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勃大莖深通通是屁!那事物若是太長,根本和兇器無二區別!被捅得差點成串燒的金凌含淚驗證。
景儀的長度適中,一旦溫柔的抽插起來,便宛如綿綿細雨,淋得金凌通體舒暢。
金凌搖頭晃腦,舒服得幾乎睡過去,卻又覺得不夠痛快,果然人就是賤格,快了嫌太快,慢了又嫌太慢。
金凌已經不知道自己在喊什麼了,他連對方的名字都無法好好說出,藍景儀的東西實在太粗了,原本就撐得他難受得緊,現下又這麼橫衝直撞,讓金凌感覺自己就像隻被牛群衝撞的可憐動物,除了慘嚎之外什麼都做不了。
「景儀你輕一點!」藍思追愁得上前捧著金凌的臉,不斷輕撫安慰。
見狀,景儀才扁嘴收斂了些,改成兩手抓著金凌的腰,固定著規律緩緩打樁。
金凌哭著去推藍景儀錮住他腹部的手,這坐姿彌補了景儀長度不及思追的弱勢,利用重力把他的硬挺頂入更深的地方,幾乎直追藍思追已開採拓荒之地,彷彿下定決心跟著思追的腳步,一齊來場精采絕倫的大冒險。
「嗯?是這裡嗎?剛剛思追有到這裡嗎?」
藍思追皺著眉,不斷撫摸金凌纖瘦的小腹,他方才似乎隱隱約約看見思追頂得金凌該處都突起了,怎麼這下輪到自己卻沒摸到什麼呢?該不會是不夠深吧?
「啊啊」金凌被刺激得弓起了腰,下身昂揚的前端射出了一攤精水,恰恰好噴灑在前方跪坐的藍思追腿上,看得對方瞳孔一縮,腹部一緊,明明才剛洩身過的地方,竟又半勃了。
而金凌根本無暇顧及到對方,因為他已經爽得涎水都順著嘴角流出來了。
藍景儀一手抱著金凌不斷收縮的腹部,一手抓過對方的下頷,看著淚水口水糊了滿臉,模樣悽慘卻又無比性感的金凌,咬上了對方的耳垂。
一覺醒來,水過無痕,全給忘了。
「啊啊啊太快」金凌的哀嚎再次襲來,充盈了整個房內。
一場情事,從天光泛白,持續至日上三竿才偃旗息鼓。
二人來回折磨自己的心上人,直把金凌弄得不成人形。
被推開的藍思追沒有氣餒,他立即貼了上去,從後方學著景儀舔吻金凌敏感的耳垂,雙手伸至前方,摸上金凌的胸口,揉捏著兩朵早已挺立的茱萸。
總算得償所願「從正面上」的藍景儀,二話不說叼上金凌的嘴,開始了新一輪的撻伐。
依舊是那和緩細雨般的速度,金凌哀怨地用拳頭砸了砸藍景儀的肩頭,得到了一枚不解的眼神。
發洩過後,藍思追又吻了吻他,才依依不捨地抽身而出。
太過激烈的深入,在拔出時發出了「啵」地一聲,令聞者羞澀,而金凌只能全身無力地躺在景疑懷中,任由對方恣意妄為。
藍景儀惡劣地在思追抽出之後,擠壓金凌的兩瓣臀肉,讓穴口閉合,不露出一滴濁白。
金凌忍不住推開面前溫柔撫摸他的藍思追,回過頭去找身後的藍景儀,有些彆扭地說:「抱」
藍景儀也不笑他,抱著他,就著插入的姿勢將金凌旋成面對面的姿勢。
那粗長的東西在敏感的體內狠狠碾了一圈,爽得金凌腳趾都縮了起來。
「嗯嗯好嗯」
烽火連天的炮擊終於結束了,金凌垂著腦袋,任由景儀頂弄,慘叫變成了小聲吟哦,小貓呼嚕般令人憐愛。
不得不說,經過這次慘烈的「開苞」,金凌打從心底唾棄男人老愛比較長短的行為舉止。
如此想著,藍景儀又刻意加重了頂弄的力道,幾乎把金凌整個人往上頂得凌空飛起,又重重落在藍景儀的粗長的楔子上。
另人崩潰的撞擊,惹得金凌大哭起來。
「藍、藍不不要!嗚咿景、不難受」
「輪到我了。」
藍景儀低沉的聲音傳入金凌的耳中,隨之而來的便是耳垂被恣意舔弄的麻癢,還有下半身被自下而上撞擊的快感。
「不要、太、太深了」
該腫的、不該腫的,全他媽腫了。
昏倒前,金凌隱約記得,自己賭誓再沒有下次!
可惜,這句賭誓就如南柯一夢。
他小聲嘀咕:「快一點」
耳鬢廝磨的距離,自然不會聽不見。
藍景儀露出了壞笑,再一次捧起那渾圓可愛的雙臀砲火來襲!
「不要」金凌氣得伸手就拍了景儀一巴掌,但實在全身無力,那一巴掌反倒成了曖昧不清的撫摸。
藍景儀咬著牙,早已慾火上頭,他伸手將金凌整個人抱起,讓對方背靠著他的胸膛、坐在懷中,捧著金凌紅通通的臀瓣,用自己粗長的棒子頂著那紅豔豔的入口,雙手一沉,順暢無比地將自己埋進了窺探已久的絕境深處。
隨著這一記頂入,埋在金凌體內深處、屬於藍思追的體液,被擠了出來,淅淅瀝瀝地噴了滿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