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发被沾湿,有一种凝结的坚硬感,也是刺刺的。它在腿心模仿着性器滑来滑去,甚至过分的剥开花瓣儿,往穴口里钻,刺激着里面的嫩肉。
楚璠无力仰头,下身在摩擦抽送中抖得越来越厉害,淅淅沥沥的,喷出一大股汁液。
“子微道长……”她泄过一次,累得瘫在他身上,扭过头,不愿意再去看那些凑过来的尾巴。
楚璠呜咽一声,咬住自己的手腕,几乎快要控制不住呻吟。
她声音破碎,低低叫着:“道长、道长……”
不能再这样玩了。
那应该是不疼的。
楚璠垂眸不语,心中羞耻,手指紧紧扣着他的肩膀。
子微银发微荡,落在她的手背上,像是一撇凉凉的月影。但是他本人很热,身体很热,下面的阴茎也很热。
他近日一直没有给毕方讲法施咒,见他神志清明,许久没露凶相,便夸赞道:“近日辛苦你了,做得很好。”
毕方挠挠头,不好意思嗯了一声,默了会儿,又觉得待在这实在尴尬,便向他告辞。
回去的路上,毕方想,子微道长确实有些不一样了。
子微站在他前面,道:“你来,是有什么事吗?”
他衣冠稍整,面容如雪,唇色略红,身后雪白狐尾环绕,于风一吹,恍如月下琼花,簌簌落落。
毕方眼睛复明,见此后退一步,压下心中震惊,鞠躬施礼:“先生……”
临行前,他又打包了些女儿家爱吃的小东西,一股脑全装进储物袋里。
他先去了退寒居,没见到子微,而后又拿着东西走往楚璠所住的竹舍。
昆仑峰上接天穹,昼色过得很快,四周一片黑沉,唯有小径深处的竹舍里,透出一团赭红色的暖光。
为什么非要这么弄,昨日里也没见揉这么久的。
“疼吗?”子微听她音调不稳,皱着眉,手指在里面转了一圈,带出一大股蜜液,嗓子沙哑,“这么多水……也会疼么?”
他似乎是看出来了,这姑娘从不喊疼的,因此有些踟蹰。
毕方下山一趟,除了给楚璠带些用具吃食,也打探了些消息。
百年前子微封印天魔之后,以蜀山为基,南海龙族为印,一左一右,相当于双重镇压,稳固非常,本不该这么早被他逃了。
龙族抵挡炽渊的魔物,算一算,也过了十几天了,可都是些小喽啰,连天魔的脸都没见着过。
楚璠控制不住,快感几乎是霎时便找到了出口,热血翻涌,也跟着身子一抖,颤巍巍地吐出些蜜汁。
过了好久,那东西一点也不见软,还不肯拔出来。
楚璠几乎又要哭了,低声道:“道长……”
她刚刚歇口气,又被两根尾巴拉了回去,摆弄成下一个姿势。
夕光暗淡,月亮悄然升起,蒙蒙胧胧,外面越来越黑。
不知涌了多少水液出来,楚璠觉得自己已经要被榨干了,褥垫全部湿透,到处都是精水淫液,而身上的男人甚至还有越战越勇的气势。
“道,道长……”她抬起腰,被颠起来,声音都是破碎的,“轻、轻点……”
子微将她抵在床上,阳具深深插了进去,似乎挨到了那个宫口,楚璠宫腔猛然骤缩,吮着马眼似的,带来极大的快感。
他身后的尾巴都翻涌起来,蓬松成了两倍多,毛发钢针一般硬,泛着淡蓝的棱光,高贵又危险。
她用力扭腰坐下去,棱首擦过花蒂,滑到阴道口处,先进了一个头,然后直接插进去,快感漫漫攀升,碰撞的地方甚至隐隐发颤。
分身就这么突然插进甬道里,瞬间被温热湿滑的嫩肉包裹住,急剧收缩,紧紧贴着肉壁,像是把阴茎绞住了一般。
子微脖颈上的青筋一鼓,喉结滚了滚,顿住好久。
他半个手掌就能包住她整个阴阜,那里触感绵软微鼓,两片花唇被他剥得很开,萎靡地倒着,指腹贴着阴蒂抽磨的过程中,甚至能感受到那个肉珠在慢慢充血挺立。
昨日里,就是这个小小的肉珠,冒着热意,夹磨着他硬挺的下身,一边溢着水光,一边瑟瑟可爱地抖着。
楚璠被揉得很难受,眼角开始泛起湿热的潮红,轻轻抽着气。她松开手里的阴茎,往后撑,又被尾巴推了回来。
她有些生气。
楚璠深吸口气,强行提起劲,直接把腰往上抬,臀肉细腻,与那根粗硬的肉物磨擦,有种莫名相融的快感。
子微就这么由着她动作。
“子微、子微道长……”她带着哭腔,觉得胸口都要被他吮化了,湿软的舌压着乳尖轻碾,他脖颈长长,喉结也明显,在吸吮,在滚动。
他的舌头上还有些莫名的勾刺,几乎是刮着脆弱的乳果舔,没两下就要把乳尖吸得滴血一般嫣红。
楚璠呜咽着缩了缩身子,又退无可退,刚睁开眼,便看到一根尾巴游了过来,缠着她的腿向上攀,尾尖勾着阴蒂磨蹭。
楚璠觉得他们相缠的呼吸都快要烫起来了。
她很紧张,胸口随着呼吸的起伏颤动着,半身浴袍都被扯了下去,露出很软嫩的一个尖,小小的一颗红樱,在空气中抖。
子微看了良久,慢慢靠过去,低头,把右乳上的一粒含进嘴里。
楚璠原本就憋着气儿似的,忽然被他这么一转,揉到点子上,体内情潮瞬然涌起,咕唧一下,花苞口吐出一股水。
清透的汁一样,顺着修长的指往下流,连腕骨上都是蜜汁,全都湿了。
“还挺多的。”他把手指抽出来,穴口黏腻,指尖拉出一道长长的丝,而后用两指捻了捻,“比昨夜多一些……”
他为凶兽,生来便带着离火煞气,幼年时他控制不住自己,一出现,便时常带有火灾。那时人妖关系刚刚缓和,族里怕他遭旁人怨怼,便将它送来了昆仑。
子微心善,教导他清心术法,常年帮他压制离火。
这还是白天吧……
他不敢多想,把手上的东西拿出来,示意道:“那姑娘还未辟谷,这是我下山买来的衣服吃食。”
子微点点头,伸出手,“给我吧。”
他脚步一顿。
窗没关,往深处看,屏风上隐隐透出两个互相贴近的人影,娇小的那位,似乎一直在动,想把腰往上抬,“里面是卡住的……”
他还什么都没听清,一道印诀便盖头打了下来,眼前一片漆黑,毕方足足站了一炷香,才感到面前传来一阵微风。
天魔早年行事张狂无度,所过之处,无不是万木凋零,万骨枯朽,如今被镇压几百年,却也懂得潜伏暗间,修养生息了。
毕方有一搭没一搭地听着茶楼的人胡侃,总觉得这事儿没那么简单。估摸还是和南海内乱一事有关,去了才能知道。
正好龙族昨日传来消息,已派使者来昆仑,届时倒可以好好问问。
“对不起。”子微吻着她的额,握住她的手,一齐放在她柔软的小腹上,那里微微鼓起一小块,摁一下,能感知里面还是硬的。
“成结了……”子微看了她好一会儿,哑声道,“现在还出不来。”
*
月升,他只会更控制不住自己的。
楚璠满脸是泪,心跳剧烈,忽然抱住了他,贴着他的胸膛,小声呢喃:“道长、停下来,求你了。”
子微低头吻着她的唇,迷蒙的嗯了一声,身下动作缓了缓,肉茎上的冠沟一下下磨着她细腻软肉,在缠绵交合中俯身抱紧她,将精液射进柔软的腔穴。
子微什么心思都没有了,一心在她身体里进进出出,整根进入,又全根拔出,大力抽送着,摩擦带来的绵热快慰几乎要将他们的神智都熏得模糊。
木床的震动声一直不停歇。
楚璠满脸潮红,双腿大敞,维持着这个姿势不知过了多久,花心发麻,被翻覆的大汗淋漓,神魂颠倒。
他把额头贴在她的眉心处,鼻翼相贴,呼吸缱绻,带着笑似的,“这么急……这次还疼吗?”
楚璠摇摇头。
子微将她抱起来,伸手托在她臀后,向床铺走去,行动之间,阳物自然地撞进去,几步路的辰光,已经抽插了数个来回。
她觉得有些委屈,声音很低,带着点恳求道:“道长、不……不能一直这么弄的。”
子微将手探入,加快动作,来回抚摸她的腿根,两指并入进去,往穴口探进去,里面又热又暖,还有更深的地方,微硬,是她的宫胞口。
楚璠被这么一戳,爽得腿根急急颤了一下,眼睛一酸,喃喃道,“不要这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