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鸿羲怕吓到她,轻轻嗯了一声,理好她的碎发又欺身上前吻她:我们枝枝真厉害。等她适应,才浅浅地抽动起来。
陈枝得了趣,趴在他肩上扭起屁股,勾他插到痒处了,就嘉奖一样地蹭蹭。
裴鸿羲索性停了动作,护在她身后,任她随便玩左右他都不会插得尽兴,干脆先把小姑娘伺候好。
现在出来也会疼的,忍一忍,好不好?他轻轻拍起女孩后背,另一只手寻到花蒂戳弄揉捏。
陈枝的叫声变了个调。
裴鸿羲眼神一暗,啄吻她软乎乎的唇,贪心地把她往下压。
陈枝小脸一白,又想起了破身的痛感。
乖。裴鸿羲摸摸她脑袋,抱紧她挺腰插了进去。
小姑娘穴嫩,刚一进去,软肉就咬住肉棒不肯松嘴。皱褶被粗壮的性器熨得妥帖,怕他再动似的一起怯怯地吮着。
裴鸿羲心一软,搂紧她不住地蹭:乖枝枝,裴哥哥很怕失去你,不要吓我,好不好?
他又伸进一根手指刺激她的敏感点,配合先前插进去的两根逼她适应。
陈枝挨了凶,可怜兮兮地看着他,也不敢叫疼。
裴鸿羲垂下眼:昨天刚见过,今天又偶遇,显得他太刻意了。陈枝认出他后明显戒备了许多,还是得慢慢来。
不见又心里痒痒。
他清清嗓子:去分公司视察。
裴鸿羲扶稳她的身子,小声诱哄:那交给裴哥哥来,好不好?
先生?
又是孙伯。
一巴掌又打到她屁股上。
陈枝扁扁嘴就要哭,却被裴鸿羲瞪了一眼,委屈巴巴地吸鼻子。
这是我的底线,枝枝,不能胡来。
陈枝玩到兴起,动作幅度大了起来,花蒂几次三番蹭到他衬衫上,被布料磨得轻轻一颤,不停地吐出蜜水,肉棒进出也顺畅了许多。
可她力气小,晃悠一会儿就累了,抱着他埋怨起来:你也不知道动一动,哼,睡你和睡木头有什么区别。
娇气包。
小姑娘也是年轻,吃到胡萝卜,就忘了正在挨的大棒,乖乖地吃了大半根进去。花心的小嘴讨好地亲吻马眼,裴鸿羲腰眼发麻,差点在她体内射出来。
陈枝这才发现已经被插满了,扭腰看了一圈,这才不敢置信地叼住食指关节:全全进去了
还有一小半。
裴鸿羲爽得头皮发麻。
他摸摸小姑娘的脸柔声问:疼吗?
陈枝脸色发白,小猫一样细细地哭,连骂他的话都说不出来。
枝枝好乖。他喟叹一声,解了皮带,放出粗壮的性器,没事,疼就咬我,哥哥没事。
好疼好疼好疼!陈枝得了许可又要乱扭,裴鸿羲没办法,虚虚地护着她后腰,免叫她摔下去。
等她闹完了,才边亲边试探性地在蜜缝滑动。
有人喜欢喜欢蓝色,因为他忧郁;有人喜欢红色,因为他热烈;有人喜欢黄色而且每次做春梦都会在紧要关头被打断(内涵裴某)
裴鸿羲冲了十分钟的冷水澡,黑着脸从卧室出来,硬邦邦地吩咐:早餐做好不必再叫我。
孙伯看向周朝玉,只得到一个同样莫名其妙的眼神。
先生,今天还去咖啡厅吗?
你又打我!
再不听话还要挨打!
他不自觉拿出了平时面对下属的气势,把小姑娘吓得啜泣都停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