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会知道的。
杜湄株知道自己已经插翅难飞了,干脆躺尸。
邬伊婏贴上她的身体,舌头舔着杜湄株的后颈。
说着你可能不信,你是我最后一个最亲近的人了,即便是曾经。
邬伊婏幽幽地说着,杜湄株竟生出一丝怜悯,又立刻甩出脑外。
这混蛋现在还压在你身上呢!
你现在不仅限制了我的人身自由,还意图强奸我?你知道你在干嘛吗?你这是要坐牢的!
邬伊婏沉声道,我说了,我不在乎这些了。
反正你手上有我的把柄,不管我怎么做,这视频总会有流出去的一天。
也没用呢。
杜湄株身体僵硬起来,挣扎着要往前爬,又被邬伊婏拖回来,
耳边传来一句性感低沉的声音
又狠又深,淫靡的水声盖住了杜湄株的娇喘声,床单渐渐晕开一片。
不要不要了额啊啊啊啊
邬伊婏不应她,一直狠狠地进入她,杜湄株又高潮几次后邬伊婏终于射了出来。
后入的姿势让肉棒进的很深,快感像风暴一样席卷了她,邬伊婏每一下都很用力很深,像报复她一样。
淫液被带出,飞溅到床单上。
肉棒狠狠地冲刺,直干的杜湄株说不出话。
翻来翻去你炒菜呢?
邬伊婏笑笑,扶上她的腰,让她的臀部撅起来,然后一下贯穿。
三分钟啊你能坚持吗?
虽然已经是沦为砧板上的鱼肉了,杜湄株还想再挣扎一下。
然后就被邬伊婏灌了一大杯温水。
杜湄株:日
唔要一下子进入还是有点难。
你放松一点
然后杜湄株崩的更紧了。
杜湄株闷哼着,没多久就涌出一股液体来。
好你个狗,净整阴招。
邬伊婏越舔越上头,轻咬着乳首。
邬伊婏抬起头观察她,看杜湄株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不由轻笑。
杜湄株耳朵一动,心里咬牙切齿:笑你妈笑
还是早点进入正题吧,邬伊婏想。
玛德,狗就是狗。
实际上邬伊婏真的在憋笑,以为躺尸就能逃过了?天真。
杜湄株被翻了过来,脚上的绳子好像松了些,杜湄株抓住时机想要挣脱,脚又被抬起来,
难得一次没有给她吃药?
邬伊婏亲亲舔舔,突然咬上她的腰。
杜湄株嘤叮出声,
身后突然感觉到一阵压迫感,一只手按上了她的背,把她轻轻地按了下去。
醒了?
那个声音,杜湄株不想理会她。
杜湄株一抖,这狗居然也裸着!
软热的舌头滑过杜湄株的耳尖,舔过她的蝴蝶骨,那蝴蝶骨因为杜湄株的动作更加突出,美丽,翩翩欲飞。
舌尖滑过的地方就像被点燃,酥麻麻的。
卖惨可耻,口区!
邬伊婏眼睛又亮起来,语调平淡地说着,
这是我私下的一栋别墅,没人知道,位置也很偏僻。
一样要坐牢,一样得身败名裂。
杜湄株这才意识到,这货狗急跳墙了都。
那混蛋几年前就进了牢子,在里面去了。
如果再给她一次机会,她会选择接受那几十万,而不是试图跟真主battle。
她以为她会给更多的钱,但没想到这玩意不按套路出牌,直接把她绑了。
她只想拿多点钱她有错吗她。
才刚开始呢。
眼泪把眼罩都弄湿了,杜湄株晃神,哀声道:嗯不要不要了,对不起放过我吧
邬伊婏低笑:你要是早点求我
杜湄株心颤,喘息着,
还没三分钟杜湄株就高潮了,软了下去,邬伊婏扶起她的腰继续在她体内冲刺。
不要啊啊啊不要那么快啊
小穴在痉挛,邬伊婏忍住了射精的欲望继续冲刺。
杜湄株感觉自己被这一下顶得灵魂出窍,压根没听明白她在说什么。
不等杜湄株反应,邬伊婏自顾自地开始猛地肏干起来。
啪啪啪啪啪
邬伊婏:
杜湄株又被翻了过去。
杜湄株:你要做你就赶紧的,给你三分钟别搞那么多花样。
小穴又不受控制的流出水来。
杜湄株感觉有根东西杵了上来,很硬很烫。
邬伊婏扶着肉棒,顺着杜湄株流出来的液体进入。
探入一根手指,杜湄株身体立刻僵直起来,然后第二根,浅浅抽插试探。
杜湄株绷紧身体,夹着邬伊婏的手指。
邬伊婏却吃起了她的奶,杜湄株一愣,邬伊婏手下加快速度,攻击着那一点,然后三根。
邬伊婏的舌头灵活地在她小穴上打转,时不时用力,时不时轻轻挑逗,不一会杜湄株就湿了。
杜湄株只想锤自己,真特么不争气。
虽然如此,但杜湄株依旧神情严肃,裸着的身体倒显得滑稽。
玛德这狗
假装没有发生,继续躺尸。
她感觉邬伊婏好像在憋笑,虽然她看不见,但她隐隐约约地觉得到那狗东西好像挺愉悦的。
醒了就喝点水吧,等下你还要出很多水,怕你失水过多。
杜湄株愠怒,耳朵一红,
这狗东西讲的都什么跟什么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