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他成年后甚少抚慰的阴茎有着极其傲人的尺寸,此时被男人的手掌包裹住也不显得小巧,反而被优美的手形衬托得更为狰狞。
萧澜任凭自己沉浸在欲望的深渊中,被无孔不入的藤蔓缚住全身,放弃抵抗,心甘情愿地下沉,被张牙舞爪的恶劣念头占据身心。
他看着照片中的青年,眼睛十分幽深,想要他,想得到他,想锁住他,想他日夜赤裸着身体只能在他床上的方寸之地接受他全部的欲望。
可萧澜却控制不住自己贪婪的眼睛沿着他优美的曲线一寸寸地舔舐膜拜。那畸形的身体,在萧澜眼中显得一点也不突兀和奇怪,好像本就该如此。挺拔的阴茎和张合的阴道在一个少年身上达到了最完美的和谐,而现在,这世间罕有的美丽荼靡景象在他面前展开画卷。
萧澜觉得口干舌燥,他着急地舔舐着干涩的嘴唇,眼睛好似被施了魔力,无法从照片上移开视线。
萧澜有一个秘密,从无人知晓。他患有严重的皮肤饥渴症,而这些年来一直遏制在心头的猛兽,乍见旖旎艳色,便一发不可收拾。坚硬的堡垒轰然坍塌,放肆的欲望一旦涌出,再难恢复如初。
当萧澜恢复理智时,裤链已经被完全拉开,长裤也已经半褪,内裤也被拨到一旁,那根挺立的坚挺阴茎狂野地从内裤中挺立而出,欲望乍一苏醒便迫不及待地要和唤醒猛兽的罂粟打招呼。
萧澜要克制,为什么要克制呢?
他目不转睛,似乎要将照片上的人深深地刻进脑海里,修长的手指毫不犹豫地握住了昂扬的欲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