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淮看得真切，眼泪掉个不停，但只是呢喃着肚子好胀，要炸掉了...不再喊他的名字。
顾则估摸着时间，关了水龙头。
热水不再汹涌地灌入后穴，肚子仍胀得难受，顾淮趴在水箱上，垂着的手捂着他胀大的肚子，眼神都迷茫了起来。
“顾则...好胀...救救我...救救我...”
顾淮向一旁站得端正的弟弟求救。
顾则冷眼看他，“肚子胀很正常，待会排出来就好了。”
顾淮抿着嘴，看他将软管开头的一部分打上沐浴露，用热水清洗干净。
顾则洗好，拍了拍他的屁股，让他退后点，趴好。
顾淮听话照做，他以为进来的会是顾则的手指，但事实显然不是如此，热烫的软管被塞了大半截进入他的后穴，热水顺着软管浇灌着他的穴道，穴道都被烫的瑟缩起来，顾淮惊叫着往后看，只看到一条细长的软管从热水器那连到自己的股间。热水来得又急又冲，顾淮觉得自己的后穴都要被烫化了，前面的肉茎却在此时被刺激的高潮。
“顾则...顾则...”顾淮只能喊出能带给他快感的人的名字。
顾淮颤抖着身躯，往前移动了下膝盖，转过脸看向顾则。
为什么？为什么顾则的手指要离开。
顾淮被弟弟抱搂着，看到正对着的墙面上有乳白色的液体，是精液。精液怎么会在那上面呢，不是在他手心吗？顾则还弄了些放到他嘴里让他吃。哦，后来，后来顾则又抹在了他肚子上，说怀孕...怀孕...不会怀孕，因为顾则又拿水冲掉了。那些精液应该被水稀释掉流向下水道才对，和...和什么一样来着？
视线慢慢模糊，被抱着离开卫生间前，他又看到马桶水箱上也有粘稠的液体往下流。
怎么那里也有呢？
他之前骗哥哥会怀孕...还欺负哥哥...
顾淮看向他，眼里看不出悲喜，脸上表情也淡淡的。顾淮慢慢地靠在他的肩膀上，喊道：“顾则。”
顾淮的声音都嘶哑了，之前他那么多的哭喊，呻吟都发生在这小小的浴室里。
顾淮按着自己突然平坦的肚子，看着顾则呆呆地掉眼泪。
“没有孩子。”顾则说得生硬。
顾淮重复着他的话，“没有孩子...”
浴室里的水雾散了又起，顾淮觉得眼前像是白茫茫的一片，是雾还是雪？为什么看不清楚？
顾则洗得快，几分钟就搞定，擦身的时候，发现顾淮一脸古怪的表情，手摸着肚子打转，嘴巴还挂着笑容。
“哥哥？”顾则喊道。
他的哭声渐渐微弱，穴道里也不再那么紧，顾则凶狠的动作让穴道内壁为他退让，两根手指插弄得十分顺利。
顾淮下面的穴道还如饥似渴地吸吮着肏弄它的手指，快感又慢慢攀高，顾则凶狠的动作都变成了快感的来源。顾淮唇间溢出呻吟，这次他没有压抑自己，甚至还带了些取悦顾则的意味。因为顾则开始将手指整根抽离再插入，他的后穴在手指离开时感到了强烈的空虚，直到它又插进来，才满足，如果撞到舒爽的那一点，顾淮的叫声就变得又尖又媚。
顾淮的手垂在自己的肉茎前，想要抚弄，又羞怯的没有行动。好在后穴被手指肏弄着，他可以靠后面射。
这里面热热的是什么？好像还在晃动，是一个生命，还是什么？
顾则没有替他拔掉软管，他没有准备肛塞，就让这软管代替了。
顾则接了盆水开始洗澡，余光一直注视着顾淮，怕哥哥突然从上面摔下来。
“呜呜呜...”顾淮哭得好不可怜，唯一的弟弟冷眼旁观他的痛苦，却不施以援手。
顾淮实在太笨，顾则不仅是袖手旁观，这一切的始作俑者都是他。
“哥哥觉得难受就自己拔掉吧。”顾则嘴上这样说，但他脸上的表情可不是那回事。
高潮被水流带来，也被水流带去。
“好烫...顾则，小则...好烫，好胀...呜呜呜，不行了...呜呜..不要。”
顾淮的肚子肉眼可见地胀大了些，大腿不安地紧闭着，脚趾蜷缩，一副忍到极限的样子。他明明觉得屁股里被灌的难受，却不敢伸手去扯掉软管。
顾则看都没看他，将指套取下扔进垃圾桶，然后又捡起掉在地上的软管。
“顾则...顾则...”顾淮还在喊他，甚至满脸羞涩地说道：“顾则...你插进来好不好。”
顾则撩起眼皮，沉沉地看了他一眼，随后嘴皮动了下，“马上。”
顾则一定想不到，此刻安安静静趴在他肩头的顾淮快要被玩坏了，整个人意识飘忽，记忆里那些场景在脑海中不断冲撞破碎。
顾则听他喊自己的名字，心下一喜，搂着人亲，“哥哥，别生我的气。”
顾则不知道哥哥是不是在生气，反正先道歉再说。
顾淮任由他亲吻，任由他帮自己擦干身体，任由他将自己抱起。
顾则拉起他，将他身上冲洗了一遍。顾淮的脑袋一直看向马桶，顾则忍无可忍，将水箱的按钮按了两遍，哗啦啦的声音后，干净再次变得干净。
时间带走一切，水冲刷一切。
顾则其实是害怕的，怕是他将哥哥变成这样。
顾淮没有回头看他，手依旧轻抚着自己的肚子。
顾则皱起眉头，扔掉毛巾，将软管从哥哥后穴拔了出来，细细密密的水流出来。顾淮惊叫一声，捂着自己的屁股，“孩子，孩子，我的孩子。”
顾则的眉头皱得更紧了，什么话也没说，将马桶盖掀开，让顾淮坐在上面将水排出来。顾淮挣扎着，顾则将他的肩膀按着，不让他站起。随着一阵哗啦啦的声音，先前灌进去的水泄了个干净。
但顾则仿佛知晓他的心事般，开始避开那个能让他高潮的点，浅浅地抽插着。尽管顾淮的叫声那么好听，穴道那么热情。那两根手指也像他的主人那样绝情，说抽离就抽离，临了还让穴道不舍的挽留变成羞耻的一声‘啵’。
顾淮的身体还没攀上快感的高峰，就被强行叫停，肉茎胀得疼痛不已，连颜色都加深了些。穴道里密密麻麻的，像被一万只蚂蚁在啃咬。
好痒，好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