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干什么!别嗯啊…放开你的手!贺长弓!你完了!!”
他反抗不得,被女人的指节捣得浑身直哆嗦,瘫软在浴缸边上。好不容易等女人把手指抽出去,还没缓一缓,那个私密的地方却又迎来了另一个不速之客。
“呜呜…什么…?啊啊啊水…好多…别不行了…关掉…嗯啊啊…”水流奔腾着从直肠尽数灌入他的腹腔,从没受过这种刺激的男人吓得再次哭了出来,“好胀…受不住了…难受、呜呜好难受…不要了…求你了…我不行了…呜呜呜…”
“别哭了…好么…?”她凑近亲了亲他被泪水洇湿的眼眸,眼里的深情让沈越愣住了,呆呆地被女人摄住唇畔,还有泪水从大开的眼眶里滑落,沿着脸颊蜿蜒到嘴边。
“甜的…”贺长弓感慨了一下,见男人还是傻傻地睁着眼睛看她,一点也不投入,“闭眼。”
她的命令一下,沈越立马闭上了眼睛,他顾不得思考自己怎么这么听话,只觉得心里一片兵荒马乱。
被扔在一旁的管子不算很粗,肉眼估计直径大约在两厘米左右,应该刚刚好才对。贺长弓也没什么经验,但那天她回去做了不少功课,听说这种方法方便得来也不至于引起很大的不适,所以决定试试。
男人背对着她,头发已经被水沾湿了,黑亮亮地挨着瓷白的浴缸,下面还传来细弱的呜咽声。贺长弓撸了一把他的头发,想了想,又在男人头顶落下一吻。
娇气极了,但有什么办法。
贺长弓安抚般轻柔地拂过他的小穴,“放松点…我会慢慢的。”她试图先用手指慢慢进入些许,先是半个指节。
“你个变态,不要捅那里!拿开你的手指!”男人虽然被她压着,但又摇臀又摆腰的拱着身子,逼得她放开了管子空出一手,一巴掌打在男人肥润的臀部。“别拱了。”
“啊…”沈越骤然被打,不由得惊叫出声,白嫩的屁股很快红了起来,火辣辣地疼,“你…你打我…”
“呜呜…都是你、把我呃、弄成这样的,你、要是、呃、不负责…我就、呃、告你…”男人仿佛不敢见人似的,还紧紧埋在她的胸前。
“好。”好像是一声低叹过后,抱着他的女人沉沉地回道。
“好、呃、什么好!不好!”纵使抽噎使他气势顿减,但这句话的意思贺长弓还是听懂了。”
“好吧。”贺长弓有些无奈,她其实完全不想强迫他,但这种事情,总需要一个人强硬些先迈出一步。
在女人蛮力的作用下,沈越反抗不得,最后还是被压在浴缸边上,头朝内,屁股向着站在浴缸外的她。
沈越突然痛恨起那个不爱运动讨厌汗味的自己了,现在可好了吧,被一个女人压到趴下!他顾不得自己的洁癖,满脑子都是身后靠近的恶魔。
到最后,他趴在女人怀里,上气不接下气地抽噎着,“太、坏了…”
水流已经被关上…但两人之间的阴影里,是男人涨得宛如怀胎五月的腹部。
“乖…我会对你负责的。”贺长弓在他头顶落下轻柔一吻。
怎…怎么回事,心跳的好快,他是不是生病了。
这个女人…好像也不是差到完全没得救。
下一秒,他决定收回这句话。
她轻轻拍打男人的臀畔,示意道,“别绷紧,放轻松点好么宝贝。”
“唔…才不要…气死你…”男人侧过头来,傲娇地顶话,但那委屈巴巴地看着她、长长的睫毛还挂着泪珠的神情让他毫无攻击性,只觉得怎么这么可爱。
看在贺长弓的眼里,更是奶凶奶凶的,比那个“刻薄”的老板可爱了不知道多少万倍。她心口一片柔软,觉得情欲也下去了些许,只想好好疼爱他。
男人很快红了眼睛,几滴眼泪挂在眼眶里要掉不掉的,也不挣扎了,趴在浴缸边上呢喃着,“你这个坏蛋,你打我…哼…打我…”
彼时贺长弓并不知道,这个男人属于“你操我可以,但你不能打我”,一受了委屈就自己跟自己过不去,非要轮番哄上好几趟才能“走出来”的类型,娇气得很。
在贺长弓看来,只要男人不挣扎,那就是默许了,才不管他嘴上念叨着什么,皆是口不对心的鬼话。她乐得男人不反抗了,探了食指进去抠弄着,等感觉差不多了,又加了一根中指。
“好。”女人拥着他,对自己说。
“都说了、不好!”沈越有些抓狂。
女人稍稍抱紧了他,压的他满是水的腹腔愈加难受,但…这依偎的感觉让他留恋,于是,沈越静了下来,默默环紧了手臂,让两人靠的更近。
他好像知道这个女人准备做什么了!她用手指戳他那里还不够,还要用水管给他那里灌水!
那个东西还咕噜咕噜喷着水柱,正朝着他的隐秘处探去。唔…!好像已经靠近了,沈越感觉到有水珠溅到了他的屁股上。
“呜呜不要…”他仍在奋力反抗着,却只是被女人按进了浴缸里,臀部半悬在空中,阴茎紧贴着有些冰凉的浴缸壁,菊穴因未知的恐惧皱成一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