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你了,我什么都可以给脑子器官呜呜呜什、什么都可以我会全部射给你的求你,求求你行动与言语完全不一致的他一边哭得好大声,一边撞得好用力,我马上就唔,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咬着牙,伸出手,不假思索地掐住了某只雄性生物的喉咙。而他立刻就在猛然大声哭叫的同时射了出来,已与我见过一回面的精液争先恐后地灌入我的体内,我亦陡然变得瘫软。
虽然并未精疲力尽,我也的确被这场比自己预料更为刺激奇妙的性交夺走了很多精力,因而选择暂时将脸埋在他那触感极佳的胸口休息。可惜没隔多久,依然埋在我体内的兽人最佳身体零件便重新动作了起来,再次做起了不分轻重的大型活塞运动。
救命呜好舒服
艹
还要更啊,好棒还要
呜呜呜你说说什么啊
是你操那个混蛋,还是那个混蛋操你?
我没有什么都没有一提到这件事,他居然真真切切地委屈哭了,那个人他有把我捆起来打屁股,也有强行往我的就是,就是屁股里塞奇怪的东西,但其他真的真的没有做
于是我猛地起了身,又一把掐住了对方那可完全谈不上纤细的脖子。
不、不行了
对不起,但是马上啊、啊啊真的马上就再等一会儿就好
什么等一会儿啊
听他这么一说,我的心情竟突然好转:哇哦,那你比我想象中的要淫荡得多。
我嗯,我不是我没有
还害羞上了?我稍微低下身去咬他的乳尖,但马上就被他极其用力地往上顶,极其疯狂地撞出越来越夸张的动静,其实我也该早点想到,会被那个油腻男搞来当小性奴的家伙怎么会是块不解风景的木啊!我早就说了要你别乱动,你怎么还越顶越疯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