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严姹怀疑陆准真要肏死她。
陆准的硕大强硬地撞击着肉壁,精瘦的腰身扭得直像条发了情的狗。
“陆准……啊……陆准你是没肏过女人吗?”严姹眼泪鼻涕横流,鼻官里粘湿的液体流到唇上时,严姹忽然计上心来。
“陆准,你个减阳寿,天诛地灭的小瘪三,剁成肉酱狗都不吃的老东西。肏我是吧,你肏我,隔天就得性病,阴阜长菜花……”
严姹嘴上不干净地百般辱骂。
陆准不会退出去的。
她知道,让一个男人在泄出来之前退出去,无异于痴人说梦。
但是,她下身疼得厉害,仿佛剥去了她的理智。
严姹苦声求饶,陆准置若罔闻。
阴茎在严姹的蜜道中凶悍地抽插着,“严姹,你的穴好紧,快把我夹断了。”
边插穴,边说着无耻的荤话。
只要她骂得脏了,陆准败了兴,就会抽身出去的。
严姹的想象一直很美好。
可惜,严姹的想象是美好而不切实际的,糟糕的预感每每都是真的。
她只会流着眼泪告饶,求陆准放过她。
“别哭了,你知道的,我不是个会怜香惜玉的人。”陆准脸庞阴恻,迷失在情欲般的眼神带着那种来人勿犯,犯者必死的危险气息。
严姹的穴又香又软,陆准恨不得活活将人肏死。
严姹挣脱不得麻绳,身上压着陆准,真如个任人鱼肉的可怜。
那根坚硬在她的穴中进进出出,她觉得自己下半身快被捣烂了,那种要将人劈成两半的痛在阴道中肆虐着。
“疼……陆准……我疼……你退出去,你退出去好不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