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极其恶心,而嘴上的动作却如往常一样熟练地喊住它,上下舔弄。
在她时不时被他们喂烈性春药,日日操弄,林夕知道自己的身体早已成了一副淫荡不堪的样子。
今日又被喂了一瓶,相必她此生就成了一个只等着男人肏弄的骚货吧。
另一名男人也走了过来,全裸着,见到如此香艳的场景,腹部那紫黑微微起势的大肉棒直挺了起来。
林夕前面的男人一把把她翻过身,让她成跪爬的姿势,大手用力地掰开她的臀部,一只手探向小穴。
果然摸到了一手的淫水,笑着说:真是个骚货,男人拉下拉链,掏出冒着青筋的大肉棒,抵在流淫水的入口处,挺腰全跟没入。
林夕害怕地想要往后推,却被前面的男人一把拽回,林夕眼神厌恶地看着前面的男人。
那男人不知从哪里拿出来一个小白瓶,林夕知道那里面是什么,惊恐地往后退,我不要喝它,不要。
一个柔弱的女人怎会是一名壮汉的对手,男人掰开她的嘴,将水灌进嘴里。
另一名男人见老大都操上了,也心急等不了地走到了林夕的前面,骚货,给哥含含它。
也不管林夕的小嘴和那热棍的尺寸匹不匹配,莽撞地顶开林夕的小嘴。
不符合尺寸地东西进了她的嘴里,瞬时腥臭味便席卷了她的鼻子。
林夕挣扎开,用力地用手抠着嘴,企图将它们吐出来。
看着他的动作,男人淫荡地笑出声,吐出来也没事,只要沾上一丁点儿也足够了。
果然不出一会儿,林夕眼神迷离,红唇微张,浑身燥热,手不自觉地摸上自己的双乳,揉捏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