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爱他了,爱我,好不好?”这是他心里想说的话,他没有说。他说的是:“没关系。”无论你怎样对我都没关系。我愿意。
他感觉到了她的泪。
这烫化了他的心。
她算是见识到这酷吏了,原来他不止能让别人的硬骨头变软,原来他自己的骨头竟这样硬。
她拔出蜡烛扔掉。
把他送她的夜明珠塞进去、把玛瑙宝石金珠子塞进去……她用一枚玉质肛塞堵住他的穴口。她知道他被她折磨得不轻。
他偏还在说:“你无论对我做什么,我都爱你。便是九泉之下,这爱也不能丝毫减损。”
慌乱中她信手抄过鞭子,这鞭子以七色彩线编了七股,他们过去只用这鞭子在身上轻轻划过,她从不知这鞭子打起来声音竟可以这样大,它能让皮肉痛到何种地步呢?他的语句支离破碎,但他还在说。
烛泪被击碎。
她步下床,寻了一只蜡烛。
本想直接滴进他的谷道,心中又不忍,于是烛泪只滴往他的臀、背、腿。
她在心里谢这蜡烛,蜡烛能替她哭。
她伸展双臂,回抱了他。
她在此刻软弱了、放纵了。
她说:“郎君,你摸摸我。”
他很虚弱,但这不能阻止他遵从她的话。他起身,端庄地跪坐,虽然身上没有衣服、虽然屁股里塞了许许多杂七杂八的饰物。但他依然跪坐得很端正、很体面,他的手被她牵引着去触碰她的胸,他没有反抗。在她不再引他动作的时候,他把她揽进了怀里。他抱着她。小心翼翼地。
红痕从雪白皮肉上浮起。
有丝丝血渗了出来。
她打累了。手酸了。
她说呀:“他贪张枉法,他活该;你爱上我,你活该。”
他今夜第一次不顺从:“你错了,”他反驳道,“爱你是我此生之幸,我一生福运皆系于此。”
她吹熄蜡烛,用烛身堵住他的肛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