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能得到，那么一开始就不要拥有。

偷袭得到一吻，临雪渡在他的唇上飞快的轻啄一下。她还搂着他的脖子，紧紧的，不肯放开。

“你爱我吗？”她问。

“小姐……你怎么了？”他拍拍她的后背，最终还是没有回抱她。

“秋恒，你是真的吗？你是我做的一场梦吗？”临雪渡才发现自己原来这么依赖他。那么当时，运用极端的手段让他身陷囹圄，她去探望他时，满眼的愤怒，想要杀人的欲望，是对他的苛责是吗？她的眼泪滚烫，滑进他的脖子，一路流淌下来，把他的皮肤都要烫伤了。

“我当然是真的！”临秋恒肯定的说。

“那你为什么不抱我？为什么不叫我的名字？你不是一直爱着我吗？”临雪渡从他怀里抬起头，她的眼睛已经哭的红肿，眼眶里还悬着珍珠一般的眼泪。脸颊通红，嘴唇微微嘟起，像个耍赖的孩子。

对，她曾经只在他的身边像个孩子。

临秋恒不知道怎样回答，他的爱意藏在这些微小的细节之后。不拥抱，不喊出她的名字，都是他的克制。因为欲望就像无法餍足的黑洞，一旦开始拥有，就会变得贪心。他不能保证自己在拥抱之后不想要亲吻，在亲吻之后，不想要她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