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清一直想告诉男人,他身体的抗药性在变强,这就导致修复神经损伤的药物对他的作用越来越小,他整夜整夜的无法入睡,就算是一次吃十片安眠药都不会困倦。
但他不敢说,以前是觉得男人不会在乎,现在是怕男人担心。
无数个夜晚他都是静默地注视着身侧熟睡的刑峰,手指轻轻描摹着男人棱角分明的轮廓,摸他粗浓的眉毛,紧闭的双眼,英挺的鼻梁,微薄的嘴唇。一遍一遍地轻抚,仿佛在确定自己的心意。
“……啥?”
“帮里人都知道你的心思,龙哥的私人电话……”邢峰恶质地笑着,“想要吗?”
祁轩沉默良久,直到漂亮的脸蛋漫上彩霞般的红晕,“……你小子说话算话!”
“额……额?”白虎帮老大有点懵。
祁轩无力扶额道,“桌子上有茶。”
邢峰喝了一大口,鼓着嘴就走向齐清,祁轩远远就看见两人似乎又亲上了,但很快分开。
齐清闻言全身一抖,男人磁性沙哑的坏笑简直直戳g点。他情动地抱紧大腿抬高臀部,将全身最淫靡的部位展示给心爱的男人。
仿佛抛弃了所有顾忌和廉耻,淫浪地呻吟着,“大鸡巴哥哥,干我……干小母狗……”
齐清湿润的双眼饥渴地望着男人,继续展示gv里学的的撩汉大招,嫩红的舌尖生涩地舔了圈唇瓣,看上去有点傻,却让男人险些喷鼻血。
齐清呜呜地回应他,吊着含泪的双眼,拼命让自己吞得更深,深到硕大的龟头直顶着喉咙。
阵阵作呕感混杂着诡异的快感让他瑟瑟发抖,他前面的阴茎翘得滴水,其实就算不被插入,光含着男人的大鸡巴,他都能射好多次。
邢峰感受着他湿热口腔带来的绝顶快感,恨不能将两颗卵蛋也塞进去。但回想起齐清第一次口交的痛苦,男人竟头一次违背欲望地抽出肉棒。
齐清饥渴地舔着嘴唇,学着gv里的骚零那样,淫荡地颤声说,“小母狗要吃大鸡吧……”
邢峰从未听齐清说过这么骚浪的话,只觉得周身血脉喷张,欲火顺着脑仁直冲下体,大肉棒瞬间涨大数寸,恨不得立刻插翻这骚货。
男人略显粗暴地捏住齐清的鼻子,逼地他大口呼吸,顺势将又粗又硬的勃起捅进他嘴里。
齐清被这荤话刺激的浑身发烫,他痴痴地望着男人的方向,温顺地抬起双腿,自己脱去内裤。
白皙丰硕的双臀露出,同样羞怯的小齐清颤巍巍地立着,吐出晶莹的欲望。淡色褶皱的菊洞微微收缩着,穴口被肠液濡湿,早已准备好被男人享用。
此时,齐清的一切都美得让人窒息,男人双目赤红地扫视着他的身体,恨不得啃咬他每一寸肌肤,吞噬他每一块血肉,让他跟自己融合在一起永不分离。
“闭嘴!”刑峰略显粗暴地吻他,掠夺他的舌头逼迫与自己共舞,唾液混杂着情欲在两人交缠的口中弥漫。
刑峰将他的手按得更紧,吻得他仰起脖颈,齐清喉咙抖动着,被迫吞咽着男人的唾液,呜呜的抗拒声最终化为甜腻的轻哼。
刑峰亲了个够本才放过他,双唇分离时拉出淫靡的银丝。
齐清肩膀被他抓得生痛,以为他生气了,更加惊惶不安,含泪的双眼无措地看着男人。
男人猛地将齐清按倒在地,在他惊叫声中扒下他的裤子,同时阴桀的视线看向祁轩。
祁轩吓得一个激灵,跟兔子一样跳起,撒腿就跑,一边跑还一边喊,“你们安心嘿咻,俺老孙去也……也……也……”
“你说你喜欢我?”刑峰执拗地推开他,又问了一遍。
齐清仰起头,虔诚而深情地回答他,“……我爱你。”
第二十章男人专属的小母狗(激h)
祈轩可不该招惹这煞神,只能默默地蹲在旁边,漂亮的凤眼来回扫视两人。
在齐清哭声中每一秒都是煎熬,刑峰再也忍受不住地冲过去,狠攥着齐清的肩膀把他强拉起来。
齐清整个人都被他抱住,一瞬间从悲恸变为狂喜,满是泪水的脸蛋带着欣喜若狂,他死死地抱住男人,带着哭腔地呢喃着,“刑峰,刑峰你别走……求求你别走……我喜欢你……”
“你什么都不不知道……你的世界只有沈小茜,无论她对你做什么你都爱她是不是!”邢峰的声音喑哑,像是疲惫到了极致,“我受够了你无休止的纠结痛苦……我真他妈是受够了!”
听到最后一句话,齐清只觉得整个人犹如跌落冰窟,彻骨的寒冷让他浑身战栗。邢峰决然离去的背影一直是他心底最恐惧的梦魇,如今真真正正呈现时,他竟没有丝毫力气去阻拦。
“不要!……邢峰……邢峰……我不能没有你……邢峰……”他惊惶而绝望地呼唤着男人的名字,却得不到任何回应。”刑峰……你别走……“齐清发了疯一样地四处摸索,他多么希望能碰触到男人,哪怕只是一瞬间也好……
“我想去见她。”齐清声音干涩。
“你他妈都瞎了还见个屁!”邢峰终于爆发,祁轩吓得后退两步远离战区。
“你真他妈有病!她说的是见我,不是你!自作多情到这种程度,你是不是贱!是她把你交给李虎,是她找人轮奸你,你现在他妈跟我说要见她!你见她说什么?说多谢你绑架我多谢你找人轮奸我?我操!”最后两字完整地概括了邢峰此时暴怒的心情。
“你也是个男人,你不会不明白男人需要什么吧,邢峰一直想要个孩子,我可以给他生,那你呢?呵呵,装女人也装得像一点,好歹去做个变性手术,哦……我忘了,人妖也不能生孩子……”
“喂喂,你老婆好像不太对劲。”祁轩无意间瞥了眼齐清,就看他脸色惨白地蜷缩在角落里,浑身抖得跟帕金森患者似的。
邢峰的匕首正对着李虎的眼珠,李虎早没了黑帮大佬的霸气侧漏,小山似的身躯吓瘫在地,身下一大滩尿液。
这时,祁轩一路小跑着过来,发觉俩人气氛不对,赶紧收起调笑,正色道,“我找到个女的,舌头断了满嘴是血,死活不去医院就是要见你。”
齐清身体微微一抖,望向祁轩,祁轩被他空洞幽深的眼睛盯的后背发凉。
邢峰脸色铁青,与之前的意气风发形成强烈对比。祁轩心想,刚大难不死就吵架分手?
手臂被抓得很疼,齐清就算看不见男人的神情,也能感知到他突变的情绪。
“你怎么了?”男人的声音带着难以察觉的颤抖。
齐清呆滞地看着他,欲言又止。
齐清想推开他,却被男人戏弄似的反抓住手腕。
邢峰强势地一拉,把齐清带进怀里,坏笑的嘴捕捉到他的唇瓣,玩弄似的含住它,煽情的发出啧啧的吮吸声。
又被调戏了……真是……太开心了。
他现在好想要他……
“我……”浓烈的爱意在胸口翻涌膨胀,齐清微张着嘴,尽管看不见男人,却仍能感受到他投射过来的温柔笑意。
憋了半天,才吐出一口气,“……想做爱。”
结婚后,他也曾怨恨过她的无情冷漠,压抑的情感终究还是化为求而不得的执念,执念强大到他想要禁锢她的自由占有她的一切。
齐清知道自己有病,这个病随着成年后的境遇不断加深,婚姻让他病态的独占欲到达了顶峰,但他又要拼命压制这种情感,因为他害怕沈小茜觉得自己是个变态,更会远离他。
直到那个人的出现,轻而易举地击破了他所有的伪装。
邢峰眼皮都不眨地凝视李虎,猛地拔出匕首。
又是一声令人胆寒的惨叫。
齐清什么都看不见,听觉却更加敏锐,他知道邢峰不会出事,可惨叫声让他心慌意乱,他甚至又回忆起刚刚受辱时的场景。
齐清这人有个特点。只要爱上一个人就不会回头,哪怕撞得头破血流也不愿放弃。
但他对邢峰的情感与沈小茜又不太一样。
对沈小茜,他从欣赏到仰慕再到迷恋,他像个变态一样跟踪她,偷拍她,诅咒她的现任男友,嫉妒任何跟她亲近的人。
“啧啧,走了。”
走出废弃的地下仓库,温暖的阳光洒在身上,邢峰心情大好地低下头,看齐清紧闭的睫毛轻颤着,故技重施地舔他眼睑,声音色气沙哑,“装睡的小母狗,来一炮如何?”
第十九章争吵后表白
邢峰打横抱起齐清,温柔的将他的头靠在自己肩上。
男人走到祈轩面前,祁轩眼角抽搐地看着两人,深吸一口气说,“邢峰,我错了,以前总觉得你脑袋有问题,现在看来,你脑袋何止是有问题……”
“祁轩,今天这事儿办好了,龙哥的电话就给你。”
刑峰咬牙切齿地拍他屁股,第一次发现失明能激发荡妇潜质,简直是害他早泄!
邢峰将硬的青筋直跳的大肉棒抵住穴口,齐清像是感知到自己要被插入,身体
沾满唾液的肉棒显得更狰狞恐怖,紫黑色的茎身一跳一跳地,张牙舞爪气势汹汹,急着要操齐清的小肉洞。
嘴里的大肉棒没了,齐清失落地半张着嘴。
邢峰撩起他额前的湿发,贴近他的耳廓低笑说,“开始干了,小母狗。”
齐清不再像第一次口交时那么排斥,这次倒像是献祭一般,臣服地捧着沉甸甸的器物,用唇舌膜拜粗大阳具的每一寸灼烫,他虔诚又迷恋地吞吐着,舔舐着,亲吻着。微红的脸颊时不时去轻蹭柱身,简直对男人的大肉棒爱不释手。
刑峰看着他这副又纯净又淫荡的样子,喉咙发紧,揪住齐清柔软的头发,用力往下按。
“小母狗,大鸡吧好吃吗?”男人坏笑着问
齐清感知到男人如狼似虎的视线,全身都泛起玫红色,他微颤着大腿,羞耻地掰开自己的臀瓣,呈现出一副任君采择的淫荡姿态。
邢峰看着他这幅淫浪求操的样子,裤裆被顶成小山,男人粗喘着脱下内裤,弹出那根次次把齐清折腾得又哭又叫的巨物。
因为看不见,其他感官更加敏锐,他甚至能闻到男人肉棒散发的腥膻气味。
齐清双眼湿润地大口喘气,男人霸道狂野的吻差点让他窒息。嘴唇又被亲肿,湿红的唇瓣微微张合着,看得男人下体硬邦邦的。
“你要干我吗?”齐清轻喘着,脸颊泛起红晕。
刑峰舔着他鬓角的汗珠,强忍着欲望沙哑道,“你说呢?闻着你的骚味,老子就快硬爆了。”
听到祁轩的话,邢峰急忙回头,看一眼就知道齐清又犯病了,匕首扔给祁轩,从西服内侧掏出药瓶,在所有人诡异的视线中,又走回李虎跟前。
李虎一看见他就忍不住尿液横流,哭丧着胖脸说,“邢峰!邢哥!邢爷!我真的没叫人碰他!是这些小兔崽子不听指挥……”
邢峰打断他说,“有水吗?”
齐清听得脸颊微红,他双手被男人按在地上,尽管看不见,却能感觉到男人粗重的呼吸。
“刑峰……我……”下一句话被男人封在嘴里,男人狂乱急促的吻袭来,齐清根本招架不住,他也不愿反抗。
“唔唔……刑……呜……”
刑峰英俊的脸扭曲着,不知道还以为他蛋痛,但祈轩知道这大哥的洪荒之力要爆发了,而始作俑者就是吊在他身上的齐清。
齐清鼓足了十万分勇气表白,结果对方一声不吭。他以为男人不再相信他,急得脸色惨白,啪叽啪叽地直掉眼泪。
邢峰紧绷着脸,看不出喜怒,他似乎有些迷惘,他被很多女人告白过,各色各样的,深情的轻佻的放荡的。但唯独这一次,令他心神剧颤,像是一把烈火烧尽了他所有理智,他呼吸急促,抓着齐清的手慢慢施力。
刑峰猛得将他推开数寸,难以置信地低吼道,“你刚才说什么!”
齐清脑袋一片空白,只知道紧搂着男人的脖子,整个人吊在男人身上就像只树懒。
祈轩在旁边看得嫩脸微红,不忍直视地透过指缝偷看。
直到撞到一个人,祁轩扶住他,尴尬地说,“……他走了。”
像是瞬间抽光了所有的力气,齐清浑身发冷地瘫倒在地。他痛苦地蜷缩着身体,却无法抵御这钻心的痛楚,他像是再也忍受不住地崩溃痛哭,悲恸绝望的哭声简直让人的心都揪起。
祈轩瞥了眼身边的刑峰,看男人脸黑得吓人,全身的肌肉都紧绷着,像是在极力压抑情绪。
祁轩第一次见邢峰发这么大火,惊得目瞪口呆。
齐清脸色惨白,颤抖着手想去拉他,却被邢峰大力挥开,男人的声音低沉而饱含痛楚,“你知道我发现你失踪是什么心情,从监控里看见你被人绑架是什么心情,最后看你奄奄一息地躺在地上又是什么心情!”
齐清蓦地抬头,眼泪从眼眶中溢出,他哆嗦着嘴唇想要说什么,却被邢峰打断。
“我不会见她,让她死了这条心。”邢峰面无表情地看着祁轩,盯得他后背更凉,祈轩忿忿不平地想,你跟我冷酷个屁啊,你们夫夫俩吵架拿小爷当出气筒?
齐清沉默着,邢峰眼神复杂地凝望着他,也沉默着。祁轩神情尴尬地来回扫视两人,也被迫沉默着。
两个闷葫芦吵架绝对能憋死别人,话唠祁轩只能在肚子里疯狂吐槽。
邢峰早就察觉到他的异常,原本以为是惊吓过度的精神迟缓。可现在,无论他如何挥手,齐清的双眼都只是空洞地盯着一个方向。
“你的眼睛怎么了!”
齐清低着头,良久惨笑着说,“我看不见了。”
齐清脸颊染上红晕,只依靠触觉和嗅觉去感受男人,他摸索着搂住邢峰的脖子,嘴唇微张着伸出舌头,仿佛发出缠绵的邀请。
邢峰却突然放开他,后退好几步,张开手臂,张扬放肆的笑着说,“过来,小母狗。”
齐清愣了下,寻觅着声音,慢慢迈出脚步,一步一步,直到被邢峰大力抓住。
说完,齐清脸红得滴血,他恨不得把头埋进地底,原本想说的是另一句话,不知道怎么的,鬼使神差地冒出这么放浪的三个字。
齐清听见男人愉悦的低笑,男人的气息越来越近,灼热的呼吸徘徊在他的唇间鼻翼,像是要亲他,又不去触碰,暧昧的让人心痒难忍。直到左侧的脸颊有了湿黏的触感,男人在舔他,沈小茜划伤的指痕被男人像豹子一样舔舐,仿佛要抹去这些伤痕。
“别舔了……”因为看不见,肌肤更加敏感,这种感觉很陌生,又很情色。
他不再是那个外表文雅谦和内在扭曲的丈夫,他不再去遮掩自己懦弱,不再伪装出勇敢和强大,他甚至不必去隐藏他自卑纠结的性格。他可以放肆的大哭大叫,可以勇敢地表露心绪,可以去表达爱意,这些都是他童年早已丧失的能力。
或许在很早之前,他就变心了,从对沈小茜的执念转化为对邢峰的依恋。
齐清无可救药地沉迷于男人所施予的一切,他的抚摸他的亲吻,他手指的温度,他磁性沙哑的嗓音,他戏谑的调笑,他做爱时的霸道蛮横。
假如邢峰没有及时赶到,假如他真的被人轮奸……
而且,他已经瞎了……
蓦地瞪大双眼,齐清只觉得浑身发冷,他知道自己不该胡思乱想,可此时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大脑,沈小茜阴狠尖锐的声音又钻了出来,无休止地循环往复,“齐清你还真是无耻下贱,毁了我的人生,勾引我的爱人,夺走了我的一切,现在却躲起来装可怜装无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