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蒙住双眼,黑暗中,她的触觉和听觉更加敏感,言玉香不断用言语挑逗、羞辱她,很快,泪水就打湿了蒙眼的黑布。
“等你把鹅桶灌满,咱们再玩些别的。”她听见言玉香说。
“贱货!”
“我便是贱货,你是什么?拥翠楼的花魁娘子,唔……”
言玉香每次折磨她,喜欢听她发出声音,但她说的话又总是不中听,所以便有好些花样,让她可以呜呜叫出来,却成不了完整的字句。这次用的舌夹,乃是将她舌头拉出来,用两根棍子上下夹住使其无法收回,再将棍子两头的绳子固定在脑后。这般伸长舌头流着涎水的情状,再加上颈间的项圈,更像只小狗儿了。
身后的人并不言语,只是加快了动作,竹条更加频繁地落在她光裸的臀上。
她咬牙默数到一百,对方果然停了动作,却也知道这并不是出于仁慈。
下一秒,便有四个健壮的仆妇将她从春凳上解下来,她顺从地任她们把自己的双手反缚,向上提至肩胛,又在胸前绕了数圈,将双乳挤得扁扁的方才罢休。
这世上有人嗓子好,有人耳朵好,然而更多的人嗓子不好耳朵也不好,因此左纨没费多少银子,几个打手倒是累得够呛。
帘外看热闹的也都是妙人,喝倒彩也要引经据典,左纨在帘内听得绝倒,比听曲有趣。更有那不懂事的小尼姑,借着送吃食的名头,时时往帘内凑,几乎误了晚课,被师父揪着衣领拎走。
这一番闹腾到半夜,左纨已是烂醉,一行人只好在庵里歇下了。
言玉香拍手笑道:“不愧是我们言家养的小骚狗儿,合该张开腿让野狗们好好肏一肏。”
左纨“啊啊”出声,下意识地夹紧双腿,却又被强行掰开,向两边高高举起,将一片濡湿的花穴暴露在空气中,淫液滴落发出声响。
她被抬到一个较大的类似江南人用的鹅桶的上方,桶底部有两根阳具形状的木棍,不用说,分别插入了她的花穴和菊穴,脚腕被交叉捆好后固定在了鹅颈上,鹅头则被塞进她的嘴里,压住正被舌夹蹂躏的舌头,她无法吐出,因为鹅头上的系带在她脑后缠了好几圈。她要努力朝前倾才能保证自己不会连人带桶仰倒在地,而这又使她更加卖力地吞吐着木势,在强烈的刺激下,淫水混合着尿液汩汩流出。
言玉香犹嫌不足,亲自在两个乳头上夹了一对夹子。
左纨深吸一口气,下面却是湿了。
旋即便挨了一巴掌。
三
左纨也搞不清自己是被痛醒还是被冻醒的。
她都懒得睁眼,哑着嗓子说:“言玉香,你家人都死了七年了,投胎都能打酱油了,你还有完没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