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人!
屁股被不断地拍打穴肉收缩紧咬,穴肉和肉茎黏连在一起进出,余山尾椎骨发麻,呼吸灼重急促。
还想下火车吗?
陆桑眼前一阵眩晕,浸在泪水里的眸子黑亮、迷蒙,浮着一层薄薄的雾气。
小腹酸麻,无助地爬上了高潮。
呻吟被他吞下,陆桑手掌徒劳的抓着男人硬邦邦的肩膀,掌下白衬衫湿哒哒贴在皮肤上,肌理硬挺性感。
娇嫩的肉唇充血赤红覆在肉柱上,阴茎插入的过程被凿进穴肉里,再随着性器的抽出水淋淋带出。
顶到了紧闭的宫口,她还是只能吃下三分之二。
余山额角青筋直跳,汗珠从他鬓发里滑出,沿着冷硬的下巴弧度砸在少女柔嫩的肌肤上。
他准确的寻找到她的敏感点,上面温和细致地揉弄舔舐,下身加快频率凶狠的深入,床铺闷声咯吱咯吱响。
陆桑感觉自己漂浮在水面上,一会被高高抛起一下重重落下。
漆黑的头颅在她胸口两侧辗转,牙齿厮磨奶头,用嘴唇含着乳肉吸吮,留下一片片红润的痕迹。
陆桑茫然,脱衣服跟下火车有什么关系?下火车可以再穿嘛。
她的嘴唇被他亲的色泽红艳,像含露的玫瑰花般鲜红,余山啄了口声音嘶哑,脱了的话
陆桑突然有点不开心。
只有她赤身裸体,余山还是衣衫整齐的很,单看他谁能想到这个男人弄得她几乎死掉了。
她摸索着要解他的扣子,摸了半天才解开一颗余山扣住她的手拉到头顶,皮带伴着胯部动作啪嗒啪嗒打在她臀上,立刻红了一片。
他松开水亮晶莹的奶尖,亲上她微张的粉唇,舔她咬出的伤口,痒的陆桑动来动去。
浑厚灼重的男人气息弥漫在她唇齿间,强势的侵犯不断嘤咛的小口。
肉冠抵在她的宫口碾磨,困难地抽出仅余头部在她身体里,压着穴口软肉顶两下忽而重重侵入。
男人嘴唇路过的地方轻微的电流漫过,酥酥痒痒地流连,陆桑手指揪着被子再松开,被折磨得难受极了。
她还不懂这就叫做欲望,下意识抬臀迎合来自余山的冲撞。
嗯、啊、余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