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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幕 春风吹落白衣裳(第1页)

崔老夫人端起杯盏,抿了一口,劝丁先生说:“先生吃一口吧,都是孩子的孝心。莺莺这傻丫头,跟红娘闹着说要产乳让郎君欢喜,谁知道张生那兄弟杜确,本事不小,竟从西域寄来了补药,我让郎中看了,说是女孩子服了这药,能滋阴补阳,打通了阴宫和乳脉,处子也可产乳,再外敷内补,日后生子、母乳喂养,也都更容易些。”

丁泽一时竟哑口无言,暗暗咽了咽唾沫,感到口干舌燥,不觉端起杯盏喝了一口,乳液还温热着,入了口绵腻丝滑,奶香浓郁,回味隐隐似乎还有股少女处子的芬芳。一杯下肚,腹中暖热,好像整个人都精神焕发了几分。

开始用膳,食不言,寝不语,是大户人家里的规矩。丁泽的眼神总忍不住瞥一瞥女学生的胸脯,只觉得口齿间的奶香久久不散。

丁泽皱眉道:“佛堂里怎可饮牛乳?”

莺莺闻言羞的不敢抬头,小声道:“不是牛乳。”

丁泽疑惑:“没有腥膻气,也不是羊乳,那还能是什么?”

丁泽闻言,对崔老夫人说:“既定了做畜妻,名声能与以前一样吗?这艳诗,我们不做,也有的是市井杂谈,不若咱们自己写了,出了册子,还能算个正名。”

见先生这样说,崔老夫人苦笑一下,心里也知道,道理是这样没错。开弓难有回头箭,如今最重要的是拿住这个书生,让他将功名考下来,好给崔家撑个门面。

于是崔老夫人冲张君瑞点头道:“好孩子,不必操心这些,咱们是一家子,莺莺是个痴儿,自然万事都为姑爷打算。你听先生的话,好生读书罢了。待行卷写好,我使人往京城送去。”

丁泽有些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又问:“可写过艳诗?”

张君瑞看了眼崔老夫人,有些尴尬:“写过。”

丁泽笑道:“慌什么,老夫性直,有话也就不妨直说了,你有幸娶了老相国之女做畜妻,传入京城,难免惹人闲话,既然如此,不如做的彻底些,科考看文章,行卷所图却为名,你以贵女畜妻为由头,作些春词艳诗,博个风流才名,岂不容易?”

雨湿轻尘隔院香,玉人初着白衣裳。

莺莺推搡着他,可那处被男人含在嘴里,如何推得开。

张君瑞解了她柳青的腰带,把双手绑起来吊在桃树枝上,起身站在大石旁看了看。

好一副可怜可爱的香色美人图!

莺莺气道:“我在这里你还不够吗,还想要画里人也陪你玩,好个书生!”

张君瑞看她生气,不敢再逗她,便说了丁泽早上提起行卷的主意,问莺莺怎么看。

莺莺听罢,不觉带腮连耳通红,登时蹙了柳叶眉,微腮带怒,薄面含嗔,指着张君瑞道:“你这该死的胡说!还敢带上老师,什么淫词艳曲,竟都是想主意来欺负人!”

普救寺西厢后院,有个荒芜已久的小花园,前些年崔家来住西厢时,打扫花园,种了好些时令花卉,自崔老相国进京,又几年缠绵病榻,再不曾来。寺里僧人在花园里寻了空地,种了些青菜瓜果花树,如今正当三月中浣,桃树梨树,粉粉白白地开了小骨朵儿,低矮些的樱桃树也姹紫嫣红开遍了。

张君瑞用小木凳和粗大的麻绳打了一个简陋的秋千,挂在后花园里的桃树下,忙完后,拿了纸笔,走到太湖小桥边樱桃树底下一块大石头上坐着,展开宣纸,脑中满满都是莺莺的模样,便不由自主地提笔画了幅美人图。

画完正端详时,突然一阵风吹过,把树上粉白嫣红地桃花樱桃红吹下一半来,落地满身满画都是花瓣。张君瑞正想起身抖落下来,就听见背后有人笑道:“画的这是什么?”

第二十五幕 春风吹落白衣裳

正厅院里,天光将明,崔老夫人与府上的西席丁先生已起了,新姑爷张君瑞向两人行了礼,三人落座后,丫鬟香兰领着婢女们端上了早膳。

崔老夫人问香兰,小姐可起了,怎还没来。香兰说想是起了的,已让小梅香去屋里叫了,一会儿就来。老夫人皱了皱眉,带着些歉意地对丁先生说:“小女顽劣惫懒,让先生见笑了。”

昨日下了一夜春雨,晨起有些凉,红娘不敢给莺莺穿薄纱,今日就换了件樱桃红的肚兜,外穿白色绣青柳枝的长裙,嫩青的钩边腰带,白裙遮不住红肚兜的艳色,就恍若深宅青砖白墙上,悄悄伸出地一枝红杏来。

用毕早膳,丁泽讲了一上午的课,晌午便带着书童几个出门去踏青,下午给学生们放假,让张君瑞自个儿琢磨琢磨行卷的事情。

先生不在,老夫人困倦午睡了,寺庙里,难得能偷得浮生半日闲。

崔老夫人伸手摸了摸女孩儿的长发,含笑道:“傻孩子,这时候还羞答答的做什么。”

张君瑞见莺莺骚的抬不起头,便替她解围道:“先生不必忧虑,不是牛羊乳,这是小姐的奶水。”

丁泽端着奶盏的手抖了抖:“这……这怎么说?”他知道莺莺还是完璧,怎么可能有奶水呢?

张君瑞心头一热,一股暖流涌入肺腑,眼角一时都有些酸涩,自父母去世后,再无人这样替他打算,能得莺莺和崔家真心相待,真幸事也!于是当即起身,向老夫人和丁先生深深一拜。

正说着,就见红娘扶着小姐来了。后头跟着的小丫头,端着两个琉璃壶,配四个金边小盏,莺莺向母亲和先生行了礼后,红着脸让小丫头把琉璃壶敬上。

琉璃壶里的奶水被缓缓倒入四个小盏中,一股奶香味充盈了整个厅堂。

张君瑞闻言,目光闪了闪,心想这老先生虽直却不见得迂腐,对官场科考,尤其深得其中三味,如今书生为博个名头,可谓是机关算尽,风流才子娶豪门畜妻,这等千古奇谈,下到市井,上到朝堂,谁不感兴趣呢?若再出诗册话本,必能声名大噪。读书人在意名声,但娶畜妻名正言顺,又不是花柳巷里的暗娼,先生这招,于他而言,有百利而无一害。

然而.......张君瑞直视着崔老夫人,坦言道:“先生所言,小子心领了,只是此事恐对小姐名声有伤。”

崔老夫人暗叹道这书生确实坦荡,女孩儿痴心没有错付。

张君瑞提笔在宣纸上勾画,桃树,秋千,被吊绑着双手的美人,衣裳凌乱,肚兜松散,丰盈地玉乳外露,娇滴滴地乳尖还挂着奶水,奶汁溢出来淌了一胸脯。

刚落笔,一阵春风吹来,没了腰带的衣裳被风吹开,红娘不许莺莺穿小裤,玉腿便径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了,莺莺慌乱地叫了一声,把腿收起在秋千上,紧紧并拢,私处的淫水被凉风吹过,羞的她眼泪都要出来了。

张君瑞看美人在秋千上慌乱的样子,忍不住大笑,又提笔画了一幅春图。并在一旁提了首小诗,边写边念给莺莺听:

张君瑞忙放下画卷,哄她看新搭好的秋千,引着莺莺坐在秋千上,又从背后亲她耳垂脸侧,亲的莺莺又痒又甜,哪还有脾气,早忍不住笑了出来。张君瑞埋在她衣领里,看她白里透红的肚兜,亲吻她的脖子,气息喷吐在脖颈间,好不缠绵。

边嗅着边说:“姐姐好香的奶味儿,可还有奶水,赏小生一口?”不等莺莺推他,就低头隔着衣裳舔了舔乳尖,用牙齿撕磨,莺莺早浑身酸软,推不开他,衣领被亲的松敞开了,樱桃红的肚兜挂在脖子上,雪白的乳肉也将露未露地。

张君瑞咬着她的乳尖,从肚兜里叼出乳肉来,大口吮吸乳汁,噬咬着嫩肉,又在莺莺耳边哄道:“姐姐,我给你再画幅小像可好?就这样,画幅小姐园里露胸产乳的画儿如何?”

张君瑞一回头,却是小姐莺莺来了,单穿着白衣裳,柳枝儿般的细腰,行走娉婷。

莺莺走上来一看,竟是幅自己的小像,不禁有些羞馁,粉拳就打着张君瑞说:“谁让你乱画这些?”

张君瑞拿着画像道:“姐姐若不在身边,小生思念姐姐了,不由就画了出来,以后孤单了,少不得早晚玩之、拜之、叫之、赞之,心诚了,也许画像里姐姐成真,可怜小生,从画里出来陪小生逗玩。”

丁泽倒笑着摸摸长髯:“莺哥过去绷得太紧,如今倒有些女孩儿的小性子了”

三人闲谈了几句,丁泽问张君瑞可有备好诗文行卷,在进京科考前,把行卷飞书送给京城的达官名门,博个才名,倘若能名躁京师,小儿妇孺皆知,那中举的可能就大大增加了。

张君瑞惭愧的说:“小子过去误入歧途,不曾写什么正经文章,倒是写过些诗文,只是多为伤春悲秋的靡靡之音,难登大雅之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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