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淚流滿面,伸著手去抹他眼淚。
「別哭,你別哭啊。」
「你沒錯,錯的是我,我不該對你生出愛欲之情,是我錯了才對。」
此刻他的思想十分簡單,你推他便是拒絕他,拒絕便是你討厭他,討厭他便是再也不願看見他,直到老死,不相往來。
「不要拒絕我,好不好?」他嘴中唸唸有詞,淚水滴落在你手背,灼痛你的心。
「我不會不要你,對不起...方纔我想著要讓你喝藥,出言諷你非我本願,你不要這樣,福公......」。
「好不好?」
他將藥一飲而盡,神色如被丟棄的小狗,驚惶的想靠近你,豹耳蔫蔫垂下。
過了一刻鐘,耳朵和尾巴始終沒消失,而他已然失去理智,他將你撲倒在地,湊在你頸邊緩緩磨蹭,濕濕熱熱的氣息吐在你耳旁,小口舔舐,激得你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福公,我當然會永遠愛你呀!」
「儘管你不愛我了,我還會愛你。」
「所以放寬心,不必患得患失。」
「等下啊!福公...」
「你別碰那呀!」
「唔...」
「而我,也是如此。」
「不必太過擔憂,你甚至可以再過分些都無妨。」
福公摟著你的手緊了緊,眼神期盼:「當真?」
他抱起你去沐浴,仔仔細細替你清洗乾淨,然後摟著你,埋頭抵著你的背,聲音飄忽不定:「我這是在做夢嗎?真是個美夢,教人不願醒來。」
「你還摟著我呢!這也是做夢嗎?」你轉身掐他臉,「還有,為何覺得我會討厭你獸化模樣?」。
「我可喜歡了!再者,要是沒有獸化,你肯定一輩子都藏著對我的情意,是也不是?」
「你的能耐,便只有如此嗎?和你平日從容不迫模樣,差距甚大。」你強忍心口刺痛,出言諷刺他。
他猛地抬頭看你,眼神悲傷,你險些落下淚。
你狠狠咬舌逼自己開口:「教人瞧不上。」
「等等,那裡不行!你別總往那撞!」
「我錯了,休息一下好不好?」
你哭喊著:「你別不說話呀!」
「別,等等!」福公頭靠在你肩上,喘息不已。
「你乖,先弄好一次。」,你低頭親吻他耳朵,由於毛茸茸觸感太好了,你忍不住咬了口。
「嗯哼。」他身子僵直,白濁流出在你手上。
你低聲哄他回答:「你愛我嗎?」
「我...愛你。」
「那便好。現在,先解了獸化再說。」
「我喜歡你、心悅你,已久。」
「早在你心悅我前,便喜歡了。」
他回頭看你,你捧著他的臉,眼神堅定。
「你沒問我,怎知我不歡喜?」
你含著淚朝他揚起一抹笑:「是你,我很歡喜,難以自抑。」。
他不敢相信,替你攏上衣裳,穿好衣裳要起身:「今夜是福某不對,我明日...再來向少主請罪。」
「沒走,去給你討藥了,你趕緊喝。」你端過湯藥塞進他手裡催促。
他低頭看著澄澈的湯藥開口:「沒有用的。」
「這可是師父配的藥,你不信我也得信師父啊!」你繼續推了推他的手,催他喝藥。
見著你的眼淚,他清醒了,抱著你好一頓安慰,神色悲涼。
「不,不是的!你沒錯!就算是愛欲之情,也不行嗎?只要你情我願,不就可以嗎?」你抓著他,搖頭反駁。
他愣住,落寞:「可你,不會喜歡我的啊?」
你滴滴答答落淚,焦急的欲幫他擦淚。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是我的錯,你別哭。」
他開始哼哼唧唧的嗚咽,手指緊抓著你衣裳,抓緊又鬆開。
福公將你抱至床上,欺身覆上,毫無章法的親吻啃咬,他一手扯開衣裳和腰帶,褪下你衣裳,從你脖頸一路舔舐至肚臍。
「福公...福公!」你慌亂的推開他,想叫他慢些,他卻解讀為你想拒絕他。
福公瞳孔一縮,摀住胸口喘氣,再抬頭時,已然換了個神態。
「你別厭惡我。」
「我喝,你別不要我。」
「我不捨讓你如此。」
你偷偷在他嘴角落下一吻,埋進他懷裡,在你闔上眼時,他眼尾滴下一滴淚,更加的抱緊你。
「美人會永遠愛我麼?」
「你說呢?」
他吻上你,不讓你再有機會往外吐出一句話。
你點頭應允:「自然。」
「那...魚水之歡?」
「等下!剛剛不是做了很多次了嗎?都沐浴好了啊!福公!」
「對不起...」
你嘆氣靠上他:「我呀,是想和你在一起到老的,只是長了耳朵尾巴,我會就此厭棄你的話,那你可能喜歡錯人了。」
「有嫉妒、佔有慾、情慾都沒關係,這都是理所當然,因為你愛我啊!所以你才會對我有這些感情。」
你耐不住這卡在臨界點時的難受,伸手抓他尾巴,啃咬他耳朵,他顫了顫,將東西盡數交予你,你和他一同登上峰頂。
「這次不行,真的不行了。」
你在他要開口前,搶先拒絕。
「好乖好乖。」你揉揉他的髮,捏了捏耳朵。
拿過布巾擦拭乾淨,轉頭要繼續時被他反壓在床,他這次慢慢的挑逗你,不再毫無章法,你被勾的情動不已,攀著他的肩喊他名字。
「福公,慢、慢些。」
你扯過他,將他壓在身下,捏著他下巴吻上。
「美人...」他掙扎想起身,你一推他便倒下。
你扯掉他腰帶,解開自己衣服,指尖滑落到他身下輕輕握住,搓揉滑動。
「我愛你。」
「所以我願意。」
他睫毛不安扇著,一下抬頭一下垂眸。
「我會自請離開空桑。」
見他要走,你急忙伸手抓住他尾巴,扯著他停下,「別走。」你貼上他後背,揪著他衣裳。
「別走,佛跳牆,你聽好了。」
你心急如焚:「快喝呀!喝了就沒事了。」
他靜靜地坐著,就是不喝。
「不過如此。」你丟下這句話起身,轉身就要走。

