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博士勾起一抹妖媚的笑容,回应道:我不喜欢别人要我重复一遍刚才的话,希望你不是这种人。
是嘛。女人轻轻地说,她不怒反笑起来,那你就高潮到疯吧!
她竟是从外套底下取出了一支圆头的按摩棒来,博士一眼就认出这和那些色情影片中对待女性的玩具一样。还未来得及出声阻止,史尔特尔便让按摩棒介入到她们交合处,打开了开关!
哼,果然你连这种肮脏的话说得都炉火纯青了。史尔特尔的竖瞳轻蔑地眯起,那份睨视的目光让博士竟可耻地升起一股瘙痒的快慰,流窜在脊柱之间。付出了相应代价,史尔特尔也终于伸出手来,大发慈悲地把住肉棍,道:现在你可以了吧?
博士低垂着眼眸,那双浅灰的眼中尚且残留着怨念的遗憾,却忽然燃起一丝喜悦,接着她借着史尔特尔的帮忙,浅浅吞没了约莫两厘米左右的肉茎,那双唇便道:你该不会,不知道洞口在哪吧?
话音刚落,史尔特尔的肉柱便整一根直接冲撞到博士的内芯,粗野地破开她甚至都没被手指扩张的穴道,直愣愣地撞上娇嫩的花心。只是这一下,博士便哀哀地露出婉转的呻吟,骨子都酸软地伏在史尔特尔胸口。
不要和我谈条件。
紫绀的竖瞳放射出侵略与暴戾的光芒,那一瞬间博士更是确定了她萨卡兹的身份。博士稳了稳身子,唯唯诺诺地抬起来点儿,才去用那湿润的下体够挺起的肉柱。
太困难了没有手的辅助,连去寻找位置都那样困难博士呼出一口浊气,瞎子摸象一般的行为却让她频频借着史尔特尔的坚挺来摩擦她充了血的阴蒂,加之史尔特尔又有意无意地用指甲轻轻刮蹭她翘起的乳尖,敏感的那处被坚硬的指甲挑弄,让博士更是抽紧了一口气,抿着唇更显难耐。
呜、呕啊呜哇啊,操!凯尔希!唔呕
他妈的,该不会真的中奖
不对!你脑子清楚一点!你才和史尔特尔发生性关系一个星期,怎么可能怀孕啊!那个老女人很明显在骗你!!!
哈啊?!
考虑到你有过情绪激烈地反映避孕措施方面的后勤缺陷,我特意给你准备了相应物资。她低头吸了口米粉,口唇蠕动了几下吞咽下去后再开了口,你没用?
博士被哽住,她的脸色可谓是精彩,一阵红一阵白,夹带着后悔和愠怒,一会儿像是绝望一会又像是自暴自弃,憋了半天嘴都鼓了没说出一句话来。
至少表面这样。
处理完这些事,她首先感谢了凯尔希帮她捋平这档子风波,郑重地鞠了个躬。接着她眉毛一跳一跳的,将破破烂烂的摄像头扔在凯尔希办公桌上,竟然气笑了。
那么,凯尔希。我再问你一遍,为什么要装这个?
那你就自己来。史尔特尔牵着锁链,被当做狗对待的博士扭了扭脖子,看着她和史尔特尔交换位置,和先前进门一样,史尔特尔坐在沙发上,只是这次她的双腿不再叠起,而是更张扬地分开,胯间挺立的粗壮物体让博士也不禁咂舌。
史尔特尔暂时放下手中锁链,垂吊在博士双腿间的锁链蹭着她的皮肤,凉飕飕的让她缩着小腹尽最大努力逃离。不并不是以这副全裸的模样,去见更多不明就里的干员。
女人解下另一条皮带,松了松肩膀,那件宽大的外套终于被她脱下,她随意地对折一下后扔到一边,洁白的肢体暴露了更多出来,而博士却无心欣赏,因为史尔特尔又一次抓握住她的项圈。
咿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哈啊
当僵直的身体回落,她的头不轻不重地敲打在玻璃上,立刻脑内更过分地嗡嗡作响起来,紧接着,因为目睹博士后穴高潮而潮喷出来的史尔特尔,将重新硬起的性器再次无理地挤入博士久经摧残的花穴。
这一次品味不出是否有安全套差别的博士,被重新袭来的高潮所淹没。
娇嫩的穴肉被捣平褶皱,不断地拓宽里面的界限。博士哭叫着,她根本无从反抗,只有无尽的后悔笼罩了她,身体的极限带着嘎吱嘎吱的警告,她已经无法得到救赎,哭泣着将头顶蹭着玻璃,躲避干员们如刀扎一般的视线。
砰砰砰!艾雅法拉正用她的拳头敲打着作战演习室的门,殊不知门从内部被史尔特尔的法杖卡住,她一声声前辈的绝叫和着安洁莉娜的呼唤也无法化作武器解救她们的博士。博士从未听过她们两人哭得那么伤心,哪怕是危机合约都拖着伤痕累累的身体对她露出微笑。
已经,怎样都好了吧。
史尔特尔!
她羞愤地叫出来,出口的沙哑和干涩已经是她习惯了的事,她的泪水又猛地流了下来。史尔特尔冷笑一声,在她耳边道:既然是博士就该引导引导性教育课堂。语毕,她的手指勾住博士后穴露出的环扣,稍微施力往外拉扯了点儿,便听闻博士破了音的尖叫。
不要!那里不要!不要拽出来!!
很快,博士的脊背又传来一阵灭顶的快感,她咿咿呀呀地抗拒着,那头颅摇得跟拨浪鼓一样,可怜的发丝也堪堪就着泪水贴在她的脸侧,腋下的香汗顺着被捆绑的臂膀而滚落。可一切都是徒劳的,史尔特尔变着角度,将震动最强烈的部分抵上周边阴蒂脚的部分,迂回却新鲜的快感彻底把博士打上了一次绝顶的巅峰。
呜噫噫咿咿!!!噫、哈呜、啊、啊啊、呜、呼、啊啊咕、哈
明显短时间内失去意识,史尔特尔便也不多加责难,善良地将按摩棒关闭扔到一边,把博士重新压回沙发,两条无力的双腿被她的双手抱住,肆意地抽送起来。
呜呜、呜呜不要,停下来刚才又、已经、噫呜呜去了去了!
女人的身体猛然绷直,僵硬的脊背让她的头欲要抬起,却因为枷锁而做出扭曲的姿势。她的花穴内传来一阵又一阵,节奏而紧促的吮吸,那些软肉本就牢牢包裹住史尔特尔的肉茎,这下更是仿佛深处有一张贪婪至极的嘴在用了猛力吸吮,直直地挤压着、吮吸着、榨取着,饶是罪魁祸首也不禁发出闷哼,稳了稳心神。
而博士却在短暂时间内被掀上一次高潮,原本就娇嫩的阴蒂根本无法承受接连的过激快感,她的肢体开始扭摆着想要逃离,那一波又一波汹涌的高潮巨浪将不堪一击的她轻松打倒,可史尔特尔却眯起她的竖瞳,捕猎一般的蛇性眼睛将她的痛苦、挣扎全都纳入眼底,依旧拉着项圈把她的身子牢牢摁着,先前被捆绑的双手根本帮不上忙。
如果她这是一个身经百战的人蓄意发出的挑衅,那么她显然已经达到了目的。史尔特尔挑起眉,握住手中锁链向上一抽,立刻博士就像是被紧紧勒住缰绳的野马一样,被迫昂起了头颅,浅灰的眼睛因为疼痛而眯起来冲着身后的主人。
拙劣的手段。这值得你炫耀?
史尔特尔抽下的皮带叠起,划破空气噼啪作响打在博士的脊背上,在博士娇媚的痛呼之中她单薄的浴袍被抽得变形。这让史尔特尔来了更足的兴趣。她撩起浴袍,故意将博士双手留在里面,上下的布料包裹住博士被反剪在后背的双臂,最后她用皮带牢牢锁住。
噫呜呜呜!!等下、啊、啊啊啊啊!太快了!你!呜呜呜、等下、不要那么用力地按呜呜
一瞬间博士嗓子里爆发出来的绝叫让史尔特尔惊讶地睁大了眼睛,饶有兴趣地勾勒起微笑,停止了抽插而只是更变本加厉地操纵着按摩棒去切实地蹂躏她酸软的花园。左手的锁链拉紧,不仅把博士拉得靠近,更把项圈勒紧,于是乎能看到博士扭曲的俏脸涨红了咳,抑制不住的叫声却因为项圈收紧压迫声带而变调、断断续续。
她浅色的眼睛咳出了眼泪,似乎被自己来不及吞咽的口水呛到,博士咳得脸颊通红,那小舌都无力地从口中垂出,淌出的口水顺延而下,一滴,又缓慢的一滴,落在史尔特尔的裙装上洇出湿痕。
嗯、嗯哼、慢点啊、嗯~慢一点嘛
腰肢被她抓住,被握得热上不少的锁链贴着她的腰,那股力道好像都要把铁环嵌进她的皮肉一样。博士只顾仰头娇吟,湿滑的甬道忠实地分泌出更多淫香的体液,顺着史尔特尔闷声的抽插打出更多啪叽、噗啪的黏稠水声。
你刚才说什么?史尔特尔扬起巴掌,重重拍打在博士的腰下方,肉的撞击声混杂着巴掌的声音,痛楚与爽快同时催眠着博士的大脑,她被颠得视线都无法轻松聚焦,却也看到女人面部表情透露出来的凶狠和不满。
帮帮帮我博士实在按捺不住深处传来的一波又一波的悸动,飘上湿气的眼瞳带着祈求望向微微抬起下颚的女人,她实在难以控制,更别提堪堪就要进入时,史尔特尔还会控制着肉棒微跳一下偏移开角度,更让博士心焦。
怎么帮?
用嗯、主人的手,把肉棒放到博士的小穴里来
坐上来。
博士意识到自己吞了口唾沫,她临死前才支支吾吾地开脱:有点难至少把双手解开
她话音未落,女人便狠狠一拉锁链,失去重心的博士慌慌张张跌倒在史尔特尔的双腿上。她下意识想用手去撑开安全距离,但被锁住的双手并不听使唤,她就这么光明正大地自投怀抱了。
操你妈!!!啊呜啊,他妈的!唔
而远离卫生间的凯尔希,气定神闲站起身泡了杯咖啡,又缓缓走到琳琅满目的药剂架前,把底下贴着ch3ch2sh标签的小玻璃瓶放到了367号药剂该在的位置。
end
真那么担心,你闻闻rds_367药剂。嗯,左边,再左边。对,第五层,看到了吗,367。扇闻。
博士狐疑地看着她,端着小小的瓶子皱着眉,那表情似乎在质问凯尔希这东西干嘛用的。当然仁慈的凯尔希也很善良地作了解释:常人闻起来是芬芳的液体,孕妇闻了会因为体内激素升高的关系而呕吐。你不妨试试。
于是博士才把它拿得远远的,伸直了双臂掀开盖子,缓缓将它靠近自己的鼻子根本不需要扇闻,那股味道直接冲进了她的天灵盖,让她立刻盖好盖子,用最后一丝素质把它往架上一扔,捂着嘴飞快地跑了出去。
监控你的身体。
嚯!你的意思是为了我好?我的什么身体数据你不知道啊?!你和那个亚叶,一个白脸一个黑脸,哪次不是被按在床上做检查?!
嗯。根据以往数据进行分析,前一周是你危险日的概率高达86%。凯尔希的眼睛牢牢盯着屏幕,框架眼镜反出一块块绿的蓝的光来。
已经,怎样都好了吧。
再次清醒来的博士,床头柜放着一叠档案,最上一页金红封装的文件袋里,夹带着一张草率的简历,上书所有者的姓名surtr。
接下来的一周,她跑东跑西,去尽力证明那天发生的淫乱只是被黑客黑入系统导致的全息投影错误。尽管诸多干员对博士所言将信将疑,但看到她出示的一系列证明,以及那副一眼就能看出是性冷淡模样的防护服,当然还有变声器处理过的沙哑机械音,大部分干员选择了相信。
史尔特尔抽出肉棒,她说着你看,我信守承诺,右手褪下安全套,将里面灌注的浓稠精液塞在博士嘴边,那双失去高光的无神空洞的双眼呆滞地隔着玻璃与干员们相望,污秽的白浊将她下达歼灭命令的口唇与从不轻易示人的脸庞涂得一片肮脏。
她伸着小舌,迎接套内流出的滚烫的精液,粘腻的口感在口中无限地扩散。咸味和腥味荡漾出来,精胺的独特味道竟然让她的身体无药可救地兴奋。
忽而,后穴传来一阵异样。一颗、两颗肛珠被拉开时,博士咬着牙撕咬口中的安全套,呜呜地啜泣。可当史尔特尔狠心一口气将剩下全部一鼓作气拉出时,她又决绝地抛弃尊严,大声且下品地发出狂乱的尖叫来。
那就夹紧了!
一下又一下沉重的撞击,后入的姿势更方便折磨她脆弱的宫口,如果她坏心眼点,用圆端去磨蹭宫口的周围,那种令人迷乱的快感足以让博士的喉咙里发出破碎的丑陋的叫声。
偶尔的温存,紧接着便是急促而有力的抽插,小幅度地在那口不断滴着淫水的穴内胡乱地捣弄,史尔特尔能明显感觉拉扯肛珠时博士憋紧了肌肉,直把她咬得死死。
等到博士断断续续捡回了点儿神识,她脑内哄哄闹闹的,嘈杂的声响让她脑袋嗡嗡轰鸣。双手手指稍微动了下,传来麻木的放电的那种酸麻,她不禁咬牙忍耐了好一会儿。可很快她意识到不对劲,身体抵着桌子,脸颊和肩膀贴着冰冷的玻璃,虽然透明的玻璃已经被她无意识流出的口水弄得混乱,但花些力气去撑开眼皮,玻璃对面一个个呆愣干员的模样让她瞬间清醒。
她身下的才不是什么桌子,而是堆满了各种按钮的控制组件,这里竟然是她最熟悉的作战演习室!与正式作战不同,与干员之间不需过多隔阂,曾几何时想竖立温柔形象的她将单向玻璃换成了普通防爆玻璃,她的样子,毫无保留地展示给了干员们看!
怎么样?身后的人出了声,博士才从昏迷后的模糊中察觉到腿间进出的性器给她带来的快慰。博士不禁害怕得全身发抖,她千万不想让诸多干员看见的包括铃兰在内,她正用童话书捂着嘴,惊呆地看着往日里给她讲故事的博士姐姐做出任何一本书上都未曾提到的事。
要坏了!要坏了,不可以再拿着,呜呜呜!这样要坏的!那里已经很痛了所以呜呜呜呜呜!!!!
忽然档位又被调高,博士涕泪四流、低声下气的模样根本没有被心疼上一分一秒,她喷涌而出的泪水就像是鳄鱼的眼泪一样不值得同情。
但不得不说,她这副模样令人喜爱,她也逐渐明白凯尔希亲自交予她的录像中为何着重拍摄的都是恶劣的侵犯玩法,如今她的疑惑早就通过实践烟消云散。只见博士原先清丽的脸庞挂满了泪水和鼻水,不堪的鼻涕甚至还淌入口唇,更别提那张咳得七荤八素的嘴,深粉的舌无力地垂出,浅浅地露出口腔,像极了一条摇尾献媚的野犬。
两个小臂被叠在一起、中间还被皮带勒住,着实是一种受累的姿势。博士双肩抵着沙发,苦笑了两声,脖子上的锁链又喀啦啦响了起来,裸背上露出的鞭痕随着她被强行扯起的身子移动。
诶这样好痛的。她扯着笑,尽可能为自己争取一些余地。原先双手还能帮忙支撑,现在被摆成这种姿势,还不得不站着,没有支点的她感到不经常活动的肩膀传来了骨头的哀鸣。
你自称很熟练。侧身俯视来的女人在她耳边说,现在身高被压低,博士不禁在史尔特尔吻她的后颈时绷直了小腿,尽力站稳。脑后的发根被女人的气息喷得瘙痒,一股难以名状的生物电直直击打了她的理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