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过我吧,我们做了那么多年的好朋友。”。
“我不讹你。”亓孟弹了弹烟灰,散漫地将烟喷在谢陨星的脸上,“一年四次,一次一季,让我操够三年,我就放了你。”
“你想怎么样?”
“陨星,我们还是朋友吗?”
谢陨星看着他,眼里怒火滔天。
单单一眼,就把谢陨星吓到静止。
亓孟冲他晃了晃手机,谢陨星嗓音嘶哑:“狗东西。”
“杀人放火金腰带。”亓孟拾唇,漫不经心地吻了下他的眼睫,“我们彼此而已。”
谢陨星哭得睫毛上水光潋滟,似被玷污透了的雪蕊,浸入脏污淫靡的白昼。
亓孟吸了口浓烟,目色幽深地盯住他。
谢陨星垂眼,余光看到亓孟手机大剌剌摊着,屏幕上是刚刚拍下的照片,他脑袋僵硬一动,愣住了。
“今天的陨星看上去火气很大呐。”
谢陨星忍气吞声说:“没有。”
但这一声牵强附会,除了语气是过多肏弄后的软绵无力,就差在脸上书写胯下之辱四个大字。
能跟谢陨星玩到一块去的,本来就没几个好东西。
就说宋沂囝吧,风流浪子,张丞陈菘,一个混混一个二流子,更别提三班那些个猖狂至极的渣男浪女禽兽纨绔们了,都是一丘之貉,谈什么正经。
斯文人,从来不打架的。
屏幕里的画面淫靡不堪。
一根紫黑色肉棒插在深粉色畸形阴唇里,被两瓣嫩肉嘬咬得一丝缝隙也无,黑色阴毛上沾满星星点点的白色精液。
更令人胆战心惊的,是在女性阴唇之上,一根淡粉色的男性阴茎,冠口吐出露来,羞羞答答地枕在亓孟鸡巴的囊袋边,被两颗小球怼得淫荡哭泣,流出乳白色眼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