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快快,你是才回来么?快到婆婆家去坐坐,喝杯茶歇歇脚。老人冲云惜招着手,热情地邀请到。
婆婆,您眼睛怎么了?
老人轻叹了一口气,用着满不在乎的语气回道,诶,没事儿,就是前些年伤到了,年纪大了,身体就是容易出事儿,你怎么突然回来啦?
云惜正低头思虑着要去哪里时,一个苍老亲和的女声操着一口熟悉的方言喊道,
谁呀?找哪位?这家已经没人很久喽!
大门位置站着一个身着黄色夹袄的年迈妇人,正透过铁缝隙的缝隙往里张望着。
<h1>在狼窝当后母13</h1>
一阵急促的秋风吹过带起簌簌的响声,满树金黄色的梧桐叶被风撩得摇头晃脑,时不时有几片因为承受不住风的重量而悄然飘落在地。
这是云惜家乡秋季最常见的美景了。一下车,连空气也成了她既熟悉又陌生的味道。
在大城市里呆腻了,就回来了。
老人听后和煦地笑起来,是吧,大城市哪有小地方安逸。走吧,跟婆婆回家聊。
云惜施施然回头望去,惊讶地发现是熟人面孔,门口的那位拄着盲人拐的老人是以前云惜家旁的邻居赵婆婆。
云惜缓缓靠近大门,发现老人的一双眼睛竟是一片青白,显然是出了问题,她试探着向老人问候道,赵婆婆,您还记得我吗?我是云惜?
云惜?小惜吗!老人细细回忆着,而后露出了惊喜的神情。
时隔六年,云惜还是带着一身疲惫和伤痛回到了老家,这个随处可见梧桐树的安静小镇,beta父亲因病去世,omega母亲跟别的男人离开了,这个小镇承载着许多让云惜悲伤和欢乐,也是她心力交瘁时唯一能想到的庇佑所。
云惜走近那栋带有小院的二层小洋房,站在门外都可嗅到一股因为年久失修,导致霉菌肆虐的腐朽气味。原本只是在围墙边偏安一隅的花草植被,现在也霸道地占据了整个院子,地面也因此遭了秧,被分得七零八碎。
原来六年的变化是这样的大,她原本还以为可以住人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