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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于高尚无私的诗句让墨不禁有些啼笑皆非。
玩人淡如菊人设的,要么是真的淡泊名利,只求一份遗世独立的自在安宁。
我就不虚此生
如果我能解除一个生命的痛苦
平息一种辛酸
初昕挑着换了一个喷头,让粉色猫尾巴像花洒一样喷射出细小的水柱。一直射个不停,情欲不断堆积的猫儿哽咽着哭了出来,被放平了上身。脑袋枕在僵硬的大腿上,将晶莹的水珠源源不断的射在自己身上,甚至与脸蛋上的泪珠混在一起。
好想高潮啊……前面已经坏掉了,后面也好想被干坏……主人……
真的是,主人一贯的作风,好想被大鸡巴肏穴啊……
谁让小狗天天抱着女主人的腿,不停地念叨“万一老师真的死掉怎么办?!”,烦得她三天两头的当鹊桥。
所以他也在惩罚名单里面。
两只小宠物的后面都好空虚,都好痒,好想被亲吻,好想被进入。主人会一直这样,一直把他们当作娃娃和艺术品玩下去吗?
束在身后的手仓促地攥紧男仆的衣摆,被结实的手臂紧紧嵌入卷毛犬的怀抱里,身后强烈的心跳与他的不相上下:“小、小金,抱紧我……呜呜、主、噫呀啊啊啊啊——!前面被、小母猫被中出了啊啊啊、被肏怀孕了——!”
水流肏过敏感的前列腺与膀胱口,使小腹缓缓涨起,酸爽漫长的过程让性奴喘不过气来。下体的感受太过复杂,令墨一边挣扎着摇头一边浪叫,身后的银链又在拉扯间发出清脆细密的声响,为这场艳丽夺目的表演助兴。
小性奴被做成漂亮的喷壶,龟头顶端润亮的银色小球还映着嫩滑的粉,有一汪清泉从小孔内泊泊流泻而出。
坚信着给予比得到更加让人容易获得幸福,过多的索取只会让心变成无底洞,最终在空虚和煎熬中达成自我毁灭。
被扯着走了一大段路的墨落座在书桌前,把玩着小孩暗戳戳送过来的书签。金在正上方用鲜红描绘出一只圣洁的知更鸟,下半部分用抒情的爱德华字体写下了一首他最喜欢的小诗。他给自己做了一片,为了安利狄金森又给另外两人一人发了一个。
有些固执的孩子气,什么都要选一个“最喜欢”,很容易让人读懂,也很容易就能被讨好。
飘飘欲仙的快感让墨的大脑一片浑噩,深深埋入滚烫的怀抱里。他仰躺在宽阔的肩头,有灼烫的硬挺抵上股间,穴口近乎能勾勒出性器的形状,期待地随着呼吸开始蠕动,想要把它吞下去。
墨被绑成一个可爱的小团子,粉嫩龟头顶端的钢球不断流出粘腻,整个人像细白软糯的雪媚娘,被银叉戳了一个小口,马上就会有可口的奶油从小洞中溢出。
“呵……里面黏黏乎乎的,也冲洗一下吧。”
“呃、哈……啊啊、进、进来了——!肏得好猛啊主人——!”内壁被突的刮蹭,一大股子骚水从马眼棒顶端溅了出来,奇异的酸痛感使小性奴僵着身子尖叫出声。
“对不起咕、唔嗯、对不起主人,让小墨帮主人清理掉……”
脱力的身体软软倒在手足无措的男孩怀里,不断起伏的胸口浮起一层薄汗,混着水珠从一片白腻的肌肤上滚落,淌过平坦的小腹,没入腿间的私密处,色情唯美的让人只想一颗一颗的舔干净。黑色蝶翼脆弱地扇动,带着愧疚的美目看过来,就要支起身体伸出舌头为女主人清理手指。
“主人啊……主、啊哈……小肉洞被撑得好大,要坏掉了……”
四根金属小棍子毫不费力地插入马眼,扩张器被一点一点拧开,使铃口大张,动情地吐出淫水。十分有韧性的粘腻肉洞慢慢绽放,逐渐露出艳红色的内壁。
“乖,把这根吃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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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跪在大理石地板上,一双白质的手细细抚过他的每一寸肌肤,把优雅得体的男性一点一点妆扮成臣服趋奉的模样。
膝盖被拘束棍固定成无法并拢的姿势,手腕和脚腕被十字铐链绑在身后。铁链在挣扎间发出“哗哗”的撞击声,霸道地将教师困在原地,让他只能扭着腰继续接受惩罚。
觉得自己确实挺不爽的女主人抬头环视了一番,发现这间教室里新奇古怪的小玩具可真多。不过她又不是嫖客,来了就是干,太没情调了。
没兴趣。
猫儿干脆匍匐在地,缩成让人心生怜惜的小小一团,拿娇嫩的脸蛋去触碰女主人的脚踝,怯怯地抬眼哀求:“求求主人……都是小母猫太欠干了,求主人惩罚小墨吧……”
哟,没死啊。
还没等调教师的脸上绽放开笑容,初昕重新将墨镜架上鼻梁,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巴掌大的小物件,“啪”的一声抛进他怀里,二指并拢一撩刘海,半句话也没说就这么转身走了。
同样一袭黑西装黑墨镜的金远远朝他颔首,也跟了过去。来去如风的二人让围观者陷入沉默,分不清这究竟是来砸场子的还是给调教师撑场子的。
半边面具做工精湛又简约优雅,露出一双妩媚的桃花眼和含笑的檀唇。媚眼明明带着撩人的小勾子,其确切的神色却似雾里看花般虚虚实实,假面隔绝出的疏离感无端引人探究。
初昕的目光像是被磁石吸住一般,划过红润的唇瓣和挺翘的鼻梁,在倒映着月色的清潭中流连忘返,细细描绘着每一处线条与阴影,然后:
“嗯。见过了,就走吧。”
她像不像鸟人?
不像?
她怎么总觉得,自己就是那个帮牛郎织女相会的鹊桥呢(笑)
“——,有客来访。”
“……”
“——?”
这些象征意义比他自身的价值要大很多。他知晓的那些情报,肯定会再三查核,并不是非他不可。虽说他离开的时间不算长,但是内部的工作人员不知道替换了几轮了,总会有新的调教师顶上他之前的位置。
做人最关键的一点,就是不要把自己看得太重要。没有谁是不可替代的,所以不可以松懈,继续去争夺吧。
迎上各种隐秘的打量,无处不在的压迫感和排斥感瞬间笼罩了他。调教师再度拾起了无懈可击的笑容,一步一步走向最深处。
突然玩性大发的女主人一趟一趟地去而复返,拿着长短不一的软方块,像叠乐高一样把坐在床中央不知所措的猫咪围了起来,直到从外面只能看到一个不断左右顾盼的小脑袋。
他就这么静静地看着小学生级别的幼稚主人——以及参和进来凑热闹的小狗狗——在床边绕来绕去,无语地用手背遮住了微微抽搐的嘴角。
因为主人一天到晚都不在,有些寂寞的金又来小城堡里骚扰新来的小伙伴了。
虽然早已下定了决心,但调教师仍然为有所亏欠的女主人做足了面子,帮她要到了可以随意去探望他的许可。
然后说了类似于“绝对不会让别人触碰小墨的身体,主人可以安心使用”的话,结果火上加油,让初昕冷笑着直接把他赶出门。
啊……
哎,都说了交易所不是什么黑帮了,稍微对他有点信心啊。
信誉为零的男子笑得格外璀璨,仿佛被捉摸不透的启明星点亮了色彩:“小金你放心,好好陪主人。想我了的话,就来交易所找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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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她当跳板的心机玩意儿,赶紧滚。
墨苦笑着整理了一番仪容,手指扫过领口处的金色缎带和水晶铃铛,迟疑了一下还是解了下来,仔细折好收进口袋。
“老师,你去了那里一定要小心哦?”
“哦,看来你已经想好了。”
看着纤弱的男子被压在桌面上、双手束在腰后、青丝凌乱、却风轻云淡的样子,女主人的声音轻柔的可怕,像一片飘落在活火山上的雪花。
没办法,谁让她挑中的宠物全都随了主人,一个两个的都不怕死,骨子里自带一股倔劲儿和狠劲儿。
“抱歉,让主人看笑话了。”
似曾相识的对话和场景刚让墨勾起嘴角,就感到女主人的膝盖插进他的腿间,霸道地碾上挂着好几个环的脆弱。屁股被顶得高高撅起,迫使他将脚尖踮在地上。身体在挤压间本能地瑟缩,股缝中已然有了些许湿意。
“看看你这副柔柔弱弱,随时随地都能发情的样子。”被气笑了的女主人带着狠戾的气息俯下身,与暗藏晦涩的眼眸对上,深吸一口气,声线稍稍回暖:
故事发生在第20章之前,如果墨没能窥探到女主人心中的一角。
也没有被分享她心爱的小狗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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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么就是故作洒脱,实际上心中有所求,但是表现出来的话太容易见笑于人,为了不自取其辱只好将那些念头深深埋进心底。
初昕单手将猫儿制服住,牢牢按在书桌上,另一只手勾起一缕青丝,像攥着缰绳一般迫使他仰起头,艰难地朝后看去:
“啧……你这家伙,怎么净爱干些蠢事,上赶着给自己找麻烦。”
帮助一只晕厥的知更鸟
重新回到巢中
我就不虚此生
说不准这个特点究竟是好是坏。
……
如果我能使一颗心免于哀伤
水流渐渐平息,扩张器“啵”的一声被抽出来,留下一个合不拢的糜烂小肉洞。墨昏昏沉沉的意识刚觉得说不定要换精液涌出来,就又被注射了一发液体:
“啊啊、小母猫被、呃……要射……不、又被肏进来了……一直在喷水……”
眼神变得涣散,口中吐不出一个完整的句子,被射满的酸痛和泄身的爽快不断交替着进行,快要把他折磨疯了。
痛苦、舒爽、又是痛苦、又是爽快,情绪和身体坠入深海又被抛上云端,大脑已然一片空白,将掌控权彻底交了出去:“好多、好多呀!嗯主人、小母猫泄了好多、嗯——!啊哈、停、不……哦不要按着、哼啊——”
排泄欲一下子被满足,脱力的身躯融化在背后的暖意中,唇间溢出长长的呻吟,让禁锢在腰间的手掌失控地收紧,加剧了水柱的流速,也让娇喘声变了个调。浑身燥热的男孩早就失了语,下体胀得发疼,本能地在黏腻的股缝中来回摩擦,妄想隔着湿透了的裤子就这么直接干进去。
对不起,老师这样太色了,贱狗狗忍不住了,好想做爱……
真是遗憾,这是陷阱。
嗯,小母猫早该预料到的,如果不是刚才太过舒服的话。
硅胶管插进按摩棒中心的小孔里,注射器反向将清水注入尿道,让濒临高潮的玉茎抗拒地抽搐。棍身上的青筋伴随心脏剧烈地跳动,小尾巴突然变得十分有活力。
女主人拿起花洒,温热的激流冲刷过被迫立起的棍身,让小尾巴自己精精神神的翘了起来:“没事,来好好冲洗一下。”
实心的肉棒被稍稍一碰,就会有一大片酥麻快感猛地炸开,让没有预料到的小母猫爽得大声喘息,顾不上思考,胡乱晃着奶子去迎接激烈的水流:
“唔嗯——!谢谢主人、小母猫的肉棒好舒服……好烫啊……要到、不、呜……!”
“嗯、嗯……是……小母猫的前面要被大棒子干了……啊、啊啊……!”
在带着颤音的娇吟中,一根空心的金属自慰棒抵上阴茎头,滑入准备好承欢的小穴。越往进塞,棒子的直径就越粗,夹杂着痛意的饱胀感让性奴难耐地拱起腰,吟叫越来越高昂婉转。
玉茎将按摩棒吃进去一半,最粗的中央部位卡在湿润的穴口,紧绷的肉洞吞得很是吃力。女主人的手指捏着顶端的钢球缓缓捻动,再打着旋猛地按进去,把肉棒塞得胀大了一小圈。
他浑身上下被脱得只剩一件轻薄的白衬衫,遮遮掩掩的半裸状态让他更显狼狈诱人。温水从头顶潺潺浇下,打湿仅有的遮羞布,让透明的布料密切贴合在妖娆的身子上。
散落的乌发好似花树的枝桠,繁密地粘在侧颈与胸前。冰雪般的美人仿佛要融进灰白的背景里,欲露未露的两朵红梅和粉嫩的玉茎是雪景中唯有的色彩。
水润的唇瓣轻启,吐出轻细飘渺的低吟,满满的诱引之意:
初昕胸腔中发出几声闷闷的嗤笑,掐着墨的腰把他提起来,扣住他的下巴,让他看清自己眼底的暗火。
我看你是自己想要了吧。
把我用完就扔的小撒谎精,你给我等着。
狗狗的下巴抵在软绵绵的城墙上,伸出手玩闹似的戳了戳白质的胳膊,毫不知情地打断了对方的思绪。干燥的掌心包裹着冷玉般的手指,男孩与敛去深沉的美目对上,温暖的橙色眸子里亲近中带着一丝仰慕。
被一路保护到现在,金真心觉得,要是他也能够成为这样温柔又强大的人就好了。
也成为有用的,可以去帮助别人的人。
所以说啊,主人,不是黑社会啦……
求主人不要不开心了……用小墨的身体消消气吧?舍不得用在小金身上的玩具,都可以在小墨身上试一遍哦?
大老远的跑来一趟,请务必玩得尽兴。
比上次停留的时间稍微长了那么一点点。
小宠物们皆是有些汗颜,忆起了女主人之前造访时的作风。高挑的女性身着一套压抑冷漠的黑西装,画着烈艳的红唇,浑身的狂气宛如暴风卷席而来。
她把调教师叫了出来,定定站在他面前,低头将黑墨镜拉下半寸,露出凌厉的眼。
都去死吧,狗男男。
“主人……”
猫咪眉眼处的一扇银色面具还未摘下,先软软地唤了一声主人,探身过去轻轻揪住她的衣摆。修长的腿跨坐在金的膝头,上半身前倾,腰肢摆出妙曼柔美的弧度,小心翼翼地向初昕靠了过去。
哦,是在叫他啊。
教室里,大型犬从背后紧紧拥着教师,不肯撒手。鼻尖埋在颈窝里来回的蹭,期间还要不安地瞥向女主人,有些担心她会吃醋。
初昕大马金刀的在一旁坐下,表情冷淡,任由二人(主要是小金)你侬我侬的黏在一起。
对,这就是他心心念念想要回到的地方。
若是让主人知道了,肯定连讥笑的力气都省了,会直接挥挥手,让他赶紧消失在她的视野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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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没关系的,小金会哄好主人的。
这般思索着,芙蓉面上浮起自嘲之色。
上头决定接回自己这个小炮灰,主要是为了给他们这一派的人吃一粒定心丸,以展示他们对忠仆的庇佑和仁厚,让己方的人更加坚守立场。
那边的人,来的倒是比预想中的要早。
为他们的疏忽诚恳地向女主人道歉赔礼,毕恭毕敬地把事情描述成一场误会,希望可以用新的宠物将调教师替换回去。
调教师恰到好处的露出几分带着歉疚的意动和留恋,着实有些左右为难。然而,事实是他每日闭目养神的时候,都在一遍一遍的重复整理自己的记忆,将错综复杂的人际关系一一整理出来,把可能隐藏在幕后的对立方列成名单。整份报告就储存在脑海里,期望某一天能派上用场。
立在阴影中的金突然开口,收获了一个安抚性的笑容,然而这并没有让他安下心来。老师要去做重要的事了,但他总是喜欢逞强,这可怎么办啊。像一个靶子一样突然出现,万一又遭到报复的话可怎么办。
贵宾犬仿佛已经看到了小猫咪缺胳膊断腿的凄惨样子,差点就抓住他的手不让他走了。顿了顿,期期艾艾地轻声追加了一句:“加油哦,我会想你的。”
金其实想问,老师会不会也想他,但是老师说不定会变得很忙,所以还是算了。
都是她最欣赏的样子。
“砰——”的一声,墨被轰出了书房。
前领导派人来忽悠了几句就心生动摇,觉得非自己不可,准备去赴汤蹈火燃烧生命了?行,随便他怎么折腾那具破破烂烂的身体。这小玩意儿的心一看就不在这里,早就去意已决,难不成还要她巴巴地拘着他,不让他走?
“我就一个人,你都完全挣脱不开。你自己想想,你玩得过别人么?到时候,怕不是一进去就被撕成碎片了吧。”
闻言,墨一阵怔然,灰眸中的乌云散去,竟是透出几分哑然。主人啊,交易所又不是什么帮会,可不兴暴力那一套。
刚想到这里,又忆起了自己是如何被简单粗暴地搞成试用品的,觉得有这么一个前车之鉴在,主人会误会也不意外:“啊……主人放心,这种事不会再发生了。同样的招数,第二次就不奏效了。”
客卧内,一堆各式各样的枕头在床上搭成一个小堡垒。猫咪就懒洋洋地窝在其中,用一截玉臂遮挡住沉静的灰眸。
在他软烂的下体近乎要坏掉、整日不知羞耻黏黏糊糊地往外淌水、只好隔绝在小房间内独自度过漫漫长夜的那段日子里,女主人曾忙里抽闲,把从前收集的抱枕都找了出来。
反正她已经有了一大只暖烘烘的贵宾犬了,怀里没位置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