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长弓停下在键盘上敲打的手指,问他,“有事?”
见他攥着浴袍不说话的样子也不知道他想做什么,但应该问题不大,所以贺长弓转头继续看刚才的资料。
“别看什么破电脑,看我…”沈越果然不乐意了,走近她的书桌,然后…紧紧闭着眼睛把睡袍脱掉了。
“不要说了…唔…干嘛,别!这里、不行…”
衣服内,乳头被两指夹住往外拉扯,待玩弄得通红后又被人用指尖轻轻刮过。
沈越差点就大叫出声来,好在最后勉力控制住了。“啊…嗯啊…哈…呃啊…”
看他又扑簌扑簌地掉起眼泪,贺长弓感觉自己脑袋都要炸了,这是闹哪出,不让她说话还曲解他的意思。
贺长弓伸手掐住了他的脸颊,将他那些翻来覆去没什么心意的威胁堵在嘟起的嘴间。
“你的大屁股才是最软的,被我干得快了,还会自己晃起来,摸起来也是又软又滑。”
也不知道他用了什么淫药,现在高潮之后整个人看起来像个勾人的妖精,眼睛水雾雾的,脸上淡淡的红晕看起来迷离又陶醉,说出求肏的话,也跟撒娇差不多,混合着眼角刚刚被插狠了所以溢出的眼泪,看起来又乖又欲。
贺长弓也被他勾得不行,往日里半推半就、不情不愿的男人一旦发起骚来,真是神仙也挡不住,恨不得马上用大鸡巴捅坏他的小嫩逼。
掏出肉棒抵在微凉的臀缝边,双手将他肉肉的臀部抬起来些许,“骚货自己扶好大鸡巴,然后用小逼含住龟头…”
“哦,是挺夸张的,但…”
贺长弓话还没说完就被男人打断了。
“所以你真的看了!”沈越用看负心汉薄情郎的眼神看着她,“怎么?想摸?”
手指一直被他的穴肉夹得紧紧的,让贺长弓回忆起自己的肉棒被他夹住时那种紧到窒息却又同时带来无法言喻的快感的感觉,恨不得此时把手指换成自己胯下的涨得发疼的阴茎。
“嗯啊啊…要…要大鸡巴快干骚穴,好痒,不行了…水停不住…呜呜一直在流…嗯啊…夹不住了唔啊…插死我了…要更大的肉棒…啊啊啊…肏小穴…嗯啊…”
药效渐渐发作,媚肉里被手指抽插间带出来的淫水早就穿透了那薄得几近透明的裙纱,打湿了贺长弓的大腿。
贺长弓轻松将两指增加到三指,饥渴不已的肉穴迅速将侵入物包裹起来,疯狂地蠕动挤压着异物,引得他喉间溢出一大段淫叫,“嗯啊…不…真、真的不行了…”
“现在又说不行了?刚刚勾引我的时候怎么不说,小屁眼洗得这么干净,”贺长弓一边用手指狠狠地插入夹紧的甬道内,一边在他耳边道,“用了什么淫药?这么骚,水流个不停,把我裤子都弄湿了。”
沈越难耐地想要夹紧臀部,却只是将她的指节夹得更近,软嫩的红穴层层咬住修长的手指,引领它们触向他的敏感点。
“还有呢?”怎么可能这么容易放过他,那就完全不是贺长弓的风格了,自然是继续逗他好让他说出些更羞耻的话。
“还有、还有快肏我…”,见她仍是不为所动的样子,沈越羞红着脸继续道,“用大鸡巴肏流骚水的小逼,然后、射在里面…”
“是这里吗?”贺长弓将手指探入已经充分湿润的后穴,搅动起来。
沈越的确不是担心这个,或者说只有一点点担心,更多的自然还是…就是…想被肏了…
可是…这个女人!
灌完肠之后他还自己扩张了一会,好让肉棒进去的时候不至于太难受,但现在被手指抽插过正不上不下的小穴骚痒难耐极了。
她的短暂无语给了男人继续发挥的勇气, “虽然我没有胸部、也没有阴道,但是、但是除此之外我的全部都是你的”,他一边说一边抚摸着自己,“…乳头是你的,腰是你的,阴茎也属于你…还有、还有屁股和小穴…都任你侵占…长弓…”
这还来劲了是吧,贺长弓怀疑他这几天家庭伦理剧看多了,戏怎么这么多。
抓住他摸在胸前的手,将他拽过来坐在她的大腿上,贺长弓半搂着比她高大不少的男人,道“是我最近干你干少了?皮痒痒了?欠肏就直说。”
两人的第一次约会刚开始还进行得好好的,除了某人过马路时差点被汽车喇叭的声音吓得泪洒当场,一切都还称得上顺利。
直到他们坐在广场的椅子上时,贺长弓多看了一眼走过的妹子。
男人敏感地留意到了她目光停留的地方,等人一走过,就揪着她的胳膊质问道,“什么意思!你不会还男女不忌吧!”虽然他没说出来,但眼里明晃晃都是“你敢说是我就跟你拼命”的意味。
随着酒红色浴袍的落地,男人的身体显露得更彻底,里面穿着白色薄纱款的…情趣内衣…还是一条裙子,他红了脸,“我、我也可以的…”
“你不要喜欢女孩子,不要去看她们,看我好不好…”
贺长弓不知道现在是应该扶额还是应该冲上去扑倒他比较好,她真的不喜欢女的啊。
“所以…我对你的骚屁股更感兴趣。”
——
本以为这件事情自她在广场上刺激得他高潮了一次之后就结束了,没想到几天后的晚上,当贺长弓在书房工作的时候,沈越扭扭捏捏地穿着浴袍出来了。
见男人红着脸安静下来,贺长弓才继续在大庭广众人来人往的地方,凑在他耳边说些淫糜不堪的话语。
“尤其是,你背对着我坐在我胯上自己吃鸡巴,一边耸着肉臀抽插还一边浪叫着的时候…”
她的手指已经悄悄探进了身侧人的衣服下,四处煽风点火。
“看起来是挺软的,不过…”,可惜她的话再次被急忙忙地打断。
因为过于介意这个问题,沈越失去了一贯的涵养,“贺长弓,你药丸!”
“哎不是,你生什么气,倒是听我说完啊!”
听到她的话,男人立马颤抖着手慌慌张张地去抓那根炽热的大鸡巴,一只手都险些握不住的铁棍烫在他的手心上,却红在了他的脸颊上。
“唔…等等、啊…”他一手撑在椅子上,另一手握着鸡巴,扭了一下屁股,让龟头再次对准骚红流水的小穴,缓慢地坐了下来。
男人攥紧拳头,浑身都在用力夹紧,无论是高高仰起的头和脖颈,还是蜷起的脚趾,抑或是被插得淫水直流的小骚穴…
“啊啊啊…想要吃大鸡巴呜呜…啊、嗯啊…手指、呜呜呜、要被手指插坏了…啊啊…唔啊啊啊啊啊…要被、手指、插泄了啊…啊啊啊…”
他夹紧了双腿,后穴一紧一放猛地涌出一大滩淫液。但高潮过后,沈越觉得更那处空虚…还没有被填满,那个炽热滚烫的大肉棒还没有捅进甬道里…“唔啊…呜呜贺长弓…插我…骚逼想吃鸡巴了…呜呜呜…啊…好痒…啊…
“呜呜…手指、啊啊啊…不要用手指插小穴了…呃啊…慢点…啊啊…啊哈…嗯啊啊…唔、啊!顶到了…啊啊啊啊啊啊…”
明明比起肉棒进入的深度,这相对而言也只是稍微开拓一下而已,但他却在她怀里乱挣,仿佛被插干又要濒临高潮了。
“不要手指?唔?是想要更大、更粗、更热的东西吗?”
“啊…嗯是…把、肉棒插进来,干我…”。
沈越的上身完全靠在她怀里,单薄得近乎赤裸的衣服挡不住两人发烫的肌肤相接,他的眼角已经渗出泪来。
“好不好嘛…贺长弓…快肏我的小穴…好痒、我、我用了药…受不住了…呜呜…长弓…嗯…”
沈越夹紧了后穴,却无济于事,淫水越来越多,已经快要渗出来了,他有些着急,但又不想求饶,只好扒着她的手臂撒起娇来,“贺长弓…嗯~”
“发骚了?”贺长弓放在他小穴外的手还没有拿开,此时已经感觉到了微微的潮意,“想吃鸡巴?求我。”
要是平时沈越没准还能硬气一点,但今天…他还给后穴抹了点催情的药膏,现在那里正饥渴得能吞下整根巨物。“好、好吧求你…”
沈越没有说话,而是架起双腿,握住她的手带她探向刚刚被遮挡住的隐秘处,用行动回答了她。
白纱裙下面光裸一片,软滑的屁股蛋子有点凉,贺长弓拥紧了他,看着沈越将她的手放在小穴外,就不再动作了。“长弓…”
呵还暗示她,就是不肯回答。“嗯?怎么了?”贺长弓杠上了,干脆装糊涂,苦口婆心地解释自己对大胸只有欣赏和好奇,完全没有欲望。
“啊,为什么这么说?”
贺长弓不解地看向他,挠了挠头。她可没有这种爱好,不过是觉着妹子这种天气还穿得这么…单薄,也太有勇气了。
沈越却完全没有因此放过她的意思,挨着她的脸低声质问道,“没有?那干嘛盯着别人的胸部看!是嫌弃我没有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