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钧以为秦国夫人不会生气了,结果秦国夫人起身就甩了他一个耳光,骂道:你这贱奴,竟存了这般心思,那狗皇帝欺辱我,你一个奴才也欺辱我,我就这般轻贱,谁都能作践吗?
不是。东钧不懂秦国夫人为何还是这般生气,也不明白自己哪里做错了,磕磕巴巴解释,不是作践想让夫人舒服,不要生气。
秦国夫人直接气哭了:谁告诉你这样做我会舒服!
秦国夫人剧烈挣扎,但如何也挣扎不脱。她从未想过东钧一个车夫竟也敢欺辱于她,简直是不要命了。魏珫是帝王,她无法反抗,东钧算什么,一个卑贱的车夫,魏珫养的一条狗,也妄想作践她?
你这下贱奴才,今日你若辱我,明日你便啊秦国夫人骂着骂着发出了一声尖叫,因为东钧将她的亵裤都舔湿了,火热的舌头灵活地舔弄着花瓣,时不时顶弄中间的花核,快感骗不过身体,有淫液缓缓流了出来,和口水一起湿透了亵裤。
东钧闻到花液的香气,更加卖力舔弄秦国夫人的花穴,含着穴口用力吮吸,似乎要将里面的花蜜都吸到自己的嘴里去。
东钧有些着急:可是刚刚夫人喷了好多水。若不是舒服,怎么会喷这么多的水,不是叫他做了无用功。
你闭嘴!秦国夫人擦了一下眼泪,见他腿间的孽根竟还高高翘着,心里头更是委屈,直接上手打了过去。只是手上没力气,没打疼东钧,倒把孽根撩拨得更加坚挺。
今日我便阉了你这狗奴才!秦国夫人气得要去拿剪子,东钧一把拦住她,不让她下床。
啊你这狗奴秦国夫人被吸得浑身无力,被魏珫调教过的身体日渐敏感淫荡,即使心里不愿,面对东钧这样的舔弄还是忍不住流下了一大片淫水。
亵裤被花汁浸透后,可以清晰看到花穴的模样和上头乌黑的毛发,东钧觉得秦国夫人不仅人美,穴也是美的,流出的汁水也格外香甜。
舌头模拟着交合的动作在穴口顶弄,拇指按住花核不断揉弄,秦国夫人很快溃不成军,哆嗦着泄了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