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这个原因,我们才是朋友吧。
“你,有朋友吗?”我扭过头去,再次问旁边的山猫。
山猫那对冷冷的眸子看着我,有些警惕。
总感觉葱头呼出的热气,喷在我后脑勺上,痒痒的,但事实上根本没有。
我的心莫名其妙的跳动着,砰砰砰,如此激烈,似乎清晰可闻。
一种特殊的感觉填补了心灵的空缺。
我正在收拾床铺,看到他这副样子,想拿他开玩笑,为今天早上的事情找些面子:“怎么,害羞啦?”
“没,没,才没有呢。”葱头显然没了早上的淡定。
“都是男的,怕啥。”我嘴上说着,却是穿着衣服钻进了被窝。
的弯儿,就会到达山顶。我又瞥了一
眼身旁的山猫,转动方向盘,小心翼
翼地踩着油门…
远山的轮廓瞬间尖锐成了一条笔直的线,然后又模模糊糊的散开,像门口用毛笔写的对联被雨打湿后变成的歪歪扭扭的墨线,紧紧的贴在天边。
我和葱头很快就混熟了,我们想起俩人之前那莫名其妙的举动,都感觉怪不好意思的。
葱头是一个很体贴人的朋友,脾气很好,跟我不一样。
身旁这位山猫,脸上有跟葱头一
样的神情,难道他也是个有韧劲儿的
家伙吗?认定了我这辆车,便绝不再搭别的车?
他仍旧是装作没听见的样子,他一定听懂了,我想。
山猫也是一个怪家伙呀!
车继续行驶,周围冰天雪地的,有些枯草带着雪粒在风里飘摇。
好奇怪,我,果然不再孤独了吗?
那一夜,我们两人都是穿着衣服睡的觉。
想到这里,我嘴角撇起一道弧线,葱头就是这样一个人,和我一样的怪人。
“啪”葱头关了灯,小屋子里黑洞洞的,我依稀能看见窗帘上画的什么百兽之王。
一阵窸窸窣窣,葱头爬上了床,钻进了他的被子。
我扭过头去,对着冷冰冰的墙壁,却是怎么都睡不着。
“喂,上床。”
那天,我打心里接受了葱头,让他和我一起睡。
“嗯。”葱头有些唯唯诺诺。
不过他在学校的时候很安静,有些冷冷的感觉,因为这个原因,我有时喜欢捉弄他。
如此胡乱想着,车子朝前开去,
一个巨大的弯道出现在眼前,要拐弯
了.我非常熟悉,再拐三个如此险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