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灵眼意闪过一丝笑意,但脸上却变得惊慌失措,她装作害怕尖叫起来,却被男人用手堵住嘴唇,男人在她耳边轻声说了句弟妹,林灵瞳孔陡然放大,满是不可置信,借着外面透进来的月光,她仔细起打量男人的容貌,面如冠玉,唇红齿白
坏了,来的人根本不是慕老爷,而是她上辈子的奸夫!
他眼眸沉了下来,朝着声音传来的里间缓步走去,小祠堂并不算大,却一扇门被分成了两个地方,外面是佛堂,里面则供奉了慕家嫡长子的牌位。
是什么人敢在牌位前如此放声呻吟?男人推开里间的门,就见一女子赤身裸体,对着供奉的画像,眼神迷离。
她肤如凝脂,身材婀娜,白嫩的双手,一只在胸前抚慰两点殷红乳尖,一只则在腿心处,不断揉搓着粉色花蕊,男人呼吸明显尽快,甚至能看见花蕊下方那个微不可查的穴口
林灵则从头到脚洗了很久的澡,用巾帕擦干净身子以后,林灵没有穿肚兜,也没穿亵裤,而是直接穿上一袭白色衣裙。
从自己屋子一步一步走向偏远的小祠堂,每走一步,林灵的双乳就在晃动,乳尖被布料磨的凸起,透过白色布料,还能辨出两枚乳珠颜色偏粉,只是走了一路,被活生生磨成了艳红色。
天色已经暗了下去,前往小祠堂的路上,如往常一样,空无一人。
沉浸在自我安慰的女人,随着她揉搓的速度加快,她终于似到了极致的欢愉,女人娇媚地大叫起来,伴着一阵花蜜从粉嫩穴口喷涌而出
林灵全身是汗,眼眸半垂,小口小口地喘着气,从男人刚进来,她就听见了动静,林灵是故意让自己潮喷出来,来引诱男人。
到现在她还装作自己没察觉到房间有第二个人在,男人呼吸变得粗重起来,手已经变得不安分,倘若抓住林灵的左乳,不停的掐弄上面艳红乳珠
林灵忍不住的想,她真的要委身慕老爷吗?一个贪恋风月、凉薄无情,年纪足以做她父亲的男人?此人还是她名义上的公公,亡夫的父亲。
林灵停下脚步,内心深处不断挣扎,良久,理智战胜了羞耻心,想要报复的欲望冲昏了她的头脑,她面无表情快步走向小祠堂
男人推门进来时,听见女子似哭非哭的阵阵娇啼声,似欢愉又似痛苦,哀婉凄美,如泣如诉着满腹委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