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铎喋喋不休地在雁思归耳边呢喃情话般的吐露着各种不堪入耳的污言秽语,羞辱他刺激他伤害他。
“雁雁,你睁开眼看看庄可可啊,看她是怎么恶心唾弃你的,嗯?”
“雁雁,她看见你被我cao得这么淫乱放荡,你以后还敢告诉她你喜欢她么。”
“庄可可,睁大眼睛看好了,我怎么把你的心上人cao到哭。”
雁思归嘶吼起来,音调都变了形,手脚在扭打挣扎间血肉淋漓,他惊恐得身体抖成筛糠,面色苍白如纸,沈铎在他眼里犹如地狱罗刹一般让他再没有一丝一毫的理智和镇定:“别过来!!!!”
沈铎冷笑着直接走到雁思归身后,随手拉出缝隙,就那么衣冠楚楚地闯了进去。雁思归眉头狠狠一皱,硬生生压下了闷哼。也终于,放弃了垂死的挣扎。
“滚出去,别让我再重复一遍。”沈铎的目光陡然冷厉,众人虽心有不甘仍旧不敢造次闻言连滚带爬地逃出了房间。一时间,房间里只剩下他们,还有几个摄影师和保镖。
沈铎眸色晦暗不明,看不出在想什么。
像是掉入了真空一般,不仅令人窒息,还听不到任何声音,就连庄可可的呜咽声也消散干净。
庄可可泪流满面,跪在地上头磕得咚咚响,哭喊道:“我错了我错了,你们回来吧,不要那样对他求求你们了……”可沉迷于欲望的人们根本听不到她的声音。她又转向沈铎,磕得头破血流:“沈铎,沈总,看在同学一场的份上,你放过他,我错了他也错了,我们道歉你放过他求你了……”
雁思归全身上下都被人揉捏搓弄着,胸前和胯下和臀部被人咬得红肿,一身斑驳痕迹,那根按摩棒已经被人拽了出来,带出一串晶莹剔透的液体,两个男人一前一后地舔着他的下半身,吮吸得啧啧有声。空气中的腥臊味逐渐淹没了那缕纯净甜美的奶香,雁思归犹如提线木偶一般,被人板着美丽的脸庞任人嘬弄索取,紧闭着双眼,倔强到狠戾的模样。身后的一个男人站起,胯下狰狞丑陋的东西迫不及待地靠近被揉搓的白里透红的臀丘,靠近那淡红色宛如猫咪肉球又宛如小玫瑰的胎记,一直默不作声的沈铎突然出声道:“下去。”
那声音不大,却足够叫人听见。箭在弦上,突然被打断,众人犹犹豫豫不肯离开,尤其是尝过这个雌雄莫辩的美人的滋味之后。
是她向雁思归呼救,才害了他。
是她向雁思归呼救,才害了他。
是她向雁思归呼救,才害了他。
“你闭一次眼,我就多cao他一次。”沈铎阴毒的视线落在庄可可双眸紧闭灰白颓唐的脸上。闻言,庄可可睁开了早就哭得红肿成缝的双眼,泪水涟涟,不知所措。
雁思归虚弱道:“别……ka——嗯——”话没说完,就被沈铎一个凶悍无比的冲撞,撞碎了要说的话,只余一串痛苦又黏腻的呻吟。
“雁雁叫她别看,是想被我一直cao着么,这么淫荡!”说完又是一记凶狠的顶撞。
众人没料到雁思归会突然这般,竟真的停下来看向了雁思归。沈铎挑了挑眉,没什么表示。那群人见状,蠢蠢欲动。毕竟,一开始,他们都是冲着雁思归去的,这妞虽然也不错,但到底那边那位才是真绝色。
雁思归再次提声,音色凄怆,染着浓浓的决绝,颤抖的眼睫像是秋风里摇摇欲坠的落叶,头深深地低垂下去:“多少次都可以,只要,你们放过她。”
沈铎收回搭在他肩上的手,仍旧没什么表示。
“雁雁,女人都没有你欠cao,你以后还能cao得动女人么。”
雁思归敛眸不答,像个没有灵魂一样的玩具一般任他摆弄,但他颤抖得如飞花般的睫毛和越来越红的脸颊,还是叫沈铎瞧出了端倪。
沈铎以极其下流的手法在雁思归的身体上肆意流连,揉捏,将他胸前本就肿胀的软肉夹在指尖玩弄,满意地看到雁思归的身体紧绷得犹如一把弯弓,弹起时,又被手脚上的钢圈拽回来,重重地跌入他怀里,叫两人结合得更深,引来他控制不住的深深的战栗。
庄可可陷入呆滞,想尖叫出声,可喉咙间只能发出嗬嗬的破风箱漏气的声音,所有声嘶力竭的哭喊都被封印在胸腔,她木愣愣地,灵魂和意识仿佛都脱离了躯体,只剩一具空壳僵硬得无法动弹。
沈铎自后揽着雁思归的盈盈细腰,在他紧致湿热的身体里发狠冲撞,头埋在雁思归的肩窝里,挑衅般的目光在雁思归和庄可可之间肆无忌惮地逡巡,欣赏雁思归隐忍的表情,又欣赏庄可可心碎的神色。
咕叽咕叽的水声和肉体拍打声不绝于耳,充斥在这方密闭的空间里,腐朽不堪。
沈铎踱步到雁思归面前,勾起他的下巴,他嫣红肿胀的唇瓣暴露在视线之下,沈铎拇指按在上面揉搓,带着三分阴狠的力道,“雁思归,连被人轮奸都不怕么。”
雁思归掀起眼皮,看他的眼神像是看垃圾一般嫌恶,冷冷嘲道:“至少没你恶心。”
沈铎擒着他下巴的手遽然发力,像是要捏碎他的下巴一般:“那我可不能辜负你,得叫你被恶心透了才对得起你。”
“我说了,下去。”沈铎声音平静,却无端让人不寒而栗。
“别停,别去碰她。”雁思归虚弱道。
场面一时陷入了胶着。进退两难。
是她……
“啊!!!!!!!!”庄可可喉间爆发一声凄厉无比的尖叫,痛哭着晕厥了过去。
沈铎揽着他温软柔韧的身体,像是握了一片轻盈洁白的羽毛,窸窸窣窣的颤抖间,毛茸茸地全都撩拨在他鼻尖,指尖,每一寸皮肤上,每一寸皮肤下,酥酥麻麻痒得人难以忍受,欲火也好,怒火也罢,总之越烧越旺,在持续不断地燃烧和炙烤下,终于将雁思归烧成一捧灰烬。
沈铎做了两次以后,觉得一个姿势不尽兴,将昏迷过去的雁思归解下来打横抱起,经过庄可可的时候顿住,居高临下地睥睨她:“庄小姐,报警或者‘告家长’的话”,他的视线向身后的数台设备淡淡一扫:“毁掉的不会是你,而是他。”
庄可可一团烂泥般地瘫软在地上,眸间一片死寂。
突然,其中一个长相粗犷的男人试探地向他走了两步,见沈铎没出声阻拦,急吼吼地向雁思归走来,众人见状也不甘落后地一拥而上。
庄可可呆滞地被人拖拽起来,强迫她看向对面。她没想到事态会如此发展,尖叫着哭喊起来手脚并用地向雁思归爬去,被人再度一脚踹得跪在地上不得动弹。这次,换她眼睁睁地看着雁思归被团团围在中间,腥臭的双手像沼泽里的藤蔓一样从四面八方紧紧缠住了他洁白无瑕的躯体,留下青青紫紫的污痕,雁思归视线落在她身上,动了动嘴,虚弱的声音被嘈杂淫靡的声响吞没。
但她看清楚了,他说:“别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