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体颤抖了一下,很快便低头垂眸不再让贺长弓看到他的神色,从嘴里几不可闻地吐出几个字,“…等我…去、去把窗帘拉上…还有!门锁了吗?”
听到女人得偿所愿的轻笑,沈越的心底也奇异地弥漫上些许满足的快慰。
仿佛这些都无所谓了,只要…她要我。
“唔…别、别说了!”男人的脸涨得通红,即使这些话他不是没听过,他甚至能说出比这更羞耻的话!但是、但是现在场合这么特殊,怎么看都觉得十分别扭。
贺长弓哪里是听话的,“宝贝…”她低喃了几声,压抑着欲望声音微哑地哄他,“乖,趴在沙发上,让大鸡巴肏进小穴…好不好?”
那模样,跟敲小兔子门说着“小兔子乖乖把门开开~”的大灰狼像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大约连神情都诡异地相似着。
贺长弓歪了歪头。
“可是…怎么办...”她突然喃喃道,“好想…在这里,肏你噢。”
声音虽小,可靠在近处的男人还是听到了,又惊又羞地看着她,仿佛在询问“你是认真的吗?”
贺长弓顺势伸手将人揽住,亲亲他的掌心。
男人又痒又羞地放开捂住她的手,望望办公室的门,用眼神警告她还在公司不要乱说话。
“不是要我陪你吗?”贺长弓得寸进尺地开始贴着他的脸,亲了亲他的耳廓。心道,哎谈恋爱什么的,果然无时无刻都忍不住贴贴,便是直女如她,竟然也逃不过贴贴的诱惑,惭愧惭愧!
那热气喷洒在耳廓时的酥养,连带着称得上温柔的语气,一下子让他情难自抑,“爽的…长弓…给、给我…不行了…啊…”
沈越往前扑进她的怀里,求她套弄得快一些,好让濒临高潮的他享受一番痛快淋漓的射精。
可女人恶趣味极了,右手抬起伸到脑袋后面,扯下了自己的发圈,低头将那个深蓝色的皮筋绕了两圈系在了柱身上。
如果贺长弓知道他此刻心里在想什么,大概会摇着他的肩膀,大叫道,“哥!这玩意我也有啊!我自己diy二十多年我能不熟练吗哥!你在想什么呢!”
但此刻沈越只是一边心里郁闷着,一边身体上却畅快得难以控制,太舒服了…每一下套弄都像是在拨动他灵魂的弦,沈越难耐地挺起胯部,悬空着迎接她的抚弄。
那里越来越涨,硬如铁杵,被她的手摩擦过的时候,带着又疼又爽的刺激感,沈越几乎要落下泪来。
视线不受控制地落在她的手上,看着她...
轻轻撸动。
抚摸龟头。
唔,不过她喜欢,喜欢极了。
因为情动的时候会颤抖着“哭泣”,会紧紧贴着她寻求温暖,简直和他本人一样,淫荡又可爱。
贺长弓缓慢地爱抚着男人的阴茎,另一只手将男人的衬衫下摆扯出来,撩上他的胸前,满意地看到男人收紧了肌肉,让流畅的腰部线条愈加曼妙。
然而看她处处为她考虑的同时,贺长弓却坏心眼地对着他上下其手。
很快——吧嗒。
皮带扣被解开的声音。
不对,为啥要跟他扯这些。贺长弓说完才觉得自己也变幼稚了,果然不谈恋爱,老板智力超群,她这个小员工按理说也智商在线。一谈对象,立马开始阿巴阿巴阿巴…成熟程度可能还不如小学生。
“你…”
“我明白了!”
只要,她…爱我!
沈越磨磨蹭蹭地拉完窗帘回来,正犹疑地看着墙壁回忆当初装修后检测过的隔音程度,就被女人拉着坐在她的大腿上。
他一慌,怕压得她不舒服,连忙起身。
但凡他清醒一点,这一刻就会意识到——贺长弓这个家伙,已经从狗“进化”成狼了。
沈越抿紧唇,听着她毫不掩饰的话语,心脏一下下飞快地搏动着,被她的气息包裹着的耳朵全都染上了红晕。
这么温柔的语气…完全没有办法抵抗…
贺长弓回过神,嘴角抿起一个颇为恶劣的弧度,凑近他愈渐羞红的耳垂,刻意微喘着与他说话,“我是认真的,鸡巴好疼,好想插爆骚逼…”
“什、什么!你…这可是办公室!”沈越感觉到有湿滑的物体划过耳畔,身体愈加燥热。“不、不要说这种话…”
“为什么不可以,我就是想肏越越的小嫩穴,想把精液射进去呢,不好吗?”贺长弓的嘴唇已经贴在了他柔软嫩滑的耳垂上,却没有咬下去,只是贴在那源源不断地散发出热量。
“那也…不是这种!”沈越眼角依旧晕红,脸颊也染上几分红霞,脸上的泪痕仿佛是受了欺负的证据。
啊,实在是让人更想要欺负了...
“不行么?”
“唔、啊!”沈越扑腾着双腿,扭动着想要释放,却只是徒劳地让挺翘的阴茎在小腹前甩动着,他眼泪汪汪地看着贺长弓,满眼委屈和哀求。
“乖,坐上来我就给你解开。”贺长弓掏出自己勃起的肉棒,那玩意儿很自觉地挺立在两人之间,还摇摇晃晃的,很是羞人。
尤其是她亲吻着他的耳后,在他呻吟时说,“喜欢吗?嗯?”
“嗯…”他眼神迷离地颤抖着,不知道该怎样回答才能得到她的欢心,只是手无意识地搂住她。
“我玩得你爽不爽…呼、好硬,要射了吗?”贺长弓靠近他的耳垂,再接再厉。
刮过马眼。
大骗子,这…嗯啊…怎么可能只是看过一些小电影的人能拥有的手法。
果然是在我之前有过别人吧,他的脑里闪过这个念头,晕红的脸上僵冷了一瞬,很快又随着他垂下的眼眸被压抑住。
不过短短几分钟,他就已经像一盘美味的佳肴,端上了她的桌前。
“啊、啊哈…嗯…”
沈越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伸出去想要阻止她的手却不知道什么时候裹在了她的手背上,随着她的握紧而收紧。
沈越心神一跳,快速低头,还没按住她的手就已经被贺长弓把拉链都拉下来了。
为什么这么熟练啊!
贺长弓从他的内裤里摸出滚烫微翘的阴茎,那处的柱身颜色比之前深了一些,龟头依旧粉嫩得过于青涩,与大小一点也不适配。
沈越刚想反驳,就被贺长弓打断了。
她眼神明亮,双手一和,中气十足地说,“你想要白天也和我做!”
沈越眼角还挂着半掉不掉的眼泪,听到她这句话,当场惊呆了,缓了两秒才扑过去按住她的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