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下的下人们依次排好了队,早盼着能凑到跟前去看,一个个走进了,恨不得把眼珠子贴在那处,莺莺紧闭着双,只觉得有无数的人头靠近她,用目光奸淫了她,那层膜尚在,却仿佛被千百人一齐捅破了。再也不是冰清玉洁的大小姐,而是个崔家后院里被人人都视奸过的女畜!
这一夜过后,院子里人人都说崔家守礼,小姐和姑爷再荒淫,却还是处子之身。若有外人质疑,那崔家的下仆就会兴致高昂的说起这检验贞洁的一幕。再口拙的下人,也似乎有无数的说辞,能把小姐的淫态和那粉红的处子膜,描述的风月无边,淫邪万分。
张君瑞眼中光芒一闪,听了这话,忍不住嘴角就翘了翘。旁边的丁老先生,目光直直地盯着那跪伏如畜的女学生,听见李嬷嬷的话,他不得其解,却知道这里边的意思必然香艳无比。又见那书生似乎已经了然于心,终于忍不住问道:“这是何意?嬷嬷且细细说来”
李嬷嬷赔笑着解释到:“这乳燕双飞,便是说女子玉门狭小,秘道狭窄、紧缩。淫珠隐藏于花心,一旦兴奋,淫珠变会在花道中凸现出来,花道肌肉蠕动,带动花珠刺激男子茎冠,带给交欢双方极端的快乐。并且,由于玉门紧窄,男子出精后,不易流出,可以含精不露。而十重天宫,同样是玉门狭窄,内在构造却另有一番趣味,十重天宫的女穴,内壁皱褶极多,层峦叠嶂,玉道较短,花心低垂,一旦触碰花心,内壁便会突然生律动,收缩迅速,强力蠕动挤压男子肉茎。这两种名器,均是难得一见,老奴也只是听说过罢了。”
听了这一番解说,在场的都直了眼,愣了神,有那把持不住的下人,早射了一裤裆的浓精,厅房里一股子腥膻之气。莺莺早已神思昏昏,却还记着怕挨打,仍伸手拉开着花唇。
“还不动作?”丝毫没有怜香惜玉之心的李嬷嬷,把鞭子在空中甩了一个响亮的鞭花,对小姐恐吓到:“快点,全院的人都等着呢,再不动作,老奴下一鞭子就抽肿你的贱逼”。右乳上的鞭痕又辣痛了起来,如果抽到下身花穴,那该是何等残暴!
莺莺吓的发抖,哆哆嗦嗦的将手深入双腿间的娇花处,摸到了嫩滑的两片花唇,紧闭着眼睛,心一横,便拉扯开花唇,露出那十几年从未在人前显露过得桃园小径。禁闭的女穴口被拉扯开一个小洞,一股淫液汨汨地流了出来,那小口紧张的开合收缩着。李嬷嬷用手中的鞭子点了点阴道口,对着众人说:“好了,大家且看,这是咱们莺莺小姐的逼口,接下来,老奴就当着大家的面,检查一下小姐的处子膜。”
说罢,李嬷嬷便挥了挥鞭子对莺莺说:“小姐且把骚穴掰开了,要是敢松手,一会儿就抽肿你的奶子和贱穴!”吓的莺莺闭着眼点头,拉扯着自己的花唇,不敢有半丝松懈。
莺莺含着泪在鞭子的威慑下,脱下了衣衫,李嬷嬷让红娘拿着小姐的衣服铺在一条长长的高木凳上。又让莺莺跪趴在木凳上,撅起雪白圆润、形状如同水蜜桃一般的屁股,对着众人。莺莺一一照做了,趴在木凳上,她能感觉到,所有的人眼神都犹如实质一般地盯着她那处,她紧紧闭着双眼,脸色潮红,头脑昏沉,事到如今,羞耻的已经难以言语,自从应了张生做畜妻,事情就再难以回转,一步一步的,不知不觉,竟然已经荒淫至此。
后头站的仆人丫头,都痴痴地紧盯着小姐那水蜜桃一般的翘臀。往日里做梦也不敢想的景色,有些已经成了婚的,那在家和老婆办事儿也是拉灯交差,那里见过这样灯下的春色,众目睽睽下,莺莺竟在无止尽的羞耻下,淫欲泛滥,处子紧小的女穴口一张一合,淫液顺着大腿根往下流。她闭着眼,为自己的淫贱羞的涌出了泪水。真仿佛是个水做的娇娥。
两只玉瓷碗般的乳房,因为跪趴的姿势垂了下来,像水滴似的,随着女人微微的颤抖而晃荡。乳头早悄悄凸起,被抽肿的右乳头嫣红。红娘走上前,两手捏住了两颗娇嫩的奶头玩弄。“疼…!”莺莺睁开了泪眼,见是红娘,委屈的哭吟道。红娘笑了,全不在意莺莺的呻吟,将她的奶头捏在手指尖,拉扯着,扭头对八仙桌旁坐着的主子们说:“瞧姐姐这奶子,自从服了姑爷的药,变大了不少呢!要是能产乳,不是更美么,那嬷嬷一鞭子,只怕要乳汁四射了呢!”
说罢,就拿出来一条早备好的软鞭,小牛犊儿的筋皮做的,提前上了药,打人辣疼,声音抽风带响,却不容易伤害肌肤。拿着小牛皮鞭子,李嬷嬷厉声对跪在地上的小姐说:“老奴冒犯了,小姐,先把衣裳脱了!”
莺莺慌得反而伸手捂住了领口,像只受惊的小鹿似的,睁着水雾弥漫的大眼睛去看坐在八仙桌后的几人,那些人都衣冠楚楚地端坐着看她,唯有她跪坐在地,裙衫里光着下半身,让个老奴婢叱责。正慌乱间,李嬷嬷的鞭子就下来了,鞭风直扫她捂着的胸口处,啪的一声破空响,莺莺白玉般的手腕上就出现了一条红痕,火辣辣的疼,惊的莺莺“啊….”的一身叫了出来,放下了手。
被打的那处只见一条清晰的鞭痕,火烫后又仿佛蚂蚁再咬似的,又痒又辣,莺莺再不敢捂着领口了,又听那老嬷嬷冷厉的生意说:“再说一次,衣裳脱了!”
李嬷嬷粗糙的大手,直接粗鲁的握住臀肉,那娇嫩的臀头从指缝里满溢出来,她双手掰开莺莺的臀瓣,把那狭窄的穴口硬拉扯开,借着皎洁的月光和灯烛,往里望了望,看见那层峦叠嶂的肉壁蠕动收缩着,隐隐有粉红色微透的粘膜翕张。于是李嬷嬷满意的点点头,对众人说:“老夫人,丁先生,姑爷请看,这是莺莺小姐的处子膜,尚且完璧。”
底下的下人伸长了脖子,哪里看得见丝毫。又不敢出声议论。只能甚至脖子,瞪着眼睛,一心一意的猛瞧。
丁泽上了年纪,早已老眼昏花,那里看得见呢,于是清了清嗓子,一脸严肃的说:“天色昏暗,恐怕大家都难以看清,这岂不是白废了今日的安排。这样吧,今日是第一回,就让下人们按个排好队,到跟前仔细看看,以证小姐的清白。”说完,他便起身走了过去,把那已是苍苍白发的头伸入莺莺双腿间,凑近了看莺莺的早已一片泥泞的花穴,那嫩红的鲜肉,肉蚌般的私处,张合的小口内蠕动的肉壁,以及隐蔽的少女膜。丁泽喘着粗气看了又看,才找回了理智,重新端坐在自己座位上。
李嬷嬷放下了鞭子,附身凑近莺莺下身,打量了一下莺莺的花穴,站起来笑着对张君瑞说:“恭喜姑爷,咱们小姐是难得一见的名器啊”
“哦?是什么?”张君瑞状似惊讶的问,实则他第一眼看到莺莺,便猜到她定然身怀名器,是个难得的尤物。盖莺莺是个天生的三寸金莲,小脚细腰,走路婀娜,那处必然紧致。
果然,只听李嬷嬷说:“咱们莺莺小姐,据老奴的观察,应该是乳燕双飞,或者是十重天宫。具体是哪个,还得成婚后姑爷试了方知。”
莺莺被捏的泪眼朦胧,整个人又仿佛被钉在了耻辱柱上,不敢挣扎分毫。
只听李嬷嬷沉声说:“好了!把双腿分开跪好,小姐自己用两只手拉着花唇,把骚穴分开,给大家看看你的贞洁还在不在。”
莺莺屈辱的分开了跪着的腿,她抖着手伸向下身,快到私处时,又渐渐停住了,实在做不到嬷嬷要求的那下贱的动作。
莺莺无奈,颤抖着手羞怯的把金丝雀枝腰带解开,衣裳便敞开了,露出白嫩嫩一身娇肉,整个院子的目光都聚集在她身上,仿佛无数垂涎欲滴的舌头,在舔舐她的每一寸牛乳般的皮肤。皎洁的胜似月光。她动作越慢,越引得那些目光放肆又饥渴。
“快脱!”李嬷嬷又一鞭子直接抽在了松散凌乱的翠色肚兜上,鞭风把肚兜抽撒在地。“啊!…”莺莺一手撑地,一手忍不住抱住了那雪白的乳肉,只见红色的鞭痕斜斜地穿过那娇小姐的右乳,那娇嫩的乳肉在药物的催发下,近来越发鼓胀丰满了,娇挺着的乳房被无情地鞭打出一条红痕,那鞭梢恰恰打在的红嫩的乳尖上,把那小小的粉红抽打的嫣红地肿了起来,乳头突立了起来。
见了这番景色,院中不知多少人呼吸蓦然粗重了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