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說這種媾和是一種玩弄,即使是結婚也不可以,荒唐透頂的孽緣! 嫁給要飯的也不能嫁給仇人的兒子。
沒錯,誰都可以,就是彭坤不可以,假使弱水三千,她也必須只取他這一瓢倒掉。
彭坤說:「你很會留人啊。
"不是......,我......"
衣小湖下意識退出一步,眼睛像小鹿一樣首鼠兩端。
衣小湖垂下頭。
"對於真相,我有知情權。 給你三天時間考慮! "彭坤冷冷道。
衣小湖咬著下唇,講出真相會送命,不講真相會被報復到身敗名裂,名和命做取捨,大概任誰也只能選擇後者。 但三天清靜也難得,能拖一天算一天,以後的事情以後想。
她姿態很低,低到塵埃,可這一切都是演的,他已經太熟悉她演戲了,以至於任何偽裝都瞞不過他的眼睛,比如現在,她是那麼弱小,但狡黠就藏在她那雙黑眼睛里,她是鐵了心要把他人性的善良利用到底。
可他治不了她。
跟她周旋多久都註定是空轉,浪費時間。
說實話她覺得彭坤夜晚來訪,絕不只為了說這樣一件事情,想起那天他隨手從口袋裡拿出的安全套,覺得今晚好可怕......
她看過網上的一些言論,男人對性的饑渴集中在十八九歲的時期,這階段的男孩身體已經成熟,心理卻處於可塑期,所以缺乏成年人的自控力,一旦有機可乘,即使違法也會鋌而走險,更別說她孤身一人,被欺負了也無力伸冤......
彭坤對她的心思猜的透透的,感覺特別無語,但他不知道的是衣小湖有最深層的忌諱她不能讓仇人的兒子糟蹋身子!
她於是輕輕道:"好的,我想想...... 那,那你路上慢點。
最後一句是明顯的逐客令。
她不這樣還好!
"你把真相講出來,然後你我再無瓜葛! 我承諾,不論真相多麼惡劣,絕不會跟你找後賬。
衣小湖為難地咕哝:"當時真的不是故意的,被員警找過去是個巧合......"
被打斷,"不要再狡辯,否則全是你不想聽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