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一巴掌未能如愿地落在无心脸上,反而被他抓住双手,将胡媚儿从沙发上捞起,夹在腋下,进了旁边的更衣室。
更衣室的门砰的一声关上,老板和店员拿了设计稿出来,正好只见到胡媚儿一片衣角闪过,便到更衣室边,殷勤道:这位太太,试的旗袍你要是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都可以跟我说。
更衣室里无人回答,在胡媚儿即将呼喊的一瞬间,无心便把胡媚儿抵在更衣室里嵌入墙体的镜子上,低头摄住她的呼吸。他一手把她的两只手腕都控制住按在头顶,另一只手在她小巧的乳房上捏了几下,一路来到她的大腿侧边,从开叉的位置,探入她的腿心。在她强烈的挣扎中,准确无误地将最长的中指插进她早被淫液濡湿润滑的幽洞,狠狠地插进深处。
无心勾起嘴角,睫羽垂下掩饰眸底一片暗色,缓缓走到沙发边,弯腰对上胡媚儿湿润的水眸,鼻翼轻煽,那个诱人的桃花香更加浓郁,吸进肺腑,便感觉浑身的血液都活过来,越发汹涌地汇聚在他脐下三寸。
身体滚烫,一股邪火上涌,烧穿了无心濒临崩塌的理智。
我要是忘不掉怎么办?我甚至还记得你大腿内侧生了一颗小痣。
店里只剩下无心和胡媚儿两人,一个装模作样看旗袍,另一个羞愤交加,终于鼓起勇气开了口:
你,刚刚你看到了什么?
无心不知道怎么回答,难道要说他刚刚看到了她光不溜丢的屁股?
下流!无耻!
啪的一声。
胡媚儿一巴掌扇在无心的脸上,把他的脸都打歪了。反手抬起,另一巴掌也呼呼朝他的右脸而去。
不管你看到了什么,都给我忘记,否则我绝对不会饶了你。胡媚儿奶凶奶凶地威胁,然而她桃粉色的脸颊和几乎快要哭出来的狐狸眼,早已把她的羞涩和紧张暴露干净。
她似乎不知道这般故作逞强,却又羞怯到极致的可怜表情,任何男人都无法拒绝。越是脆弱,就越容易勾起他们心里的破坏欲和恶劣基因。
弄哭她,让她求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