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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幕 俄然云雨弄春阴(第2页)

崔老夫人呵呵一笑:“丁泽这个老顽固,这么多年,一点没变啊。”又叹息道:“张君瑞,河南解元,果然啊,不过如此。罢了,也算年少有为,可怜我儿,生成个女儿身,哎。”

红娘顿了顿说:“老夫人,红娘有些话,不知当不当讲。”

崔老夫人意味深长地笑了笑:“如今既然走了这步棋,还有什么是不当讲的?”

突然,手上一暖,红娘低头看,床榻上的娇人还闭着眼,手却伸出来,轻轻搭在她的手上,那青葱般的手指,柔柔地握住她的手。

红娘的手抖了抖,没有动,感觉着手背上那柔柔的暖意,在凉凉地春夜里,渗透了她,直暖到了心坎里。

就这样做了好一会儿,床上的人儿呼吸逐渐平缓,红娘轻轻把她的手放进被子里,站起身,帮她理了理唇边的长发,掖了掖被子,才轻轻出门,刚合了闺门,就在李嬷嬷站在旁边,似乎等她良久了。

下午课结束后,崔母身边丫头过来请丁先生和小姐姑爷去用晚膳,正厅院里,当着众多下人的面,李嬷嬷又检查了一番莺莺小姐的处女膜,当众确认小姐仍是处子之身,但那被操肿的菊穴自然也暴露在众人眼下,一时丫鬟婆子们面上沉默守礼,心理却都各怀鬼胎,院里关于小姐的淫邪风言风语更是传的甚嚣尘上。

夜里餐毕,红娘服侍着莺莺洗漱罢,回到闺房。

莺莺低腰翘臀趴在床榻上,红娘替她上药,冰凉的药膏擦在穴口和乳肉上,把那被拍打责罚的艳红肿透的嫩肉涂抹的亮晶晶的,药膏遇热即化,凉意渗透进皮肤里,缓解了胀痛,又变成凉丝丝地酸痒,直养到骨头缝里,让人娇软难带,压抑着几乎无意识的呻吟,红娘总算上完药,给躺好的莺莺轻轻盖上了被子。

丁泽伸手,红娘极有眼色地递给老先生一把打磨的光亮的竹尺,丁泽拿到手上挥了挥,拿尺子纤细青绿,破风有声,吓的莺莺紧闭着双眼,浑身颤抖。她小时候就被这尺子打过掌心,一抽一条红印,火辣辣的疼,如今竟要被打那处么?

还来不及害怕,竹尺便迎风落下,啪的一生脆脆地扇在了莺莺臀上,蜜桃般的臀部便留下了一条鲜明的红印。

“啊!”莺莺冷不防叫出来声,额间渗出了点点汗珠。正要深吸口气缓缓,紧跟着就是又一尺子,这次竹尺稳稳地抽打在嘟起的后穴口,莺莺只觉得眼前白光一闪,泪水便迸撒了出来,那处火辣辣的灼痛,撑在地上的手都软了,只勉强靠手肘支撑着。

按之前的计划,要在普救寺等待郑恒带婚书来提亲,然后与郑家联姻,再扶柩回乡。日后也就不得不依附于郑家,之前所有的布置,都可能为他人作嫁衣裳了。

如今既然决定招赘自立门户,崔家就更得千万小心,招来的女婿,可能是顶门柱,也可能是引狼入户。端看怎么走好这根钢丝线。崔家如今都是女眷,崔母暂且信了张生的真心,但防人之心不可无,交代了红娘这其中的利害关系,让她心里有谱,并要红娘一方面看顾着小姐,另一方面心里有个底,日后崔母打算培养红娘做这深闺后院的大管家,张君瑞只管科考官场,家里的产业却还是要握在自己人手上。

海阔诚难度,天高不易冲。

莺莺.......真如娇滴滴黄莺般的女孩儿了,丁泽恍惚间心想,再不是那个身姿笔直的少年了。但很快,又被女学生翘起的乳珠儿吸引了神思。丁泽犹豫了一刹,就被内心翻滚的欲望掌控,伸手捏住那嫣红的乳珠儿,往前拉扯了一下,莺莺冷不防涨红了脸,被老师扯着乳儿身子前倾,随着身体的动作,臀部自然后翘,那手帕露出的一角,仿佛小尾巴似的, 也翘了起来,被春风吹拂着摆了摆。

“好啊,怎么个玩闹法?闹得这淫乳都不知羞耻的翘着了?”丁泽声音沉沉的问,一抬眼就瞧见了莺莺屁股后摇摆的白手帕,当即伸手捏住那一角白布,边向外拉扯,边问:“莺哥儿好生会玩,这腌臜地方,还藏了什么东西?”

莺莺还来不及反应,就感到那被手帕堵住的私密的后穴,手帕摩擦着拉扯了出来,堵住的精水和淫液粘连着一股涌了出来,仿佛失禁一般,她的脸红透了,不敢抬头。就这样被老师捏着乳肉,翘着屁股,腿间湿淋淋的流淌着白液。

红娘抬头,跪在地上,目光直视崔老夫人,坦言道:“常言道鸡蛋不能放在一个篮子里,咱家选畜妻这条路,为的是小姐痴情,张生有义。之后科举有崔家帮忙,张生只要不傻,仕途定能扶摇直上,就怕…...红娘知道老夫人定然有思量,红娘只想告诉老夫人,崔家对红娘恩重如山,红娘也愿竭诚报崔家大恩!”说罢,她深深磕了一个头。

“好丫头,你过来”崔老夫人伸手招她,引她到塌边坐着,说道:“你自小在崔家长大,是个玲珑剔透的好孩子,前头的路,不好走。我之前说认你做干女,就定能给你找个好姻缘,有个小家,生儿育女.......”说到这里,崔老夫人的眼神沉稳又有些沧桑,似乎看向某处更远的地方,红娘张嘴正要说话,崔老夫人拉住了她的手,拍了拍又说:“既然你心意已决,我也不必多说。”

接着,崔老夫人简单跟红娘讲了讲崔家的产业,除了红娘之前打点过的京城的商铺,博陵老家的老宅和庞大的地产,还有河中府普救寺方圆的千倾田亩,普救寺建筑宏大,布局严谨,有精锐僧兵五百余人。主持方丈是归隐后剃度出家的先帝时的相国赵环,背后是忠于崔家的世家赵,赵环被崔老相国视为托孤家臣,这也是崔母扶柩回乡在此处久留的原因。

红娘点头示意小姐睡了,李嬷嬷转身,红娘跟着,两人静默地走到了老夫人的厢房,老夫人还没睡,坐在榻上喝着热茶,见红娘来了,便让李嬷嬷闭门出去。

崔老夫人放下茶杯,说:“这几日你跟着小姐和那书生一起上课,感觉如何?有什么想法,尽说来听听。”

红娘简单行了礼,便低头说:“丁先生学识渊博,莺哥儿…小姐是他带出来的,这一两年家中变故,但小姐从不曾荒废学业,丁先生第一节课考校两人学业,直言张生不如小姐。”说道最后一句,她微不可见地勾了勾嘴角。

看着乖巧躺在床榻上的小姐,粉白的脸庞,困倦的闭着眼,却还微蹙着眉,红娘心里沉静了下来,呆呆地坐了会儿,想起当年京城老宅,她也常常这样,夜晚坐在床边的小板凳上,呆呆地看着莺哥儿陷入熟睡,给莺哥儿扇风,那时她常想,怎么会有这样好看的人呢,长大后,一定就像古书上说的潘安一样吧!不!我们莺哥儿定比潘安还要俊!

如今......前路莫测。

她有时格外坚定,甚至带着些愤怒的恶意和捉弄,但在夜色深沉的此时,看着床榻上的人,又感到些许动摇与恐慌。

丁泽喘着粗气,一尺接着一尺,抽在女学生粉白的屁股和大腿根部,没再刻意那穴肉上抽打,直打的莺莺哭着求饶,臀瓣儿整个都红肿了起来,几乎数不清挨了多少尺子。

把竹尺扔给红娘,丁泽调整了一下呼吸,只觉得意气风发,好似年轻了几十岁似的,窗外暖风吹拂进来,吹过他鬓角的汗渍,真是十万分地舒爽自在。

春风如酒,酒不醉人人自醉。

家中唯有这一个女孩儿,就更要步步谨慎,万事小心。崔母内心叹息着,拍了拍红娘的手,要她自去退下休息了。

丁泽目光露骨地直盯着那处,喉结滚动,暗自吞咽了一下口水,摆出一派严肃深沉的先生模样,板着脸用手中的书册扇打女学生挺翘的屁股,打的莺莺摇晃了几下才勉强站稳,“啪、啪、啪”地声音在寂静的书房响亮极了。书房里几人都衣冠整齐,唯莺莺半遮半掩晃荡着乳儿,翘着屁股被老先生抽打,场面简直不堪入目。

偏偏丁泽打上了瘾,有些浑浊的眼睛几乎发直,嘴里说着:“好个女学生,礼义廉耻,白教了你多年!”手上不停,直抽的莺莺跪趴在地哭吟,又说:“自己动手,把那腌臜地方掰开露出来,今日倒要让你涨涨记性,看下次还不敢不敢白日宣淫!”

莺莺抽着气哽咽着,乖乖伸手掰开了臀部,那小巧的菊穴中午才被操肿了,嘟着粉艳的红肉,还没恢复过来,又被主人拉扯开来,暴露在暖阳春风里,暴露在老先生的视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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