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双手被铐在床头,把陆准骂狠了,倒霉的是自己。
无奈委委屈屈地睁着眼,撅起嘴来,一语不发地望着陆准。
陆准咯咯笑了两声,坚挺的老二挤开花穴口,冲进了里面,强横地冲撞,“月落乌啼霜满天,我把你这骚货肏上天。”
陆准似乎很喜欢与严姹接吻。
“小荡妇,忍着点。等我再肏一会儿,你就感觉不到痛,只觉得爽了。”
“不,你骗人,你是在骗我。”严姹说道,意外地奶声奶气。
阴茎无情地做着活塞运动。
严姹剧烈地喘气,表情因为下半身的裂痛而微微地狰狞了一些。
陆准肏弄严姹花穴,不时去亲吻、去含严姹的乳头。
紫色的性器将女人粉嫩的穴大了数倍,他把她肏得大张大合,可怜兮兮又勾人蹂躏的模样。
“爽吗?小骚货。可惜你看不见现在是什么样的,不然你应该会瞧见,我把你肏得很好看。你的小穴它张得很大呢,好像很欢迎阴茎肏弄它。夹得好紧,是不舍得它呢。”
陆准停滞了一会儿,竟然将自己的东西抽出了温暖潮湿的花穴,狞笑着注视严姹。
“我骗人,我怎么骗人了。我再怎么骗人,也比不过你这满口谎话,撒谎成性的小荡妇。”
严姹是想将陆准骂得狗血淋头的。
那两粒状似梅花的奶头,高高耸立着,呈现出圣洁又淫荡的姿态。
“陆、陆准——”
严姹张嘴要说些什么,被陆准吻了回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