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静地问。
“魔教徒给他吃下了躁乱药,他内力大乱触发了乱筋散,现在躁热的药性和混乱的内力在他体内冲撞,他才会如此痛苦。在下建议先平息他的燥热,再用内力帮他运功调理。不过这只是一时之策,等在下研究出魔教徒究竟给他服用的是哪种躁乱药后,才能够根治。”
“如何平息燥热?”
“福、哈啊,福妈妈……药丸,解药,要回到她身边……”
李逸又觉得热,身子开始乱扭起来,罗夏眸中情欲的神色开始逐渐加深,他用内力震碎了李逸的衣服,看到李逸胸前的吻痕时,眼神又一下换了种色调。
“……需要我帮你找个男人吗?”
“罗……罗夏!”
李逸滚进他的怀抱,撕扯着他的衣服,把手都伸进了他的亵衣内,好像撒娇似的哭喊着:“我热!好热!”
“你中毒了。”
李逸在床上浑身瘫软,满脸都是泪水。
“嗯,我,罗夏。”
李逸露出了一个放心的笑脸,然后就沉沉睡去了。
“你也受了重伤,快下去休养吧。帮我叫庄中的莫神医来。”
“是,阁主!”
罗夏抱起李逸,将他放在榻上,用衣袖帮他擦汗,忽然袖子被他紧紧一抓:
“不要!不要!……不!……唔嗯!……”
似是感受到一阵巨大的快感,李逸的身体无助地弓了起来,双手抓住床单,泪眼曚昽。
“不要……我要…罗夏!……嗯唔,罗夏啊!!!”
李逸捂着脸扭过头去,嘴中呜咽地喊着一个人的名字。
“别想那个女人了,叫奴家的名字吧,奴家叫做,金娇~~”
妓女跨坐在李逸的身上,扶起他粗大的肉棒慢慢顶入湿答答的内部,浪叫着往下坐下,在整颗龟头快要被含入时,忽然妓女整个身体被人一提,扔出了窗外。
“那是当然!……但是在这冷漠又没有信念的世间,这种深情且长情的人也的确难得。如果他们能学会告别,告别自己的执念,接受人生的不圆满的话,应该会过上完全不一样的人生吧。”】
【“那是自然,我们只是喝酒聊天的朋友而已。”】
他曾经这么说过。
罗夏翻身落到了地上,走进自己的书房,隐隐地还能听到记忆中的声音:
【“他一向是抗拒跟我做的,说什么跟男人做要先有对他负责的觉悟,我就想试试他这话是不是真的,就几次三番诱惑他……”】
【“李逸说过会让人来赎我,让我进入一户普通的大户人家,从杂役开始做起,一点一点学会安身立命的本事,不再靠出卖身体活着。”】
【“我色诱了李逸。”】
原来常跳出亡妻画面的脑中,近来时不时都是跟李逸相关。
【“你应该也知道吧,他一向是抗拒跟我做的……我成功了。呵呵,也多亏罗公子昨晚让他喝了酒,他才会这么半推半就。”】
密探十四则小心地跟了出来,因为这次跟踪的是武林盟主级别的人物,罗夏的武功远远在他之上,所以他屏气凝神,生怕哪一声脚步太重了。到了一个客栈里时,还是把罗夏跟丢了。
十四装作没事似的吃了顿夜宵,快速吃完后走了。
十里地外,谭家庄,一个浑身是血的中年男子在七八个肌肉壮汉的簇拥下进了庄内,来到一间点着油灯的房间,敲了敲门,“阁主!”
“中医常用下泄,但这位公子现在的身体根本承受不住,在下建议,找一个妓女,帮他发泄。”
“……好。”
让人搬李逸去了别房,李逸一改在罗夏怀中的安稳,像个发高烧的小孩子一样疯狂地扭动着身体又喊又叫。罗夏心想,他也的确像个孩子,有话就说,有问题就问,甚至连刚刚在自己怀中,那其实是求欢都不清楚。
李逸在他怀中神志不清地摇着头,呢喃念着:“罗夏……罗夏……”
不久后,莫神医为李逸诊过脉,罗夏当时已衣冠整齐地站在一边。
“怎么样?”
李逸双手伸进了他的亵衣内,忽然猛发大力把罗夏拉到了床上,身体贴着罗夏袒露的胸膛紧紧地抱着他,难耐地喘息着:“好冰,好舒服……可还是好热、好热……”
罗夏微微一愣,半垂眼帘抱住了浑身燥热的李逸。如果这时候有人进来一定会惊掉眼珠子都调出来,平日里笑意盈盈却最无心无情、讨厌与人身体接触的阁主竟然这么顺从地被一男子扯开了衣襟,还让他贴着自己的胸膛喘息……甚至还像纵然一般地回抱了他。
“李逸,李逸?谁给你吃了什么吗?”
“谁……谁抢到了我?……”
他半睁着眼,神志不清地说道。
“你希望是谁?”罗夏依旧是微微带笑。
……
因为他是小孩子,连给了别人可乘之机都不知道。
罗夏加快了手上的动作,李逸很快都射在了他的外套上,罗夏的手也湿湿的,上面的液体好像要灼烧手掌似的热。
【“……罗公子可想知道,他高潮之时喊的谁的名字?……罗夏……不是这个名字哦。”】
“哈啊…哈……罗、罗夏?”
“不…不要!……”
李逸微弱地抵抗着,呼吸急促,一身冷汗。
罗夏脱下自己的外套往他身上一盖,手握住了他挺立的肉棒,开始上下滑动起来。
【“……你看着我时,好像在通过我看着别人,但是看着他时,好像是透过他在看你自己。李逸说的每句话,做的每个动作,都深深印入你的脑海里。就算有些事明知不够理智,你也会为他为之。”】
房中,李逸迷乱地捂住了自己的脸,下面已经一柱擎天,沾满了妓女的口水。
“那么,小少爷……”妓女娇喘着,把纤纤玉指从滴水的花穴中抽了出来:“奴家也是好久没享用过这么巨大又健康的肉棒了,奴家一定会给您最棒的服务的!”
记忆的匣子好像被打开了一样,越来越多的回忆涌了出来:
【“我觉得‘睹人思人’是治标不治本。……”
“……你觉得他们很傻吗?”
罗夏坐在屋顶上喝酒,看着对面的房中点起油灯,然后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扭动着腰肢,走了进去。
【“如果我愿意跟你走,肯定是因为你是我的子瞻兄,而不是什么狗屁的盟主。”】
一杯酒饮下,房中的女人已经开始脱衣解带,李逸似是有些抗拒,颤抖地哭喊着“罗夏”“罗夏!”。
“进来吧,聂弘。”
聂弘的一身紫衣近被染成红色,他扛着一个男子走进屋内,那男子面色惨白、冷汗涔涔,聂弘放下那男子后马上下跪请罪:“聂弘办事不力,还请阁主责罚!我去抢他时,只在酒中下了些挥发性的乱筋散,本是催发内力才会中毒,对寻常人只是迷药而已,没想到后面与方千影纠缠了一会儿再给他服下解药,他已经是这个样子了!我怀疑,魔教教徒也给他下了药,两种药混合发作,已经变成一种全新的毒药了。”
罗夏立马俯身为李逸诊脉,可他毕竟不是神医,只探得李逸脉象虚浮,似断未断,是中了剧毒,李逸面色痛苦,发着高烧,发现一个清凉的所在,就往罗夏怀中缩了过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