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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篇废稿 仅作存档 慎入(第1页)

毕竟要先「在一起」才能「分手」。而她们那一次应该是没有「在一起」,除了「睡在一起」而已。

睡在一起,为什么会睡在一起?她想着那一次,原本是她和男朋友一起去纽约旅行,确切地说,男朋友去纽约出差,她陪他同行而已。事先并没有联系曾经的年上女朋友,原本没有计划要联系的,甚至对方也提起过并不想要见面,但某一天晚上她还是给记忆中的号码播了电话。

男朋友不在,他的确是出差,有很多事情要做。于是她播出了电话。仅仅是一个电话也不会怎样不是吗。我们不会见面,她有些笃定。她们那时已经有五年没见过面了,仅存的联系是大约一年几次来来回回的「生日快乐」、「圣诞快乐」、「新年快乐」、「春节快乐」这样子。

曾经的、年上的女朋友。

年上的女朋友其实也并不是十分年上,不过堪堪比她年长一岁而已。二人作为大学里的同窗,对方甚至连她的「前辈」都算不上。长相方面更是如此。相比她超出平均男生的身高来说,年上的女朋友相对小巧,身体娇小,纤细腰肢不盈一握。虽然日常一副冷淡面孔,可是细瘦的身材实在太突出,总之看起来像是学生仔,就算毕业多年之后也还是一样。

可爱,她想,天然就让人有一种想将对方拥入怀中的冲动。年上的女朋友也总是十分配合,虽然按说对方是走精英人设,名校毕业,出国留学,后来进了知名企业,一路顺风顺水。可是和她在一起的时候,她既不觉得对方有御姐的气场,对方也没有身为御姐的自知,反而像只小猫,时刻哼唧着蹭着要抱抱的那种。

她在纽约算不上有很多朋友,不,确切地说,大概只有一个可能说朋友也不合适,对方应该早就不这么想了。熟人也算不上,毕竟可能有两三年没有联系过。只能说是,认识的人。

认识的人,只有一个。但这号码并非她记忆中那个人的号码。她不确定,也许对方换了号码,没有通知她,当然,不会通知她。

消息本身也很费解。既非中文,也非英文,拼音也算不上,非要说的话,她只能认为那是乱码。或者什么人自行创建的密码文字。密码文字也许需要密码本,她当然没有。

年上女朋友显然是被她的拒绝惹恼了。不过这也没什么可说的,换随便另一个谁来,都会生气。有些人可能会气到杀人。假如这一刻她被杀死,可能也不会责怪对方。好在年上女朋友还是保持住了自己的涵养,甚至没有骂她,只是淡淡地说你走吧,还亲自陪她到了楼下,为她叫了出租,送她上车,付了车费。

凌晨四点,预报中的暴风雪已经下起来了。

但那不是她最后一次见年上的女朋友。

周围的空气中仿佛充满了某种不可见的粒子,在遇到一点火星之后就迅速炸开。

她想看她这曾经的年上的女朋友在她手中颤抖,想听对方语无伦次的呜咽,想听对方泪水涟涟地恳求她住手。想要重温这些的欲念令她急切得几乎要落下泪来。她曾经拥有过这些,不管现在是归谁所有,在这一晚她要将它们要回来。她明白这种变态的占有欲,纯粹野兽的、没有任何道德可言,可是对方顺从又热情的反应反而更加激发了这种欲望。年上女朋友愈发柔软的身体仿佛就是投降的标志,她再熟悉不过,标志着对方已经将自己完全交于她手上。对方仍为她动情,只有自己可以让对方如此,她没来由地相信。这种想法让她内心深处尽管她尚未意识到得意极了,足以压过其它应有的内疚感、背德感。

属于她,只属于她。

预报的台风就要来了。

手下的几个员工还没到岗,一看就是缺乏生活经验。在这样糟糕、但糟糕得恰到好处、不足以让公司放假的天气里,有经验的社畜宁可自动增加工作时间,也不要顶着狂风大雨通勤。

把自己搞得难看,没必要。

于是那一夜过后,整个大学时代,她们都再没有交集除非你把同时出席同一门课、或者听共同的朋友提起对方叫交集的话。

不知不觉想得远了,她有些懊恼。老实说,她是有点喜欢回忆和年上女朋友的第一个吻主要是那一夜感觉真的不赖但她不应该如此生动形象地去回忆。那是对方第一次接吻,事后对方告诉她。很不错,当时她听了舔着嘴唇笑道,无师自通嘛。

年上的同学那时候红了整张脸,拉过被子就蒙住了头。她嘻嘻笑着,伸手去拉,顺着对方露出被子的耳朵尖吻下去,让对方轻易就失了抵抗。接着又是细细密密的吻落在对方身上,从耳朵到脖颈,最后又回到嘴唇。怎么亲也亲不腻,回想起来只觉得那一夜太短,连吻都不够。

她尚且在惊讶之中来不及动作,一吻就稍纵即逝。年上的同学抬起身,似是想说些什么,却被她一把拽了回去。重新触上那双唇瓣,她觉得那里仿佛就是她的归属,那里有种奇妙的吸引力,吸引着她去舔舐、去探索、去吞噬。许是她吻得急了,对方无意识地从鼻腔哼了一声,这更是火上浇油。

她从来不知道自己也可以这么急色,从没想过自己的欲望也可以这么强烈,十指紧扣,四肢交缠,但那也不够。她想要将对方完整地揉入自己身体中。略带暴力性的破坏欲和占有欲一同升起,这让她想要将对方拆解再组装、进而让对方变成自己的一部分。这种感受新鲜又可怕,可是感觉不坏。她听见血液在血管中嚣叫,似乎想找到某个出口。没有,只能用口舌去对方那里探索,寄希望于从对方那里获得拯救。

可是没有谁拯救得了谁。汗水滑落,两只缺氧的鱼竭尽全力从对方那里探索氧气,直到初生的晨曦将荒唐的夜驱散。

总之,在尚未反应过来的时候,如同塞伦盖蒂的瞪羚一样的年上的同学就一蹦一跳地闯入了她的心扉。

具体是哪一天呢?她只记得是一个礼拜五,大家由于某种原因聚了会,原因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散场的时候她死活缠着年上的同学要回对方住处过夜。对方是个不会拒绝的人,或者,至少是不会拒绝她的人当年是这样,如今也还是这样。总之,对方同意了。

两个人挤在狭小的一人床上,对方的气息隐隐地传来,有节奏的呼吸声就在她耳边,扰得人心神不宁。忘了是以什么由头开的玩笑,她对年上的同学说,i dare you to kiss me。一如她所意料的一样,在室内昏暗的灯光下,对方白皙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就连耳朵都像是烧起来的颜

跳跃的脚步让她想起塞伦盖蒂迁徙季的瞪羚。

小只的瞪羚可能原本想要拥抱,却在最后一刻生生收住了脚步,只是仰头看着她,水嫩嫩的眼睛在大堂有些昏暗的灯光下一闪一闪。

她伸出手去,将年上的女朋友拉入怀中。一切行为那么流畅、自然,从骨子里透露出天经地义。没有人说话。身体里长久以来的一种难以名状的干渴因为这个拥抱好像缓解了一些,她有些贪婪地嗅着对方的气息,洗发水的香味混着某种淡淡的香水气味袭来,睡莲、晚香玉,还有什么?她无端猜测着。但最吸引人的是另一种隐约的味道,这个无需猜测,她知道那是独属于对方的味道,温暖、柔软、又像棉花糖一样甜蜜,她曾经无数次闻到过,也已经很久没有闻到过了。

对方说,喂?

是升调,却并非问句。仅仅这一个字,像是一种魔咒,拉着时空倒转。仿佛一下子回到五年前,

回到她们尚且在一起的日子。她无声地笑了,或者也可能她真的笑出了声,她可以感觉到自己讲话的声调比平常高了一些,被某些莫名的情绪浪潮推到了高处,而那潮水久久不退。

<h1>一篇草稿 仅作存档 慎入</h1>

整理硬盘的时候发现了这么一篇东西,前几年写的,算是这个故事的原版。当然,现在最终成型的完本和这个相差甚远?并且,因为我已经写完了现在这个he的版本,不想再也不知道要如何去把be的版本写完,所以这篇草稿应该只是草稿了,放在此处,算个存档吧。

如有雷同,实属我自己抄袭自己。

我只是想听听她的声音,她这样对自己说。再一次同外表不符的,年上女朋友有着一把漂亮的女中音,以往她最喜欢的事情之一便是在电话里变换各种方式挑逗年上女朋友,听她微微地喘起来,那声音像有魔力一样弄得她心里痒痒的,可是又抚不到挠不着。

要说塞壬的声音可能也不过如此。

她有点怀念这个声音,于是她按下了通话键。大约响了三次铃声那么长的时间,电话被接了起来。

很久没抱过她了,她有点遗憾地想着。但其实也不是那么的遗憾,毕竟那是她自己的选择。

和年上的女朋友是为了什么分手的呢?事情有点混乱,她想着,哪一次分手?

哦,最后一次,最终一次,最致命一次。她想起来了,是三年前,不过能不能被定义为「分手」是一个问题。

放在平时,这种毫无意义的乱码短信肯定是一删了事。可是不知为什么,她在按下删除键之前犹豫了。手指似乎有自己的意志,迟迟不愿采取行动。于是就这么留了下来。可能是出于人类本身的好奇心而已,她忍不住反复地打开那条消息翻看,忍不住去琢磨,像真的研究密码一样去猜测,想从这丝毫不 make sense 的字母的排列组合中看出什么隐藏的秘密。

但其实,她知道,只是那个纽约来的区号迷惑了自己。

那个纽约的「朋友」,不,那个「认识的人」,是她年上的女朋友。

她品着公司的毫无品质可言的速溶咖啡,看着楼下脚步匆忙的行人。雨下起来了。一个姑娘双手抓着雨伞,伞面被风吹得翻了过去,此时正竭力想把伞翻回来,看得出来用了不小力气,但收效甚微。想来放弃撑伞也就是分分钟的事了。

头好疼。昨晚或者应该说今天凌晨很晚才睡着,早上又为了避开台风起了个大早,缺乏睡眠的脑袋抽搐似的疼着。她一口饮尽手中的咖啡,又为自己冲了第二杯。

回到座位,办公室依然冷冷清清,她又想起前两天收到的一条消息。来自一个并不在通讯簿中的号码,也不在她记忆里。根据显示,那是一个纽约的号码。她喝着咖啡,这一杯没有加奶和糖,纯粹的黑咖啡,有点酸涩。

在那之后大约两个月,她们又见面了。两个月之中,二人恢复了一种病态的、粘腻的交往方式,视频电话时常一打就是一天。即便是时差也影响不到,有时候她睡了对方醒着,有时候她醒着对方入眠。上班全然没有关系,通勤路上也可以通话,只除了她男朋友在身边的时刻。那阵子手机电量全然不够用,就连流量也是超了又超。月末的手机费用总是令人咋舌,但第二天仍旧连线义无反顾。

她们什么都谈,也不知道哪里来的那么多话题,从政治到经济,从纽约时报 25 个结婚前必答的问题到 36 型人格测试,从存在主义著作到魔幻现实主义,从工作进程到人生理想,当然还有时不时可以掺杂在任何一个话题中的电话调情

窗外灯火通明,霓虹的彩色映入未曾来得及关上窗帘的屋中,人影交错。真正的潮水掀起巨浪扑面而来,害怕溺毙的人们抱紧彼此,在浪潮中浮浮沉沉。

精疲力尽之际,年上女朋友抱紧了她。对方是如此用力,以至于她怀疑自己肋骨都快要折断。对方如此娇小的躯体里怎么会隐藏着如此巨大的力量,她有些费解。但彼时也并非应当思考的时刻,她趴在对方身上,任由对方抱着,整个躯体结结实实地压着对方。感受对方的同时,也让对方充分地感受自己。

留下来,她听见那把有些疲惫但依然漂亮的女中音在自己耳边说着。她犹豫了一下,温柔美人乡,谁人不想留?可是她并非独自一人,在并不遥远的另一个房间里,尚且有另一个人在等她回去。

哦对了,纽约,纽约。

她忘了怎么进的屋,她只记得她将对方推在玻璃窗上压住,35 楼,外面就是曼哈顿璀璨夜色。她压着对方,手指插到对方蓬松的短发中,原本顺滑的头发被她抓得乱糟糟。也许是吻得太激烈了,年上的女朋友纤细腰肢被压得向后仰去,像要折断一般。双手环绕着她脖颈,整个人挂在了她身上,喉咙中不时发出一声呜咽。

她没有停下来怜香惜玉。怎么可能停下来?对方太犯规了。已经达到了挑衅的程度。她自然不能让这种挑衅得逞。像扔下手套后一对一的对决,各自必须拿出看家的本事,你死我活,不死不休。唇舌上并不放松,手上拉起对方扎得好好的衣服,微凉的手掌抚上光滑又毫无赘肉的腰肢,对方被这冷感刺激的颤抖,而就连这颤抖都进一步激起她的欲望。

一夜未眠。

可年上的同学经历此事后并未成为年上的女朋友。她知道自己有男朋友当然不是现在这一个,只是某一个而已对方也知道,于是年上的同学很体贴地对她说,游戏结束。

不得不承认,她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很是恼怒。虽然理智上可能也会同意毕竟那时她也弄不清自己和年上的同学之间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怒气依然冲了上来。恼羞成怒就是这么一种情况。虽然她清楚,两人间的阻碍在她而不在对方,可是即便如此,与生俱来的高傲也并不允许自己作为被迫接受的一方。似乎这一夜是自己吃了亏、被欺骗你怎么可以这样「玩弄」我?

色。她忽地笑了,年上的同学的确是可爱。

正当她带着这种愉悦的心情想要入睡时,年上的同学伏身过来,在她愣神的功夫里将一缕头发别到耳后,接着一个吻落在她唇上。

那并非她第一个吻,但是第一个如此柔软的吻。年上的同学唇瓣丰满,软软地压在她唇上,她可以感觉到它们轻微地颤抖着,连带着她的心也颤抖起来。

她们是怎么进入房间的她已经记不清了。到底是谁先吻上谁她也记不清了。但她很确定那是一个甜蜜的吻不过话说起来,她和年上女朋友的每一个吻都很甜蜜,从最开始的那个到最后那个。

最初的那个吻也许是个意外,但所有意外都有着自己的必然。彼时她们刚进大学,尚且懵懂,但她在心底的某个地方就隐隐地知道,她们之间会有那样的故事。只不过她没想到会有如此那般缠绵。

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年上的女朋友那时候尚且不是女朋友,只是年上的同学而已就吸引了她的注意力。她们并非同个专业,但仍属同一院系,因此偶尔会在上课时遇到。也许像那句庸俗的话所说,可能仅仅是某天里天气很好,你恰好穿了我喜欢的白衬衫,于是便不可自拔总之是莫名的原因,你也可以称其为缘分,这可以很好地以为很多无法理解的事情提供一个解释。

对方似乎也被卷入和她相同的浪潮中,潮水淹没她们的脚面,吞噬她们的小腿,波光凛冽持续上涨,胸口开始感受到一种痛苦的压力,喉咙干渴。置身于无边无际的浪潮之中却无以解渴。而为了不被潮水卷走,不被深不见底的深渊吞噬,她只能抓住对方。抓紧对方。

那天晚上,年上的女朋友搭乘了最后一班火车到纽约。天气预报说,第二天会有数年不遇的暴风雪,因此没有开车。凌晨一点,她到了年上女朋友订的酒店,那里离她的他们的酒店不远。她叫了一班出租车,街上行人很少,气温极低,零下十几度,预报的暴雪只有几个小时的距离,想必大家都回家「避难」。没有人会在这个时间出门,她想,我们可不就是「没有人」?

见到年上女朋友本人和听到对方声音的那时那刻情景差不多。这一刻的时空很流畅地、毫无阻碍地、同很多年前的时空接上了。年上女朋友依然是细瘦的身躯,即便穿着羽绒服也还是小小一只。她到的时候对方正在和酒店前台讲着什么,看到她之后微微楞了一下,随即几步跑到她面前。

再次声明,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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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不到七点的时间,她已经在公司的茶水间捧起了一杯热咖啡。靠着窗,室内灯火通明,室外一片阴沉,乌云几乎压到了头顶上,树木摇摆,狂风大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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