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秽壤[史尔特尔泥岩女博士//.r](第2页)

你怎

给我,精液给我,跟我

你说什么!

博士!

震耳欲聋的声响把博士的理智拉了回来,四肢自由了。好热,全身好热,每一个细胞都好热。鼻子里是奇怪的味道,是什么,和那时候一样,甜甜的,散着荷尔蒙独特的腥味

不会的,一定不是她大脑一片空白,被源石虫们啃噬着,几乎要失去理智。当她的眼睛能辨别一丝丝光亮,她意识到身下湿了一整片。不只是源石虫的酸液,更多的是散发着腥臊味的、来自于她自己的。

是尿失禁了,还是不知不觉通过热烫的灼烧刺激到达干性高潮而潮吹了,博士无从分辨。紧接着又是新的一波

原先以为她会被爆炸的源石虫们炸到灰都不剩,却未曾想过能像现在这样高潮到神经崩坏。身体无视大脑的管控,抽搐、只是抽搐,一个劲地,因为源石虫的体液而兴奋,自顾自地达到性高潮,疯狂地沉溺在被凌虐的快感中,无尽地坠落

泥岩也累得一根手指头不想动了,她望着垂在她腿间软软的性器,回味着之前的余韵。

跟我回罗德岛吧

没有等来泥岩的回应,一股燃尽周遭的冲天热浪猛地席卷了山洞。此起彼伏的源石虫尖叫声中,一个带着火巨人巨像的女性手握眩目的火焰魔剑,凛然立于火海之中。

博士的体力随着她反复骑乘而逐渐消失,泥岩压抑不住逐渐消退的快乐,反客为主抱起博士,她轻轻松松把瘦弱的博士压在水泥墙上,无师自通地抬起她的腿,高速挺入的肉棒直直把博士柔嫩的小穴都捣成一团浆糊。

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行,不行不行,要、哈啊、要去了,再这样要疯掉了啊啊啊

嗯、啊、嗯唔

她笑着,小穴将整根肉棒都完完整整吞没下去。那实在是太紧了,和刚才嘴里的宽阔完全不同,肉壁像是有自己的生命力,死命地缠上来,饥渴地咬着她的肉棍,好像是有许许多多的小嘴分别在舔着吸着她的肉棒,每当博士起起落落,那股自宫口产生的真空吸力都好像要把她的精力全都榨取出去。

啊啊、啊哈啊,深最深,都好大泥岩,好棒啊啊、啊这就去了好喜欢

大肉棒把每一寸的媚肉都疼爱到,被源石虫折磨了一整个晚上,尽管干性高潮到快要疯掉,但那归根结底也只是干性高潮,哪有这样彻底被侵犯的快乐强烈呢?

那舌苔中,鲜红的味蕾之间被浓白的精液填满了空隙,散着独特的精胺气味,而在博士眼里却成了珍馐。她的食指与拇指做成一个环,依依不舍地撸动肉棒,直到泥岩发出低吼,那最后一滴精液也被挤入到她的口唇之中。

嗯、啊哈啊

口腔深处,迟迟吞咽不下去,怎么吞咽口水都有那股味道。

这是值得开心的事吗?

很快,以这只虫子为始,其他源石虫也一拥而上更多的酸液淋在博士的身上,在她无力的叫声中,她慢慢衣不蔽体,星星点点的斑块在防护服上如同曼珠沙华一样朵朵盛开,露出更多的皎白肌肤。

有些地方,尤其乳尖,几天前被电极贴片刺激得红肿,到现在依旧如同一个豆子一样硬硬的。与此交相呼应的各个指痕、吻痕,虽然慢慢褪去,但依旧留存着浅浅的红痕。

牙膛是硬硬的,但是贴着肉棒打转的舌尖有的是韧劲,再往里面去是柔软到比棉花还要柔软的喉咙,小舌头顶着她的眼口,就像是调皮的孩子在玩弄她的性器,那种奇妙的背德,让她小腹收紧就快忍耐不住。

以此作为代价,她的肉棒里抽搐着喷出几股味道浓郁的先走汁,都被博士欣喜地吞下了。这样的姿势,口水是收不住的,满满的唾液从嘴里溢了出来,泥岩本就被汗水打湿的胯间变得更加泥泞不堪。

好不容易到嘴里的美味流失了,博士加快速度,她的舌头缠上泥岩的龟头,细细舔舐包皮里的咸腥,敏感的处男龟头在她口中硬到发颤,博士的舌尖变本加厉钻入包皮,绕着她的冠状沟,在泥岩克制不住的低喘里一圈又一圈地责难着她。

童贞的肉棒在她的手下变得更硬,博士的掌心抵着她的龟头,绕着圈揉按,湿湿的先走汁不一会儿就让她的手变得晶亮。博士故意扭过来泥岩的头,让她那双眼睛中倒映着博士缓慢而放荡舔舐手心的模样。

嗯好腥明明说着这样的话,她却带着极其淫媚的表情,像是吃到最喜欢的甜食,迫不及待地把指缝里的粘液都吸了干净,才咂咂嘴道,好浓的味道你没有洗澡

山洞里,没有条件

怎么不行?交易把你的精液,射进来我吃饱后,我们就当没发生过这件事你继续,与鲍勃养源石虫也好,与我何干?

不我,我没有

你没有?你没有喜欢他?他真可怜。那些源石虫让我这样了这里只有你们两个,如果不是你

听我的。灰白的眼中闪烁着暗暗蓝色的光晕,那双眼睛几乎要把泥岩吸了进去。博士沿着她的腰线,好好地摸了泥岩紧实的腹肌,那腹股沟中都是汗水,湿涔涔的,却带着别样的情色。

她脱下了泥岩的防护服,在宽大的衣服下,泥岩的身子竟然显得有些娇小。背心裹着胸乳,甚至没有托举的效果,一对乳房自然地被包在里面,同样这件棉质背心也湿得一塌糊涂。

不难受?博士笑着,泥岩不知道眼前的人是否还可以被称为博士,但她的相貌没有变化。是气场,那股气息变了。

她变了个人。从一开始指挥室里见到的,那样稍显笨拙的,变成现在这样咄咄逼人的为什么?

泥岩愣愣地看着爬在她身上的博士,对方灰白的眼睛望着她,冷冷地说:和我做,现在你和他是过命的兄弟吧?隐瞒,真的好吗?他暗恋你,你不会不知道但你选择欺骗。

我泥岩脑袋一片空白,她想起大鲍勃与她的书信往来,她停下了手里的动作。

整合运动,都是gay?

好了,自己也没好到哪里去。不过他们俩之间感情非同一般这点,博士是看出来了。

今天是被关在这里的第三?还是第四天?前两天这两人轮流看守,有时一起看,今天有点儿松懈,但叫来了这么多源石虫,换成博士不敢松懈了。

不要反抗!这女人忽然声音大了起来,空洞失神的眼睛深邃地望着泥岩,你是女的,你有阴茎大鲍勃知道吗?

!你!

我知道的。你喜欢他?他也喜欢你?但你是大鲍勃愿意接受你吗?

你是女的。

博士抓着眼前的人,防护服很厚,一下都没抓到肉,很宽很大。

泥岩愣住了,她甚至都忘了推开身上的博士。这一团混乱超出了她和大鲍勃的预期,为了避嫌大鲍勃跑了出去,只剩她一个人把扒在博士身上、口器深深嵌入博士肌肤的源石虫们都抓了下来,并把这个高潮到濒死的女人从水泥墙上解下。

她要要死了再这样被源石虫咬着又要去了,要死了、再这样真的要

残酷的高潮地狱无视她的求饶,一次又一次把她拽入更深层的监狱。源石虫们侵占了她身体的每一个角落,那变本加厉的酸液从口腔一直烧入胃袋,连阴蒂也被一只源石虫的口器咬上。博士整个身体在那时弹跳着达到断线一般的高潮,疯狂非人的快感让她口齿含糊,仿佛失语症一样只顾吚呜鸣叫。

这起

在这些痕迹之上,更增添了大片的被酸液腐蚀的痕迹。皮肤泛起过敏的红肿,像是风团块一样,一块块的发着痒凸起。

博士扭着身体想要摆脱源石虫,可是更多的虫子扑了上来,有的直接把口器嵌入到博士细嫩的肌肤,当它们离去时只留下两个明显肿起的伤口。更可怕的是,这些奇怪的体液,似乎让博士的身体像小麦一样发酵起来,滚烫的热度从那些伤口蔓延到全身。

一波,又一波,从未停歇,每当新的源石虫一口咬下,那烫人的热度就要烧遍她的肌肤,直接侵犯到她的大脑。

end

有力的精液再一次喷射入博士的体内。这种滚烫这种力度还有这个量根本是以前的不能比的这样真的已经回不去了汹涌的精液在体内奔流,直到整个胞宫都要被泥岩侵犯了

她不知不觉缠上了泥岩,食髓知味的萨卡兹红了眼与她欢爱,她都记不清她们之后做了多少次。她扶着岩壁被操到失神,又被拉起来按在地上好一顿蹂躏,直到子宫都沉甸甸的感觉到极限,按一下膨胀的腹部都能从微微外翻的穴口喷射出一股白浊,好似射精那样,泥岩才完全脱力,躺在精液泥泞的地上。

呜泥岩

更何况,源石虫把她的阴蒂咬得肿大,那肉蒂现在肿成原本的三倍,就好像一根没发育完全的小肉棒一样,阴蒂头通红地露在外面。她用力往下坐去,那花蒂就切实地被挤压在她与泥岩的胯骨中间,强烈的快感让她大脑空白。

更多、的,哈啊,更多精液,精液,精液精液哈啊啊啊啊、啊

泥岩惊呆地看着博士,这位白发女人狂乱地撑着她的腹肌,摇着那对丰满的乳房上下骑乘,舒服到口水都一路流到了胸口。做爱她已经脱离童贞了,做爱,和博士做,好舒服真的好舒服

看来,泥岩有很久都没释放了那股冲上灵魂深处的浓重腥味,象征着她极强的性侵略性。被这样强壮的精子射进来,子宫一定会坏掉,再也回不去的

她呼着炽热的气,迫不及待骑在泥岩的肉棒上,用那肿胀不堪的小穴去摩擦泥岩的肉棒,很快那性器因为博士的动作而再一次雄伟地翘起。

嗯、啊哈啊、啊恭喜,泥岩嗯哼啊啊、啊童贞毕业

啊嘶哈、啊有点疼但不行

腥味极重的粘稠精液喷射在嘴里,博士欣喜地扩开喉咙,那一股股精液随着抽动,射在她的喉咙里,又黏黏糊糊地滴下来,把嘴唇与肉棒的间隙都填满。博士抿着唇,小心翼翼地边吸吮边撤离脑袋,尽可能将更多的琼浆玉液留在嘴里品味。

博士早已忘记何时与谁签订过奉献身心的契约,她的食指勾起嘴唇边溢出的白浊,又自下而上刮起泥岩肉棒上垂下的精液,一滴不剩地舔进嘴里。

到底是女孩子。博士的身子移动着,柔软的唇瓣亲吻她钝圆的童贞肉棒,笑嘻嘻地用食指点着泥岩还一小股一小股吐着先走汁的眼口,问:要来罗德岛吗?洗澡美食性爱你都可以有。我都可以给你。

说着,她弓起身子低下头,让喉咙成为一条直线,一口深深地吞没了泥岩的肉棒。

这是什么感觉与自己以前做的,完全不一样。温软,而湿润,好热,口腔里面原来是这样的。博士的嘴唇包着牙齿,一点儿磕碰都不会有,这种奇妙的感觉,太神奇了。

博士低下身子,对着那赤红的萨卡兹眼睛,笑着说:那我就去吃了他。顺便在床上,告诉他关于你的秘密。

那紧握着博士手臂的手慢慢松开。泥岩把头扭到一边,声音断断续续:你做吧。

这就对了。

怎么,不难受嘛?天天泡在自己的汗水里用那么大的服装,遮挡这么小的部件?博士嘲弄着捏了捏手心里软软的肉茎。像是要向她证明一样,那根性器立刻雄伟地膨胀起来,充血的海绵体让它变得又大又粗,硬硬地顶在博士的手心。

对嗯哼就是这样。

浑身赤裸的博士抬起她红成一片的身子,那里大大小小的肿块让泥岩想起什么,或许是啤酒花虫让她想起了憨笑的大鲍勃,她一下抓住博士的手,道:不行!

而且你还有这个。她的手不知怎地就解开了泥岩的防护服,在宽大的防护服里蒸腾着过量的热气,内裤都湿乎乎的了,博士的手细心地拨开内裤握住那根软乎乎的肉棒,在手里用她的技巧熟练地揉按。

假使你和鲍勃修成正果他会接受你?呵呵,脱下裤子比他都大?是你操他,还是他操你?

不,不会是这样

更可怕的是,泥岩与大鲍勃一走,洞穴里只剩下水滴声、呼吸声,还有虫子爬动的声音。她最怕的就是虫了,最好不要

心里还没祈祷完毕,就优质源石虫不知怎地朝她的方位爬了过来。像蜘蛛,虽然没红黄的那么可怕看着就像是会爆炸,但这个绿色的

一口奇怪的粘液被涂在博士身上,一瞬间博士那满是灰、破破烂烂的防护服就被腐蚀了一个坑坑洼洼的大洞。酸液落在皮肤上有着微小的痛感,没有强酸那么严重的腐蚀性,只是腐蚀无机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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