朝著窗戶張開雙腿,臉色潮紅、喘息不斷,一條涼花知道自己的主人決定在這裡讓她高潮。
對方並沒有進行大面積的撫摸,而是刻意放緩步調,透過將裙擺往上拉或是將襯衫分得更開盡可能增加她身體曝露在空氣的程度;他的手指沒有侵入她的前穴或是屁穴,而是在乳頭的周圍畫圈、而是用兩根手指把她的穴口撐開。
他每一個動作都過度迂迴,目的只有一個
讓一條涼花知道自己的身體正因為這樣的情境而興奮著。
講完話之後他並沒有離開,而是伸出舌頭舔弄著她的耳朵,他知道那是她的敏感帶。他一邊舔著,一邊用手擺弄著一條涼花的身體,直到那具嬌小的身軀完全轉向窗戶為止。
挑選衣服的時候她並沒有意識到這件排釦洋裝會如此色情下流,尤其是在釦子被解開之後。這和她預想的情況並不一樣,他們應該會很累很累直到抵達東京為止都沒有力氣去做這些事情才對
「聽說小妹妹妳是一條家的現任當主?」
在京都的時候環境是熟悉的,而一條家的力量也讓她沒多少後顧之憂;但這趟行程大多事情都不在她的掌控之中,她不會知道前面兩排的乘客會不會突然醒來,更不會知道被半拉開的窗簾能夠遮掩多少東西。
她把飲料喝完的時候只剩下最後一個扣子。
「我真是喜歡妳現在這放浪下賤的模樣。」
然後他沉默了很久,甚至連腳步也停下。
好。
他說。
他坐在最靠近外面,最方便她找到的位子,抬頭望著眼前的高樓大廈抽著菸。
抽完一根之後他將視線收回,正想再點一根便看到一條涼花的身影,於是把香菸塞回菸盒裡,提著兩個人的行李向她走來。
她挽著他的手。
那是對自己寵物的命令。
當尿意襲來時巴士已經開過最後一個休息站,他就這麼盯著她直到她尿出來為止;天已經逐漸亮了,巴士雖然安穩但終究有些搖晃,她害怕味道會洩出去、害怕尿液會滴出去那樣的恐懼感並不是一個紙尿布就能解決的。
所幸一下車就有一間廁所,所幸是免治馬桶。
她點頭。
於是他把項圈解開往上拉,讓她咬著。
巴士停靠在東京車站八重洲口,一下車她就迫不急待衝向廁所並不是要解放,而是要處理那讓人難堪的紙尿布。
對方並沒有要求她要立刻喝完,但涼花知道他是有在計時的自己的洋裝扣子已經被解開了兩顆,這種一言不發的沉默讓她感到緊張,而當對方泰若自然地拿出了一件紙尿布之後她壓力就更大了。
喝慢了,他就會把扣子解開。
忍不住,就必須包著紙尿布當場尿出來。
在深夜巴士的最後一排座位上,在無法遮蔽的窗簾面前。
他低下頭,把那隻沾滿淫水的手指放入涼花的嘴裡,確認她吸吮乾淨之後拉扯了一下她的頭髮表示滿意同時也是示意涼花的雙腿必須要保持在剛才的張開幅度,不可以偷偷夾緊。
他的手指終於進入了一條涼花的小穴,但他並不急著抽插,而是問了她一個問題妳願意在車上尿出來嗎?
連續幾次開合之後手指已經被弄濕了。
乳頭也早已硬挺。
但他沒有說話,只是讓涼花保持在這個姿勢,繼續那些微幅的刺激。
有些人喜歡踐踏強者、摧毀「象徵」,但一條涼花知道這些頭銜對他來說根本毫無意義,那並不是來自身份層面的羞辱,而是一種呼喚和提示。
對他來說沒有意義,但對當事人而言就不是這麼一回事了她在聽到那句話的瞬間就意識到「自己」不該這樣做,即使是正常人都不該如此,不該在深夜巴士上露出胸部和下體被人玩賞,更何況需要注意言行舉止的自己。
然而事實是她根本無法控制自己的興奮。
他低著頭在她耳邊說著。
好燙。
好熱。
「還是一樣討厭?」她說。
「是的,我想我永遠也不會喜歡這裡。」
「那我就陪你一起討厭東京。」
她知道對方不會給他去澡堂的機會。
一條涼花從廁所出來之後直接往附近的室外抽菸區走去,雖然沒有看到訊息也沒有聽到囑咐,但兩人這幾年培養出的默契讓她的腳步毫不猶豫。
早上七點,對東京中央區而言這已經是該甦醒的時間了。
這種事情無論做多少次也不會習慣。
比起單純的興奮感,這次刺激的主要來源或許是對方的眼神和態度,雖然給出了選項,但其實就是要她在車上包著尿布放尿,沒有商討的餘地,他只需要一個結果。
那是命令,不是詢問。
考慮到天氣還有方便度以及他的喜好等等因素,一條涼花穿著一條純白的洋裝,中間一排扣子不是裝飾品,而是真正將衣服扣合起來的方式;她本來是穿著內褲的,但從休息站回來之後對方便理所當然地要她脫下來,身處巴士的最後一層完全無法減緩她的緊張感。
這永遠都不會是什麼做久了就會習慣的事。
尤其是將稍微被打濕的內褲遞出去的舉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