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將手伸向我的背以及大腿,輕輕的把我抱起來,不知為何,我竟然從他這個動作解讀出輕柔,彷彿他並沒有要傷害我。
我大概被這樣的狀況逼得快瘋了,簡直是斯德哥爾摩綜合症的前兆。
隨著他走動帶來的搖晃,我的心也跟著忐忑。
<h1>廁所</h1>
我知道在這麼下去是不行的,但要讓我開口這無比羞恥的事,加上面對這個變態,害怕他的反應。
我的腿夾的更緊了。
走進廁所後他仍舊沒有打開電燈,只是把我放在馬桶上,但卻沒有要鬆綁我的手。
「想上廁所嗎?」我這時才清楚的聽見他的聲音,低沈的穩重的,換作是平常的我會讚美的聲音。
但現在只感受到他聲音的冰冷。
「對」我小聲應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