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抠动面前的红紫肿大的乳尖,拔出深陷乳肉的短针,结束对淫畜骚奶头的责罚。被粗暴扎开的乳孔一时无法闭合,丝丝缕缕的奶汁从未堵住的小孔中溢出,施虐中的白心情极好,伸出舌尖舔动面前肿大到夸张的乳尖,想尝试下乳汁的味道,但过少的乳汁并不能品出味,失望地砸了咂嘴,继续抽打阴茎。
同样狠戾的抽打打在阴茎上,七下过去,茎身留下几道微肿的红印。脆弱的地方被重击本应激起强烈的痛意,但与之前双乳的疼痛相差甚远,次数也少了许多,疼痛很快就熬过去了。
这次白离开了一会,回来的时候手上拿着木板和粗短的针,瞥见短针的淫畜惊慌不安地无力喘息哀求着:“主人……求你……不要用针……”
“什么时候淫畜也有话语权了?主人想用什么你都必须受着。”白轻蔑地打断了修的哀求,揉搓着乳肉,将短针塞入已经在挤奶中扩张不少的乳缝中,粗暴地整根钉入。
“哈……”短针侵犯下,幼嫩的乳孔被残忍地撑开,尖锐而猛烈的胀痛仿佛从胸前传递到了全身各处,冷汗直流,挺立的阴茎再次疲软,噬心的疼痛下悬吊的身体猛然弹搐又瘫软下去,大张的双唇也发不出声音,只能发出喘息般的气音,失神的双眼泪如雨下。
淫畜的惨状只能激起面前支配者的更暴涨的施虐欲,白温润冷淡的假象褪去,带着残虐般的表情,兴奋地舔了舔唇,毫不留情地挥动着木板一下又一下打向插着短针的双乳。
“哈……哈……”被吊缚的淫畜泪流满面,大口呼吸着,唾液不受控制地下唇溢出,从艰难得扭动着狼藉的身体试图躲过来自双乳的责罚,双腿间坠着的砝码串也随之在身下晃动。木板每一下打在乳尖上,都带着灼烧般的刺痛,而刺痛与乳孔内的疼痛比起来却微不足道。每一次挥动,木板都能打在露在乳孔外的短针根部,每一次落在乳尖,都压扎着短针更深地钉入狭窄的乳缝,将幼嫩脆弱的乳孔撕扯到更开,每一下都是蚀骨般的锐痛,修的神经被撕打得支离破碎。
浑浑噩噩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已经认命地无力挣扎,流泪到脱水的双眼开始肿痛,赤裸的上身也被分泌的唾液沾湿,难捱的责打终于停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