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知道汤澜洗了手,但骆瑜然还是有点介意。
骆瑜然轻声命令道:用嘴帮我。
身体这种失控的感觉令她不安的感觉愈演愈烈,她只能一遍一遍安慰自己,对方只是个小姐,她没必要紧张。
汤澜的手顺着她的大腿往下,就要摸她的下体。
骆瑜然慌张的抓住她的手臂:别你先去洗个手吧。
汤澜:好。
脖子被她吻了个遍,她又要往下滑去。骆瑜然虽然没有经验,但她也知道汤澜接下来的目标是哪里。她迅速捂住了自己的乳房。
骆瑜然:我也不喜欢被吻胸。
汤澜依然好脾气的答应:好。
骆瑜然:关吧。
骆瑜然有点累了也困了,但是在陌生的房间,旁边躺着一个陌生女人,她睡不着。她的注意力不自觉都转到了女人身上。
女人安静了一会儿,忽然凑上前抱她。女人的怀抱很温暖,她现在似乎已经能接受了,脱了外衣的她更加渴望一些东西。女人开始蹭她,亲她的耳朵,真要命,她居然不想推开她,还觉得很享受。
听着汤澜咕嘟咕嘟的吞咽声,骆瑜然脸红极了,她那么美的女人,居然在吃着自己的下体,那优雅的唇舌,正在自己腿心动作,她虽然看不到再细致的画面,却也能想象到它的淫糜。
那灵活的舌缓缓插进了她的小穴,那隐秘的地方就此尝到了快乐。这快感足以让人忘却一切烦恼,彻底沉沦在身体的快慰之中。
骆瑜然:啊~~~
她的双唇轻轻吮着她冒出来的小尖儿,舌头也轻柔的点着那里,只是这样,骆瑜然的腹部就燃起了一阵阵电流,她控制不住自己的呻吟了。
骆瑜然:啊~~~嗯~~~
她讨厌自己这样的声音,却又想用声音讨好汤澜,让她给予自己更多。
骆瑜然从小就不喜欢男人,也未真正谈过恋爱,她一直以为,喜欢女人就等于放下了性欲,选择了精神恋爱。可能因为这种思想启蒙太早,或许根深蒂固,所以何梦涵每次和她说和女人做很舒服,她一直都不信,以为那是何梦涵的夸张说法,但现在看来,何梦涵说的是对的。
女人太美妙了,她这辈子爱定了女人。
骆瑜然:啊
骆瑜然能感觉到自己腿心的湿润,感觉到汤澜的舌头将那些液体勾起,带回嘴里。
骆瑜然忍不住低头看着她,窗帘不是彻底遮光的,外面的灯光透过窗帘撒在床上。将汤澜的轮廓映的十分清晰。
汤澜边舔,还边抬眼看她。
没睡午觉,吃完饭骆瑜然有点犯困,汤澜就将她带去了卧室。卧室很漂亮,看起来干净优雅。骆瑜然还是第一次来这样的会馆,不由得赞叹这里设施的齐全。但她还是忍不住有点嫌弃。
汤澜:骆小姐放心,床上用品都是干净的,每走一批客人都会换新的。
这里离家有点远,晚上肯定是回不去了,她也不想舟车劳顿。那真的要和小姐一起睡吗?
她脑海中忽然又闪过边琦颜的脸,报复的快感和堕落的感觉令她心烦不已。但事已至此她已经没办法喊停,也不想。只能换一种方式继续做下去。用嘴的话,应该不会被破处吧?这样自己还算干净的吧?
骆瑜然觉得自己的要求很伤人,有点不好意思,但汤澜似乎并不介意,她的吻还是那样温柔且耐心。
汤澜捧着她的臀瓣,将唇轻轻落在腿心。在她的唇贴上去的那一刻,骆瑜然感觉她的心跳都停了一拍。太舒服了。女人的唇轻易点起了她的欲望,让她心甘情愿坠落到欲望的深渊。
汤澜毫无怨言的去了卫生间,她没有开灯,骆瑜然很庆幸,她知道她现在的表情一定糟糕透了,她不想被汤澜看见自己这幅样子。是不安,也是为了维护自己的尊严。
汤澜很快回来了,她吻了吻骆瑜然的小腹,接着试图再次攻略那处隐秘的角落。
骆瑜然:等等。
汤澜的唇只落在两个乳房的中间,柔柔的,在那里轻点。
骆瑜然的呼吸急促,大脑兴奋不已。原来性爱真的可以治愈心理的创口,她现在已经完全不想边琦颜了。她现在只想想下一步汤澜会做什么。
汤澜吻上了她的小腹,手在她腰间摩挲。骆瑜然已经被她点燃了,腿间那神秘之处一直发生着奇异的感觉,骆瑜然享受又害怕。
女人压上她的身子,要吻她的唇,骆瑜然捂住了她的嘴。
骆瑜然:我不喜欢接吻。
汤澜没说话,直接将唇滑到了她的脖子上。女人的唇像一块滚烫而湿润的海绵,它所到之处的肌肤被吻的发麻,骆瑜然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的血液开始加速流动,全身很快就热了起来。
那舌头进出快了起来,骆瑜然敞开的下体忍不住来回扭动,汤澜柔软顺滑的长发,蹭的她腿跟一阵发痒。
体内的水控制不住的往身下流着,一股股粘稠的液体顺着她的臀瓣,滑到身下,湿哒哒的。
身体的酥麻愈来愈强烈,骆瑜然忍不住抓住身下的床单,双腿紧紧夹着汤澜的脑袋,她挣扎着,痉挛着,第一次到达了精神与肉体双重的高潮
女孩的阴处嫩的令人不忍蹂躏,汤澜一直小心翼翼地的控制自己,哪怕是用毫无杀伤力的唇舌。
少女的芬芳扑鼻,她与她曾经接待的客人都不。,汤澜一秒就爱上了骆瑜然干净的花瓣,捧着她的臀,虔诚的以唇舌抚慰。
那液体普通甘露,含在嘴中甜而不腻,吞进腹中沁人心脾。
以前她完全想象不到,自己可以发出如此娇媚的声音,性爱果然神奇。
骆瑜然:嗯~~~
汤澜舔上了她的阴蒂,湿润的舌尖很快将她燥热的阴蒂抚慰,那种奇异的痒似乎有了一丝缓解。
糟糕,她的眼神怎么那么诱人啊,和刚才打桌球时完全判若两人。
这就是女人做爱的快乐吗?
可以帅气逼人也可以媚到骨子里。
嫌弃归嫌弃,却又是真令人好奇。一直做不了决定,骆瑜然索性就不想了,打算顺其自然。她去洗个澡先。
洗完澡出来,汤澜已经不在房间了,骆瑜然心里很复杂,说不上是庆幸大过失落,还是失落大过庆幸。
她刚躺上床,门就开了,汤澜穿着一身浴袍走进来。她也没说话,径直走到床上。要关灯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