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领带被扯下来时,入目的是一间极其大的房间,温柔暧昧的光洒在每一个角落,房间里一应俱全,宽大的床上还有铁链,让叶稍极其不舒服。
“卫生间在旁边,先进去洗个澡,衣服已经准备好了,记得洗干净点。”
楚淮倒出一杯红酒,优雅地坐在沙发上,眼里带笑地望着叶稍。
叶稍忍辱负重地闭上了眼,楚淮倾身将领带绑在叶稍脸上,抓紧了叶稍的手,“抓紧了,一会儿摔了,疼的可不是我”
叶稍放弃挣扎,就这么在楚淮的带领下,走在一个不知名的地方。
两人的手一路上握得十分紧,楚淮十分留恋这种感觉,他也想和叶稍像林舒朗一样并排走在回家的路上,从今天起,叶稍就完完全全地只属于他一个人的了。
车子不知道行驶了多久,叶稍已经睡了,闭上了眼,楚淮甚至能听到他平缓的呼吸声。
楚淮又问手下要了件衣服,小心翼翼地盖在叶稍身上,眼波温柔,整个行程楚淮的眼睛都没有离开过叶稍,专注又深沉。几个月不见,实在太想了,都没来得及好好看看他,叶稍好像长高一点了,都到自己发梢了,五官好像更加立体好看了,反正就是越看越顺眼。
如果不是到了目的地,恐怕楚淮这变态能把叶稍的每一个角落都观察清楚。
叶稍对此没有反应,楚淮心情却还是有点抑郁,只要一想到叶稍为了林舒朗向他下跪,他就恨不得将林舒朗挫骨扬灰,让他永世不得超生。
不过,将林舒朗送到三角洲那样啃人骨头的地方,也够让他生不如死了,以后也都无法成为障碍了,想到这,楚淮才勉强释怀开来。
“记住答应了我什么,等带你去一个地方,我就把你关起来,用链烤锁起来,让你每晚都在我膝下承欢,把你做到下不了床时,看你还怎么想着逃。”
口里咬着的浴室剃须刀的刀片被他悄悄地吐了出来又握在了手上。
楚淮…继续吧…我不介意带着自己仅剩的尊严陪你下地狱。
楚淮俯在叶稍耳边调笑着。
“等会要是收不住力气把你弄伤了可别怪我,谁让你自己不听话的。”
“我只要一想到你和林舒朗的一点一滴就恨不得…恨不得狠狠地干你…”
叶稍穿的是一件白衬衫,将他身材勾勒得十分紧致。他本身就是那种劲瘦型的,衬衣更是将他的上半身衬得修长。
楚淮的手上移,慢慢附上了叶稍的脖颈,利落地解开了第一粒扣子,露出了精致的锁骨。
叶稍偏过头,手慢慢抓紧了床单,一言不发。
性器被人捏住的时候,叶稍膝盖都在打着跪,手指掐入肉里,一片腥红。
楚淮没有留情,重重地挤捏,绕有兴致地看着叶稍这隐忍的模样,下手越来越重。
还在忍?
整个房间连呼吸声都十分清晰,叶稍与楚淮就这么静静地一站一坐,谁都没有说话。
楚淮打量着叶稍,少年精致的五官在穿透了窗户的月色照耀下更显立体,他眼底清澈,靠着墙,没有平日里的针锋相对与冷嘲热讽,平静的外表下甚至有着一点弱势,一向强势的人一旦服软,就会让人产生犹如征服了的快感,叶稍不知道自己这副模样勾起了楚淮怎样的欲望,那种想要彻底主宰的征服欲。
楚淮慢悠悠地起身走过去,抓起了叶稍的手,他没有挣扎,这么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让楚淮想要狠狠地凌虐他,在他身上留下只属于他的痕迹。
楚淮脱下了身上的西装,蹲了下去盖在叶稍颤抖的身躯上,轻轻地将他打横抱起来,就像世上最珍贵的宝物,舍不得它沾上一点点灰尘。
叶稍如同木偶般就这么被楚淮抱起来,童叔在一旁打着伞,楚淮抱起叶稍,不发一言地往车上走,周围的保镖们纷纷打开车门,扶着楚淮将他们两个送了进去。
叶稍就这么被楚淮小心翼翼地放在座位上,楚淮拿着手下递给他的毛巾耐心地为叶稍擦拭,叶稍面无表情,虚弱地靠在车窗上,眼底无神。
叶稍冷冷地瞥了他一眼,强装镇定地走了进去,不一会儿就响起了水声。
水声停了的时候,楚淮就都已经喝完了。天真的已经很晚了,透过窗户的月光落了进来,增添了涟漪的感觉。
叶稍没有穿鞋子地走了出来,看不清表情,外面的灯不知道什么时候关了,房间里昏暗极了。
楚淮抑制不住变态的笑容,在叶稍看不见的地方暗自窃窃欢喜。
“有台阶,小心一点。”楚淮懒散地提醒道,身体极为诚实地扶着叶稍,生怕他摔着。
叶稍虽然蒙着眼,却能感受到光线的变化,越来越亮。他其实是害怕的,却一次次地说服自己没事,只有一阵子过去就行了,只是睡一下,一晚而已,只要表现差得他腻了就行了…可不管怎样心里还是委屈,害怕自己会被丢半条命在这,一切只能听天命。
车停了下来,楚淮恢复了懒散,收起了眼神,将叶稍身上的衣服拿开,不耐烦地拍了拍叶稍的脸嘲弄道:“到站了,还想睡多久?等会在我床上慢慢睡吧,快点下车。”
叶稍逐渐恢复清醒,楚淮把领带扯下来就要蒙叶稍的眼,叶稍蹙了蹙眉,警惕地望着他。
“想什么呢?为了以防后患我要把你眼睛蒙上,怕你知道这是哪,所以你最好乖乖的,要是反抗被我弄伤了,我可不管。”
楚淮温柔地像是述说着甜言蜜语般对待叶稍,但话里的内容却令人不寒而栗,他笑得邪魅极了,观察着叶稍的一举一动。
“怎么样?绝望吗?”楚淮亲密地拍了拍叶稍的脸,咬牙切齿道:“这是你逼我的,是你自己自找的。”
等保镖们都上车了,楚淮懒散地命令着开车,车子在雨水中行驶,留下满地水花。
“你知道自己这副模样有多欠吗?”
叶稍眼角开始红了,楚淮的每一句嘲讽与侮辱都踩在了叶稍的心尖,让他饱受精神的折磨,这足够让他生不如死。
他手越来越紧,为了林舒朗,为了自己的错误,他真的付出了太大代价。
楚淮不紧不慢地将他的扣子全部解开,白皙得如上好的羊脂玉般的皮肤暴露在了空气中,楚淮温热的手掌轻轻抚摸着叶稍若隐若现的腹肌,不得不说叶稍身材是真的好,即使常年坐在教室缺乏锻炼,但该有的都有,少年青涩的身体隐约有了成年人的雏形。
手在腰腹部流连,不轻不重地轻掐着,逐渐留下暧昧的痕迹。
“以前没做过吧?”
我看你能忍多久。
终于,楚淮将叶稍推翻在柔软的床上。
楚淮俯视着他,眼里满是冰冷的欲望,接着,就一条腿跪在叶稍身侧,修长的手指抚上了叶稍的腰腹部。
下一秒,楚淮的手从衣摆下方,慢慢地滑了进去。
由于手指冰冷,所以叶稍更能感受到那令他战栗的触感,也能让他切切实实地感觉到自己的胸膛正在被人玩弄。
楚淮对叶稍的毫无作为挑了挑眉,转而手指慢慢向下。
“少爷,那小子打算怎么处理?”那个踹了林舒朗的一脸贼眉鼠眼的保镖想要试探楚淮的打算。
楚淮看着叶稍的脸,用毛巾擦过叶稍的嘴角眉梢,“将他送到医院诊好了以后把他从哪来的就送回哪里去,不必将他送到拍卖行了。”
保镖点头领命,眼神有点遗憾地退开,那个叫林舒朗的男生还挺不错的,本想自己玩玩,看来是没戏了,保镖不禁撇了撇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