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的东西回不去最初的模样,一切如何平复如淡?
滚烫的舔吻逐渐往下,落到少女白嫩柔软的胸脯。脖颈、锁骨处留下的齿痕浅浅,水渍蜿蜒一片。
雾袅袅,风微微。星在归途,云在流浪。
景书云沉眠恍惚中只觉得香甜的梦无声中碎了、裂了。
那滚烫,让睡梦中的人微皱了眉。
之前你问我自己怎么样?呵,你说呢,当然是会被哥哥干的样子了。
他顺着白腻的颈项线条,舔吮颈间的软肉,炙热的热息喷洒:都是为男人哭,怎么不能为哥哥哭呢?哥哥把你操哭好不好?
想她难耐地伏在他身下低吟求饶。
想她一滴不剩吞下他泌的所有的水液。
夜雾时浓时淡,就像他眼里晦暗不明的光,到处是不安分的影子。
月色照耀下,少女迷人流畅的身体线条从精致的面容勾连到胸脯,不过在那儿线条就断了,末端断在哥哥的唇舌里。
一侧奶尖被他含在嘴里细细含吮,奶味微微,另一边被两指并拢搓稔。两者交替,不一会儿,两粒奶尖被吃得湿哒哒的,惑乱的津液沿着翘起的弧度往下滴。
从落地窗倾泻进来的月光破碎在两人交缠的姿态上,雾起轻烟。
而后唇舌没有离开,到处细碎亲吻、辗转流连。
微红的痕迹密密麻麻,像盖满了他的印章。
真可惜,听不到妹妹哀叫。
枯木逢春,寂寞荒凉,情意却疯长。
以后小嘴要用来吞咽哥哥的精水。
程景抚了抚那被舔得湿润微红的唇瓣,埋下头轻嗅她的甜美,贴在她唇边呵着灼热的呼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