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感应到了,雄虫也慢悠悠的睁开了眼睛。
“早安。”
附带一个缠绵的吻,雄虫吮吸着他的嘴唇,直到他被吻的全身发红才放过他。
“殿下.......殿下.........呜呜,唔啊!”
阮林渊射在了他的体内,然而雌虫还在余韵中不能回神。
有些不满的咬了一口嘴里的乳头,听到雌虫的痛呼后,雄虫才又一次挺进了他的体内,还在不应期内的身体被强行唤醒,接受着新一轮的肏干。
“乖,放松点。”
吹出的热气撩过耳后,已经到了极限的林怀谨哪受得了这种刺激,直接射了出来。
“殿下,我.......唔!”
他的心脏爬上几分恐惧,甚至压过了情欲,他无声的落下眼泪,打湿了遮住眼睛的布条。
手指温柔的拂过他的脸颊,在眉骨落下一个轻飘飘的吻。
“.......殿下?”
犹豫再三,他点了拒绝。那些旧事算不上难找,万一被扒了出来,作为第一只雌侍,他只会让阮林渊难堪。
“请您恕罪。”
“阿谨不想做雌侍嘛,那——”阮林渊又发了一封,“这样好了。”
林怀谨被这个亲密的称呼弄的心脏漏了一拍。
“好。”
窗外闪过一丝星光,他们已经到了另一个星域,通讯也全面恢复。
殿下会给他什么名分呢?雌侍是最可能的,然而殿下之前从未有过婚配,他作为第一只,一定会被全虫族讨论,然后,他曾经的一切都会被挖出来公之于众。
这让他感到恐惧,他不在乎那些议论,也不在乎对他的影响,如果阮林渊喜欢,他愿意舍去一切,只做他的一个玩物也好,只是,知道了一切的阮林渊,还会要他吗?
就算殿下不介意,又会有多少暗自的闲言碎语?他没关系,但是殿下......
林怀谨的心脏疯狂的跳动,哪怕在最为大胆的梦里,他也不敢肖想这样一副画面,他最爱的雄虫躺在他的怀里,笑着说喜欢他。
被趴在身上的雄虫限制了行动,他没法下床请罪,只能低下头,“殿下,只要您喜欢,您怎么对奴奴都是开心的。”
“如果上将愿意做我的雌虫吗~”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如果三餐照常的话,那大概是过去了两天。
?也就是说,他已经被放在这里4时了。
从?被挑起情欲后,阮林渊封了他的感官就再也没有来过,只有虫定时来给他喂食,也不知道是?哪只雌虫,大概他的丑态已经被下属看遍了。
“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没有,多谢殿下关心。”不仅没有,身体还是前所未有的舒畅,积攒的困倦一扫而空,这大概就是s级雄虫的安抚,然而对于他最重要的并非等级,而是他是阮林渊。
“那就好,我还担心我做太过了。”他把头埋在雌虫柔软的胸口上,“对不起嘛,因为实在太喜欢你了——”
等到阮林渊得到了满足,第三次射出来,他已经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居然就这么被做到昏了过去。
被肏的合不拢的穴口淌出一股股液体,小腹被精液撑的微微凸起,精壮的身子上全是红色的吻痕,乳头在亵玩中涨大了一圈,变成了两个深红色的小葡萄,阮林渊站在床边,好好欣赏了一番淫靡“美景”,才把雌虫抱进了浴室。
林怀谨做了一个难得的美梦,结局是被阮林渊温柔的搂在怀里,所以当他醒来,发现怀抱着的雄虫时,有种还在梦里的恍惚。
刚想为自己的失态告罪,阮林渊趁着放松下来的瞬间在他体内大力的抽插。
电流从下身顺着脊背冲到头顶,柔软的嘴唇从颈脖一路吻到胸口,胸前凸起的小粒被含进嘴里,被舌尖反复作弄着,弄的他几乎要疯掉。
他完全失去了说话或是思考的能力,甚至感觉不到自己又一次射了,只会茫然的随着雄虫的动作浪叫。
阮林渊没有回答他,放了三根手指在小穴转了几圈,等小穴适应了容纳东西,才脱了裤子压了上去。
失去了感官,触觉就变得格外灵敏,他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的小穴内的褶皱被撑开,雄虫大的可怕的凶器在敏感点上厮磨,积攒了许久的情欲瞬间爆发出来,小穴死死的绞住雄虫的肉棒,爽的阮林渊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差点就此交代。
他的耳塞被扯下来,雄虫趴在他耳边用轻轻柔柔的声音说
“阿谨,我发了申请,你快通过!”
林怀谨点开申请,目光落在申请的位置上。
雌侍。
他想好了,如果是雌奴就好了,他暗自打算着,对他来说,雌侍还是雌奴没有任何差别。如果殿下要他去死,他可以毫不犹豫的把自己的命交出去。但是作为雌奴,在婚配公示上,只有他会变成已婚——雄虫的雌奴数量是保密的。就算知道了,也没虫会好奇一个雌奴的过去,哪怕是殿下的雌奴。
?航行中的船上没有白天黑夜,阮林渊依然准时醒了过来,然后关掉了悄悄在光脑中设下的闹钟。
手不安分的在他的背后划来划去,“登记之后再叫上将就太生疏了,我叫你阿谨好不好?”
?“愿意!” 他当然是愿意的,等这一天他等了五年多。
“那出了暗区我们就去登记,应该还有时间,我再睡会儿。”被雌虫环抱着,他的呼吸很快平稳了下来,进入了梦乡。
林怀谨把怀里的雄虫又搂紧了半分,温热的触感告诉他,一切都是真实的,他的幻想马上就要变成现实,他终于能被殿下所拥有。
?林怀谨身体难耐的扭动着,被压抑了太久的药性在他体内炸开,一开始还能勉强承受,在一波接着一波的冲击着他的大脑后,他几乎失了神智,嘴里断断续续的吐出细碎的呻吟,蜜粉色的后穴一缩一缩,渴求着被占有,蜜液淌了一地,身前的肉棒高高竖起,憋成了紫红色,没有雄虫的抚慰,只能勉强吐出一丝清液,徒增痛苦。
随着时间流逝,他的心越来越凉,这是要处罚他的不知羞耻,妄图染指殿下?亦或是发现了他的秘密?虽然做过处理,但是瞒的过s级的雄虫吗?他回想起手指在腰上刻意停留的十几秒。
最可怕也是他始终不愿去想的,是万一连处罚他的兴趣都没有了,他又该怎么办才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