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无论如何都逃脱不了做爱的命运,那苏合也只好从其他方面着手,首先第一点就是不能留下吻痕,如果被陆朝和陆暮发现他在外面搞雌虫,他一定会被再拖上床体验把3p的,本来就没缓过来,再榨就真成虫干了。
第二便是戴套,套套好啊套套妙,只有有了这个,即便是发情期的雌虫也不会被标记,没有标记就更不会怀孕,到时候做完拔屌就跑,什么责任都不用负。
乌泗皱着眉头不想答应,尽管此刻他的智商已经归零,但他本能的知道这两点不是什么好条件,如果答应了会失去很多快乐的。
舌根被吸的发痛,唇瓣也有点破皮,过于激烈的舌吻甚至让他难以呼吸,苏合用力推搡着乌泗,全身都在扭动使劲,好不容易才争取来一线喘息的空间。
苏合耸了耸鼻子,面色变得十分难看,他怎么也没想到随便抓一个雌虫捉弄竟然就那么巧地碰上了发情期,一个发情期的雌虫啊,除非他现在后背能长俩翅膀,不然怎么都没希望跑路了!
“苏合……”乌泗压低声音哼哼着唤道,他的下身早已湿得不成样子,混沌的大脑也已经丧失了思考能力,一切行为全凭本能。
毫无防备的唇齿在乌泗的凶猛进攻下溃不成军,只抵挡了几秒便失守城门,湿热的舌头挤进柔软稚嫩的口腔,用力搜刮着每一寸内壁。
苏合的嘴巴又甜又软,乌泗只尝了一口就再没法停下来,理智彻底崩断,对雄子的占有欲和爱欲如同决堤的洪水翻涌外泄,他用力吮吸着苏合的双唇,舌尖勾着苏合的小舌纠缠不放,两只手也不安分地摸进被子里,在苏合光溜溜的身体上来回抚摸挑逗。
苏合发出呜呜的拒绝声,但乌泗对此丝毫不予理睬,他扒下苏合的内裤,火热的手掌完全包裹住软趴的性器,然后慢慢撸动。
白皙滑嫩的肌肤看着就手感很好,腰肢也细得一只手就能揽在怀里,两条又长又直的腿更是让虫心猿意马,恨不得当场抱住舔一舔。
苏合先是套上衬衫,从下至上一粒一粒扣好扣子,而后弯腰开始穿裙子,两条腿先后迈进裙围里,然后提起拉上拉链,调整腰围。
推开挡在门口的乌泗,苏合从床底找出鞋子,穿上后再捋一捋头发,就准备离开。
可是……他真的好舍不得……
乌泗努力睁大眼,呼吸也越来越急促,强烈的情绪落差加速了发情期的爆发,他的脸颊开始不自然的泛红,一种特殊的香气从他后颈的腺体中散发出来。
相比于雄虫,雌虫的信息素味道要淡上许多,即便处于发情期也闻不到太大味道,等雄虫反应过来时,往往已经身处雌虫的狩猎范围之内,身体的情欲也会在不知不觉间被挑起,最后无奈妥协。
乌泗后背的衣物发出一阵撕裂的响声,两片纤薄的翅片从肩胛骨的位置伸出展开,在接触到空气后迅速硬化,边缘变得无比锋利。
苏合害怕地缩了缩手怕被划伤,却被乌泗一把按住,看着对方完全失去焦距的双眸,苏合没敢反抗,先是用精神力尝试安抚,而后怯怯地张开嘴,瞄着腺体的位置一口咬下。
大量独属于苏合的信息素从伤口位置灌入到腺体中,乌泗体内的血液发生了奇妙而复杂的化学反应,精神暴动被迅速镇压。
高潮过后苏合发着愣缓了一会儿,乌泗呆呆地保持着骑乘的姿势,双眼无神,神情萎靡。
“没有……没有……”毫无征兆地,乌泗眼中忽然落下两行清泪,他嘴里挤出几声咬牙切齿地低语,表情愤恨得仿佛要杀虫。
苏合被他吓了一跳,凝聚出一缕精神力正准备安抚,正在这时一股无形的气场突然从乌泗身上爆发出来,强力的冲击吹飞了周围的一切杂物,但身处下方的苏合却毫发无损。
靠着听叫床和舔颜,乌泗勉强支撑着自己保持速度继续抽插后穴,后穴的异物感在不断削减着他的情欲,而苏合的呻吟和美貌却又是最好的催情剂,他突然想到小学时期的一类变态题目,一个游泳池同时放水和抽水,问什么时候游泳池的水能放满。
乌泗感觉自己现在就是那个游泳池,套套就是那个出水口,不仅哗哗漏水,还附带提神醒脑的debuff,乌泗想要催眠自己什么都不管玩命骑乘都不行,大脑清醒得都有些痛苦,偏偏身体却饥渴空虚得像个黑洞,只有苏合的手指能带来一点点安抚。
苏合当然注意到了乌泗的异样,对方胯下那根大鸡巴从开始到现在都没有射过一次,要是云钦他们,这会儿小腹上的精液都能匀开做润肤露了,苏合拿脚趾头猜都能想到这种戴套的做爱雌虫一点也不舒服,不过那又怎样,苏合才不在乎雌虫能不能爽,他自己做得开心就好。
那冰凉的温度,粗糙的触感,无论哪一点都让乌泗气得快要发狂。
“嗯啊……继续啊……”苏合不满地催促道,他突然发现套套这个东西还挺好用的,戴着不会有太大感觉,但是插进穴里后会稍微减弱一点快感的刺激,对于承受力较低的苏合来说,弱化后的快感程度刚刚好,踩在比承受线高一丢丢的位置,既满足了追求刺激的心理,又不会刺激过头,弄得自己神志全失。
乌泗咬着牙开始起伏腰身,湿软的肠肉用力绞紧体内的肉棒,试图夹破外面那层薄膜品尝里面的真实味道,但这个避孕套质量实在太好,试了几次没能成功,也没能如想象一般把套套从肉棒上揪下来,最后乌泗只能忍耐着那种强烈到无法忽视的异物感,强迫自己上下起伏。
乌泗伸长胳膊把裤子从地上捞起来,手摸进裤兜里,里面有两样东西,一支抑制剂,和一片避孕套,乌泗想都没想就偷摸把抑制剂隔着包装捏碎了。
他现在不需要这个东西,一点都不需要。
乌泗用牙齿撕开避孕套的包装,犹犹豫豫地往苏合的肉棒上套。他不太想这么做,可他才把苏合惹哭了,这会儿哄还来不及,哪里敢再做阴奉阳违的事。
乌泗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被夸奖本来是应该开心的,但当他的行为配不上这份荣誉时,每一句夸奖都沉重得仿佛是来自法官的质问。
他真的好吗?如果是,他现在就不应该躺在床上。
尽管是苏合开口在先,但他确实也有趁虫之危的心思,苏合什么都不懂就算了,可他不是,雄雌虫之间那点事没做过还没看过吗,小电影小黄书什么的可没少收藏,再说了,直到现在他屁股都还流着水,这会儿说什么狡辩的话都白费。
苏合看他不答应委屈得又开始掉眼泪,抽抽搭搭地别过脸不想理他,乌泗一下子就慌了神,低着头讨好地去蹭苏合的的下巴,见苏合还是不理他,乌泗也有些急了,手脚并用地把苏合从被子里挖出来抱在怀里。
“我答应、我都答应,不要不理我……”乌泗妥协道。
避孕套、抑制剂、光脑,堪称当代雌虫出门必备三件套,不管是出于哪种原因,避免被标记也好、压制发情期也罢,或者干脆就是跟风,总之,大部分的雌虫衣兜里都会有这三样东西。
他本想现在就掀开被子和苏合亲热,但对方死死抓着被沿,他怕伤到苏合也就不敢用力,只能眼巴巴看着,隔着被子摆动腰肢试图勾引。
苏合用手抵着乌泗的胸口不让他靠近,但这么做也只能拖延一小会儿时间,等再过一会儿,发情期的劲头上来了,雌虫可不会管雄子怎么想,只要能做爱什么事他们都能干出来。
“不许留印,还有,要戴套。”苏合咬了咬下唇,瞪着乌泗说道。
脆弱的下身被对方握在手心,苏合发出一声绝望的呜咽,更令他难堪的是,乌泗只撸了几下他就有感觉了,性器逐渐变得硬挺,身体也慢慢变得燥热了起来。
为什么会这样……
点点泪水从苏合的眼角滑落,他只是单纯地想要戏弄下这个看起来傻乎乎的雌虫,怎么莫名其妙自己就要被压了呢?
苏合这会儿还没闻出来有哪不对劲,只是觉得乌泗的反应看起来有些危险,他隔着被子推了推乌泗,催促对方赶紧从床上滚下去。
乌泗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在发情期的影响下,他开始本能地寻求雄子的气息,而在他的身边,刚刚好有一位已经成年的漂亮雄子,刚刚好也正是他暗恋的对象。
年轻的雌虫哪里抵抗得了雄子的诱惑,乌泗挣扎了一会儿,很快就沦陷在发情期带来的欲望之中,他翻身下压,骑在苏合身上俯身索吻,两只手抱住苏合的头饥渴难耐地亲吻索求。
“雄、雄主……”一种被抛弃的恐慌感压迫着乌泗的神经,他伸出手想要挽留,却被苏合躲了过去。
“你把这里收拾一下,别让别的虫看出来。”说完,苏合砰地一声关上门,头也不回地奔着校门口的方向走去。
过了许久乌泗才终于回过神,他低头看了看紧紧抱在怀里的苏合,一种满足的欣喜涌上心头,背后两片半透明翅膀欢快地扇动着,毫不掩饰地表达着他此刻的雀跃。
苏合撅着嘴从乌泗怀里挣脱出来,一脸的不开心,他赤着脚下了床,将挂在脚腕的内裤提起穿上,脚步轻盈地走进卫生间,把已经洗好烘干的衣服从洗衣机里拿出来。
乌泗安静地跟在他后面,站在卫生间门口一脸迷茫,虽然搞不清发生了什么,但并不妨碍他装模作样地偷看苏合、啊不,是欣赏雄主的美好身姿。
精神力暴动的危险气息在空气中蔓延,苏合后怕地咽了下口水,双手攀上乌泗的脖颈慢慢抱住对方。
乌泗的暴走依旧在持续,骨骼发出噼里啪啦的爆响,听得苏合的心跟着一下一下地颤。
“次拉——”
“嗯……好舒服……”
这场单方面快乐的情事已经快到尾声,为了能让自己再舒服点,苏合掐准时机用力撸了一把乌泗的鸡巴,跟挤牛奶似的,瞬间就有好多好多乳白色的精液从鸡巴里射出来,还好苏合有先见之明,撸的时候是朝着旁边方向挤的,不然现在肯定要被射一身。
前面的射精同时带动了后穴的高潮,肠肉阵阵痉挛,无规律地突突跳动,死死绞紧体内的肉棒,肉棒顶着生殖腔口喷射而出,一股股精液被避孕套拦下来,半点都没有进到腔体里。
他不断催眠自己体内这根就是苏合的肉棒,并支愣起耳朵努力捕捉苏合的每一声喘息和呻吟,单纯的活塞运动无法让他感到丝毫快感,哪怕体内被塞得满满的,身体依旧感到无比空虚,后穴又馋又痒,淫水流个不停,粗长的肉棒每次都能顶进软弹的生殖腔内,可依旧带不来半分快感。
“唔嗯……好舒服……再快一点……啊哈……嗯……好棒……”随着乌泗蹲起动作的加快,苏合忍不住发出了更多的娇吟,连续不断的快感从下身蔓延到全身各个部位,比泡热水澡还要更加舒服和惬意。
苏合喘息着,两手摸上乌泗的胸口揪了揪他的两个乳头,得到爱抚的乌泗加快了抽插的动作,期望得到更多奖赏。苏合哼哼唧唧地眯着眼,漂亮的小脸上满是意乱情迷的媚态,嫣红艳丽的眼尾勾虫心魂,光是看一眼就能激起雌虫的无限欲望。
勉强替苏合套好套套,乌泗便再也忍不住,一手扶着肉棒一手扒开穴口,腰身慢慢下放,将肉棒一点点吃进去。
苏合闭着眼发出几声呻吟,第一次开苞的肉穴格外紧致,紧闭在一起的软肉被肉棒毫不留情地破开,分离的肠肉紧紧包裹着粗长的肉棒,自发蠕动收缩着,又舒服又刺激,爽得苏合忍不住抓紧了床单,喘息的声音越来越软。
乌泗皱着眉,后穴被破开的感觉有些难受,但比这更难受的,是没法直接接触到苏合的肉棒。尽管以如今的科技水平避孕套已经可以做到薄若无物,但实际体验后乌泗简直气得想杀虫,都他妈的虚假宣传,异物感简直不要太明显,要不是苏合就在他身下躺着,乌泗还以为自己是被什么同款橡胶按摩棒给插了。
“乌泗?”苏合眨眨眼,好心地为他开脱道,“怎么了,是在担心上课的事情吗,我会和老师解释的,不会给你算旷课的。”
乌泗怔怔地望着苏合,尽管直觉告诉他苏合的话有点不对劲,但他还是偏执地信任着苏合,对方是那么体贴,这个时候甚至还在关心他……
乌泗的鼻头有些发红,眼眶也红了一圈,他明白自己此刻该走了,再不离开的话,万一被老师发现他做过什么绝对会被开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