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南终于泄气地倒回床上,拖长音调撒娇:好好好,我错了,裴署长,我错了行不行?
你这是认错的态度?裴政按着她的肩惩罚性地深捣几下,如果对我有什么不满,时小姐大可以直接提。
时南气鼓鼓地捏了一下他浅褐色的乳头:你要这么想,我也没办法。
臀上又挨了一巴掌,男人冷声责问:倒是时小姐,三番五次拒不配合,是不把联盟法放在眼里吗?
肉棒在她体内进出,牵扯到右臀,火辣辣的疼。时南皱起小脸,举起双手辩解:我已经通过考试了,你这是滥用私刑。
裴政在她腿心摸了一把,透明的水液挂在指间,扯出淫靡的细丝:这是用刑?他冷笑一声,对准深处的小口使力狠顶几记,时小姐的嘴确实严,下面的嘴都乖成这样了,上面还死撑着不认罪。
这回是用了狠劲,每下都退到穴口,再捣回花心。时南被他干得说不出话,连连求饶,身下却诚实地流出了大股蜜液润滑。
口是心非。裴政骂着,边操边狠狠拍了两下时南的屁股。
手感不错。
再前面就是她被玩得娇喘连连,哪里有说话了。
脚下一空,一阵天旋地转,她被拦腰抱起,又丢回了床上。
裴政脸色冰冷,踩着穿上没多久的军裤压到时南身上:你还有最后一次机会。
记住了?
时南见他食指又屈了起来,哭哭啼啼地躲开,连连点头:记住了记住了,保证完成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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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康济见到深入了解过她世界的康济,时南勉强粘合的灵魂才放肆地碎了一地。
听她说完,裴政心里多出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有点像是恼火,但又不是很像。
他向来讨厌处理这些复杂脆弱又无用的情绪,泄愤一般埋头又重又急地抽插,把娇喘都研磨成闪闪发亮的细屑,才抵着她的耻骨射了精。
没人敢保证这次一定会成功,也没人知道失败的后果是什么。
不过还好,她们成功了。
时南顺利地进入了陌生的时空,又足够幸运地降落在人类宜居的地带。
我是时南。
裴政听了她没头没脑的话皱起眉,插了两下警告道:老实点。
老实,老实的。时南窝进他手肘圈起的范围以示诚意,我和周永年
这该死的问罪三件套。
时南暗暗磨牙,努力摆出最无辜的表情:我不该不该见康济。
不说还好。
时南揉揉大腿内侧,扶着裴政的胳膊跳下床敷衍道:嗯嗯,非常敬业。
你之前说什么?
嗯?时南晃晃脑袋,怎么也想不起之前说过什么值得在意的话,守口如瓶吗?这个裴署长放心。
裴政受了刺激,咬着牙闷声肏干,不管时南后面哭得多狠,动作都没放缓过。
真咳真不行了时南在他身下小死一回,看他还要再动,颤抖着唇迎上去吻他,我错了,好不好?我错了。
错哪儿了?
时南怕他真的全插进来,伸手抱住他的腰:要定罪,也得先给个理由吧?
她想翻身压倒裴政,却因为力量悬殊成了饥渴的乱扭。肉棒几次擦过敏感点,带出大股花液和破碎的呻吟。
裴政冷眼旁观,任她含着肉棒没头没脑地反抗。
裴政搓搓食指,又打了两下。
时南双腿乱踢:裴署长,家暴要判刑的!
履行生育义务,哪里有错?
优待俘虏?时南灵光一现,突然想到什么,缩起脖子吞吞吐吐地装鹌鹑,不知道了嘛哎呀,裴署长,我是女孩子,不可以对女孩子凶凶哦。
他也忍不住要揍她屁股了。
裴政扒掉内裤,挺腰又插了进去:说!
既往不咎。
他抽出肉棒,简单擦去体液补充道:也不许再拿我和沈开比较,记住了。
时南体内快感的浪潮还没过去,无暇分神应付他,花核被用力一弹,穴口又吐出大泡裹着浓精的水液。
但在这里,她和她生长的世界像是一场栩栩如生的梦境,找不到任何存在过的证明。
没多久,她就被婚生署的人逮去改造中心,连着七天都没睡上一个好觉。
紧跟着就是公开讯问,登记结婚,惩戒与性爱。
决定让时南去的那天,两个人破天荒地喝了很多酒。
周永年不擅长适应环境,论文撰写方面也比时南弱一些。
他们人手不够,为数不多的帮手是那些早已作古的大科学家,这是他们唯一的选择。
裴政本来都忘了这茬,经她提醒,又想起还有这么笔账没有算。
等等一下时南缩缩小穴,难耐地轻叹一声,我和他我只是
在他身下崩溃过一次,陈述变得简单了许多。
前一句。
射了也没关系?
裴政脸色黑了黑:再前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