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直身子站好,绕过他往回走,“跟狗讲什么人话。”
脚步声逼近,我抬腿一脚踹在他的小腹上,鞋跟狠狠的戳在了身下那处。
他痛的两腿瘫软跪在地上,我则看了看裙子有没有被撕破。
“为什么打杨苓?”
敢情是来挑刺儿的。
我倚靠在墙上,“it,s none of your business.”
扔了外卖盒顺便在卫生间洗了个手,出门就撞上了清嘉四少之一的陆少陆游桓。
我绕过他准备走。
“等等。”他伸出手臂挡在我面前,“你就是谢浮?”
傅少昱一走周围的人胆子明显大了起来,纷纷围过来和我说话。
一个穿着一身白裙子的女生坐到了我的旁边,声音娇嫩,话却没礼貌,“你怎么勾引的傅爷,说说吧。”
真是汚了这身白裙子。
还有两年呢,两年里无论我怎么诱惑他他也只有洗冷水澡的份。
这多能挑起人的恶劣因子。
我往前凑了点,也摸上了他的腰,“那这两年,哥哥你就受着吧。”
我脱掉了高跟鞋坐在床边,看向他,“哥哥,我还未成年呢,能忍住吗?”
我向来有话直说。
他偏过头去,“快点。”
傅少昱手指划过我的手腕,轻松取下上面的皮筋,然后拢过我的头发不松不紧的扎在了一起,“练舞。”
我往前走了几步,说道:“我去换衣服。”
他伸手快速把我拉回来,推到了床边,“就在这换。”
没有理会接下来的事,傅少昱直接带我出了酒吧上了车。
今天林月不在,飞去了境外陪傅南良。偌大的房子只有我们两个。
“他碰你哪里了?”傅少昱走上楼梯问我。
我看着地上面目狰狞的陆游桓,很爽,说道:“出了。”
再不出他就要被打死了。
傅少昱朝我走了过来,揽住了我的肩,带着我转向后边的人群,“介绍一下,你们谢爷。”
这场吻开始不再是一个人,我尽力回应着他,露出来的每一寸皮肤都被他拂过,最凶狠的是后颈,被掐着死死不放。
灯光亮起,舞池里的美女换了首音乐,我也被松开来重新坐好。
嘴角的津液被纸巾擦干,无情的丢进了垃圾桶,仿佛不曾见过这一场不伦的疯狂。
傅少昱不知道什么时候出了包厢门,身后还跟着一大批人,“散了。”他看了眼地上的陆游桓,“怎么了?”
我理了理身上的裙子,说道:“傅爷不来保护我,我自力更生。”
傅少昱看了我几秒,一脚踹在了陆游桓的右肩上,在他彻底瘫倒后又补了一脚在肚子上,然后转过头来问我,“出气了没有?”
关你屁事。
看来猜对了,这家伙不懂洋屁。
陆游桓脸色黑了又黑,最后破口大骂:“你他娘的讲人话!”
中二病真严重。
“是。”
陆游桓点了根烟抽了起来,一样的动作他做出来却比傅少昱难看了不知道多少倍。
我放下筷子收拾好外卖盒,翘起了二郎腿,“你们傅爷倒贴的。”
那女生脸色不渝,冲我翻了个白眼,“醒醒吧,攀上傅爷就蹬鼻子上脸。”
我摇摇头,提起塑料袋走出了包厢门。
在风雨来临前我推开了他,跑回了自己的房间。
虽说未成年,但也保不齐有他兽性大发跑不了的时候。
所以撩完不能留。
衣服换的很快,没有鞋子,我直接赤脚踩上了地毯。
傅少昱放好了音乐,我们直接开始练了起来。
在一个wave的时候他突然靠近,揽住我的腰不放,声音颇为恶劣在我耳边说话,“阿谢,别勾我了。两年后我连本带利一起算。”
说着从衣柜里拿出几件宽松的家居服扔过来。
“转过去。”我摊开手里的衣服。
傅少昱没动,幽幽的看着我,“就这么换。”
我跟上他,拢了拢头发,“鞋底和鞋跟。”
上了楼我刚准备开门,却被他拉进了自己的房间。
“干什么?”我稳定好重心。
人群中发出不小的骚动,却没人敢真正站出来说一句话。清嘉四少剩下的三个面色很不好看,站在原地干瞪眼。
“惹她,相当于惹我。”
此话一出全场都很安静,大概是在推测我的来历,何德何能让他们的傅爷至此。
包厢里的人尽情疯狂的时候门却被敲响,众目睽睽之下傅少昱接过外卖走了进来。打开包装放到了我面前,“吃吧。”
无视掉众人的目光,我接过筷子自然而然的吃了起来。
傅少昱被几个人叫走,我一个人反倒落个清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