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啊。。好涨——”
“先生要的,和光只是答允先生而已。”
埋在深处的欲望涨大,撑得扶珩有些想吐,他吐出的舌头被咬住一遍遍舔吮。下面肉穴被更加激烈地抽插,深深顶入内里,掀起狂乱地欢愉浪潮。
沈和光是故意的,他眼瞳里带着笑,似乎在等他说话。
爽到脚趾都要蜷缩着抽搐的感觉,眼角也被逼出生理性的泪水,简直让人神魂欲碎。可只有一瞬间,又成了温缓磨人的节奏,隔靴搔痒得令人抓狂。扶珩压下心中羞赫,涨红了脸提了要求。
“和光。。快一点、唔嗯我要。。”
“先生?”
两人的目光撞上,沈和光略带疑问地开口:“怎么了?”
“哈……你为我解情热时,也是这般吗?”
“若不是毒,是什么……呜呃……”
带着恼怒怨怼的力道,一寸寸破开咬紧的穴肉,顶入深处。带着温热的水流抽动,刺激着敏感脆弱的黏膜。沈和光的手指也落在他胸前,揉弄着白软的乳肉,温和又淫靡,更显得磨人难耐。
扶珩不耐地抓着他的背,将沈和光湿透的里衣抓成一团,嘴里哼哼唧唧地吐出呻吟,半闭着眼眉毛也轻拧着,不知是舒服多一些还痛苦更磨人。
“……沈和光,你是不是有病。”
第二日天亮,屋里已经不见沈和光的身影。
扶珩从玉榻上坐起,身上也并无一丝不适之感,倘若不是昨天荒唐了一下午时他是清醒的,恐怕都能当做一场春梦。
沈和光一直这样,从开始到最后,都似一场柔和的春雨。偶有疾风骤起,摇动枝头,却也不舍的打落花苞。
发泄完的沈和光看着又像个正常大师兄的模样了,动作温柔得抚摸淤青的地方,用灵力缓解扶珩身上的酸痛。
青竹似的手指从一节节凸起的脊骨滑向臀缝处,搔刮已然充血肿胀得不成样子的黏膜,然后一点点深入内里将射入的浊液清理出去。
“好了……”
沈和光眼睛也微微泛红,痴怔地盯着露出淫态的扶珩,半带恼怒道:“先生叫得太大声了,万一让山中弟子听见,麻烦就大了。”
“呜呀、你——”
衍天峰山尖只有沈和光一人,即使有弟子上来禀报事宜,也不可能通过沈和光的禁制,突然闯进来。沈和光这话,无非是恶意揶揄他罢了。
他还在高潮的余韵中失神,沈和光爱怜地亲他的眼睫,一路吻向耳垂下颌,温柔而狎昵。
“可以吗……”沈和光轻轻问出声,水下的双手已经分开扶珩两条发软的腿,发烫硬物抵在腿心,带给人十足的侵略感。
“又不是第一次。”扶珩笑了一声,主动挺腰将臀瓣送上去磨蹭。
“唔嗯嗯。。呜呼、慢哈……”
身体被禁锢在石壁与沈和光的胸口之间,连一丝挣扎的空隙都没有。只能抓紧了侵犯作恶的人,吞食着自求来的恶果,呜咽着流下口水。
“啊——呀!不要!”顶端被搔刮扣弄,痛苦混着快感一起击打混乱的神智。
沈和光仍箍紧了他的腰,轻声细语:“要什么?”
“要呃、要你嗯——快点肏我!”
恶意地引出濒临崩溃的求饶,将自己放在高高在上,不曾出错的地位。好维持那所剩无几的高尚守礼。却也不藏不住地撕开写满了仁义礼信皮囊的欲望。如同热油浇上,激起更凶的欲火。
“和光不想先生受苦。”
欲望得不到满足的扶珩有些恼怒。沈和光却因为他瞪红的眼角一下子涨红了脸,似乎想到什么不可言喻的画面,偏过头不敢再看扶珩的眼睛。身下的性器也跟着狠狠顶撞入深处,逼出一声尖叫。
“呜——”沙哑的声音溢出喉咙,软媚地教人羞愧。扶珩咬住下唇,他体内情热没有发作,神智也还清醒,难得如此面对自己的淫叫。
汗滴落在温泉中,溅起荡漾的水波,这样小小的声音也显得格外淫靡,激起的酥麻顺着脚趾一点点往腰上缠绕。
还不够……缓慢抽动插入的动作,教人牙酸。
扶珩终于睁开湿润的眼,透过缭绕的水雾仰起头看向沈和光。
他摸了摸身上,平白多出一卷卷轴,却是一张已写了沈和光姓名另一半却空着的道侣契。
……这种东西,谁会写啊。
扶珩笑了一声。
扶珩已累得昏睡过去。沈和光却不以为意,低头亲了亲他的嘴角,看了两眼。又好像得到什么爱不释手的玩具一般,再次吻向鼻尖,额间,眼角。这般幼鸟啄食似的亲吻持续了许久,他才给扶珩擦干身子,穿好衣服抱回房间。
将一卷符篆塞进睡得沉沉的扶珩袖中,沈和光笑了一下,搂着他的腰也闭上眼睡了。
好像有许多年,他不曾有过这种凡俗欲望,安心地睡上一夜。
扶珩想要骂他,把所学经学道义忘了个精光,却被顶弄地一句话说不出来,一张嘴便只有克制不住地呻吟。
“呜——哈——”
被按在岸边反反复复肏了个透,哭喊得嗓子都哑了,眼睛也微微发肿。腰腹上因为磕在石壁上留下一片骇人地青紫,两半臀肉更是红肿得吓人。
“那不一样。”沈和光看着他,眼神似乎一瞬间变得暗淡:“解毒和这个,不同的。”
扶珩嗓子里哼出笑意,一手攀上沈和光的肩膀,一手伸向下面,扶住沈和光的阳具往自己臀缝中压过去。
“一样的。”低低喘了一声,他闭上湿润的双眼,压着嗓子道:“沈和光,我好热,一看到你,便渴得厉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